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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攜大拖小,往前走上一步:“皇兄,你可聽清,是你孩兒,把蜈蚣肝膽拋給夏師傅,從到頭尾與豎學無關!夏師傅,你是這個意思嗎?”她側頭望著長相平庸,氣質卻不平凡的夏鬱。夏鬱目露欣賞與她對視,雙唇勾起趣意,不錯,他的話裡是有這個意思。孔焰輕蹙俊眉,巧妙側身,當即擋下他們視線,宇文可風氣急敗壞,凍紅雙頰如今更是爆紅,他放聲大吼:“這肝膽是宇文豎學帶到術學院的!當時有幾名學子可以做證。”“哦~~”她聲音微微提高:“你所說的那幾名學子,不會是你的同窗好友吧?那你跟他們同氣冤枉豎學,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她不給宇文可風辯駁機會,對著宇文征途繼續說道:“皇兄,這就是你的好兒子,小小年紀就學會說謊!”語氣看似輕柔,卻又讓人覺得咄咄逼人,令人無法招架。宇文征途怒瞪她一眼,輕掃自己孩子,做爹的人,豈能不知孩兒的性子。宇文可風驚駭雙眼望著宇文征途,大力搖頭:“爹,孩兒沒有說謊,宇文豎學你說,肝膽是不是你帶來的!”聞言,霍福兮暗中狠捏宇文豎學手心,這孩子生性聰明,定明白她在暗示什麼。手心傳來刺痛,宇文豎學蹙起眉心,接受到她的暗示,面露遲疑,最後冷靜說道“我從未帶過肝膽到術學院!”他不能辜負霍福兮的好意,更不想讓爹爹難堪,況且這事還是宇文可風挑起的。語落間,宇文征途氣憤甩袖離去,宇文可風慌忙追上,臨走前,還擱下狠話:“宇文豎學,你給我等著!”宇文豎學鎮定望著他憤怒離去的背影,無意對上宇文澤麒徹底把他看穿的目光,驚慌抓緊霍福兮的柔荑。她抬起另一手,輕撫宇文豎的髮絲,抬眸,故作驚訝的喊道:“咦,夫君,你還在啊!”正文 虎爪能拿筷子?敢忽略他的存在!宇文澤麒斂起笑意,目光閃過寒光,若有若無瞥向孔焰,唇角噙著冷意,聲音卻很溫潤:“心寧如此盼著本王離去,難不成想…”好你個孔心寧,昨日才害他與紫藤的親事告吹,今日自己卻紅杏出牆。霍福兮尚未出聲,左邊夫人立刻譏諷:“身為九親王妃,如此不檢點,如何讓我們這些姐妹服你?”聞言,宇文豎學小臉詫異仰頭望她,沒想到她就是王妃,之前,一直以為她是哪位夫人碰巧來到水清院而已。語落間,霍福兮紅唇溢位輕笑,望著孔焰說道:“大哥,怎麼辦?他們都把你當成姘夫!”看到他們臉色驟變,真是大快人心。這聲大哥,讓孔焰心感不適,隨後,故作寵溺輕彈她的額心:“小丫頭!”大哥?孔家大少爺?孔焰?兩位夫人臉色頓時鐵青,霍福兮上前拉起她們的手,笑著說道:“兩位姐姐不必介懷,大哥為人隨和!”隨和?業兒猛地瞪大雙目,不敢相信所聽到的話,掏了掏耳朵,小姐一定是沒聽過大少爺的事情。隨和?兩位夫人驚恐點點頭,尷尬地扯扯嘴角笑笑,早有耳聞孔家大少在天術的威名,她跌下臉,露出哀怨目光,輕柔說道:“唉,兩位姐姐不服我這個王妃,情有可原,必竟來到王府多日,從未為王府做過任何事情,頂多在帝皇帝后面前,拼死反對夫君與紫藤姑娘的親事,順便許下重言,有我孔心寧在王府一日,定不讓紫藤姑娘進府!”兩位夫人要是夠聰明,定然不同意紫藤進府。兩位夫人先是搖搖頭,她們也不同意紫藤姑娘進府,然後再點點頭,表示贊同霍福兮的做法。她們早已聽過王爺與紫藤姑娘的事情,若她進府,她們更沒有地位可言,所以,她們會站在孔心寧這邊。看到這,夏鬱雙唇間溢位輕笑,這女人不似表面如此柔弱,之前,三言兩語打發宇文征途父子,現今,隻言片語,就讓兩位夫人倒戈她那邊。這該死的女人,竟當眾提起這事,宇文澤麒目光掠過肅殺死氣,很快,沉入眼底,溫和問道:“若…”若真是孔焰,為何不曾有侍衛通報?身後的夏鬱輕扯他的衣袖,耳語一番,他立馬改口說道,:“大舅子,大駕光臨,令本府蓬蓽生輝,今日諸多繁事,明日再設宴款待。”與孔心寧成親當日,只是匆匆瞥到孔焰背影,似乎他有急事趕著離去。“九親王,難道就不打算邀請本座?”白虎大搖大擺站在他的面前,犀利的目光彷彿要把他看穿。“白虎神君,願屈尊降貴於本府,是本王的榮幸。”宇文澤麒從容鎮定,不畏懼它的目光。霍福兮揪起眉心,想著白虎坐在餐桌上的模樣,疑惑問道:“你這虎爪能拿筷子嗎?”喝湯時,不會用舔的吧?就如狗那樣……正文 人善被人欺眾人同時把目光移到白虎四肢之下,幻想它用粗厚五短的爪子,舉起筷子的模樣,下一刻,有人忍俊不住偷笑出聲。白虎對她的話並未惱怒,藍瞳透著笑意:“明日自會知曉!”語落,它如高高在上的王者,甩著尾巴走向大廳。“明日,孔某定會赴宴!”孔焰輕掃夏鬱一眼,連忙轉身跟上白虎腳步,低聲問道:“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