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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不知道是否是錯覺,在南宮蒼敖眼前的君湛然,不再是淡漠的樣子,那張臉上露出某種陰暗的顏色,“別再盯著我。”一把抓住南宮蒼敖鬆開的衣襟,他把他拉到面前,“別再盯著我!我的秘密你已經知道了!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事情會讓你感興趣!你的鷹嘯盟最好離霧樓遠點……”淡漠的語調在水霧中異常幽冷,君湛然警告他,“你想交朋友可以,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對我懷有疑慮,你總認為霧樓裡還有別的秘密,是不是?”“是又如何?所以有了這個機會你就想乘火打劫?”南宮蒼敖的理智所剩無幾,他選在這時候和他攤牌,他也不否認,喘息著冷笑說道:“我一見你就知道,你在隱藏什麼,即使被人說是殘廢,被人指出無能,你都能忍,若非身上有秘密的人,不會對別人的窺探如此敏感……”“霧樓裡沒有其他秘密!”君湛然一眯眼,語氣強硬起來,“還想活下去的話,你就必須聽我的,南宮蒼敖!”“如果不呢?”心跳聲刺痛耳膜,君湛然在這時候用這件事要挾他,南宮蒼敖居然沒有生氣,而是鬼魅般的笑了笑,到了他身後,“這裡沒有女人,但你難道不是人?”話音剛落,他猛然期近,君湛然一驚,頭被往後抬起,唇上忽然被灼熱覆蓋,南宮蒼敖的嘴唇燙的像一塊火炭,他毫不停頓的捏開他的下顎,舌頭伸入他的口中,火燙的唇舌和火燙的手掌,同一時間襲來,那隻手竟然直接鑽進他的衣領,伸到前胸,揉弄他胸前突起。“別以為我不敢……”發燙的呼吸如同發了高燒,南宮蒼敖咬著他的嘴唇,曖昧的話語聲同樣也是威脅。本來只是慾火中燒,毫無辦法的辦法,也是為了挫敗君湛然的威脅,但這滋味竟然出乎意料的好,這嘴唇不若女子的柔軟,但頗有韌性,清淡的味道帶著幾絲晚宴後殘留的酒氣,沒有那些胭脂香粉的味道,有的是一股凜冽的同時又分外濃烈的氣息。燃燒的快要焚燬的身體,彷彿得到了甘霖,用力吸吮君湛然的舌頭,手指在他胸前揉搓,君湛然過於意外,竟沒有反應過來,隨後才發現,南宮蒼敖居然在對他作這種事?唇上被肆虐,幽冷的笑意浮上嘴角,他微微一闔眼,掙脫南宮蒼敖唇上的糾纏,往後拽起他的衣領把他按倒在地,“我說過,你想安然無恙的活下去就要聽我的。”坐在椅中俯下身,一伸手,挑開那身黑色長衣,解開長褲,手指伸了進去,一手抓握,“……不知道你現在還有幾成自信,可以撐下去?”滿是警告威脅的話語聲,伴隨著手掌的摩擦,君湛然低下頭,一雙亮如寒星的眼睛裡,似乎也有一團火在燃燒,“答應我的條件,我就為你解去藥性。”那雙手在動,他的動作讓南宮蒼敖呼吸驟亂,抓住君湛然的手腕,讓身體貼近,他低沉呻吟,神智再次被洶湧襲來的慾望淹沒,若是平時,兩人隱隱的幾次較量多半是平手,但在今天,君湛然比他更有優勢。一個被慾望衝昏頭的男人,不管別人要他答應什麼,他很難不答應。 秘中之密君湛然可能忘了,南宮蒼敖畢竟不是普通人,換了其他男人在這種情況下或許會不顧一切的答應任何事,但南宮蒼敖是南宮蒼敖。被慾望填滿的目光驟然一沉,用手一帶,君湛然從輪椅中被拖了下來,摔在溼漉漉的地上,背上驀然被一具灼熱的人體覆蓋,“想不想試試你自己制的藥有多大效用?”甚至不再談什麼條件,落在耳邊的說話聲伴隨著急促發燙的呼吸,“你不告訴我如何解去藥性,就自己來當解藥吧——”雙手拉開他的外衣,發燙的面板貼在君湛然的背後,南宮蒼敖扯下他衣下的絲質長褲,如同有炭火在燃燒的手從他的背上一直往下,移向他的目標。這究竟是威脅,還是南宮蒼敖真正的決定,很難確定,也無暇去分辨,君湛然只知道凡是他的手指所到之處,身上像是被烙鐵燙過。被壓制在地上,他只能一手抓著浴池的邊緣,南宮蒼敖的反擊出乎他的意料,但他也並非砧板上的魚肉,一枚暗器扣在手中,“南宮蒼敖!你找死!”冷冷聲調和身後之人滿身的火熱形成明顯的對比,但南宮蒼敖此時已然失去理智,哪裡還管他的威脅,“那就一起死吧!”被情慾渲染的話語聲低啞的落在耳畔,他的長褲已經被他扯到雙膝,發熱的手按著他的臀,赤裸的胸膛將他的背部緊緊壓在身下。君湛然對此刻在發生的事毫無知覺,他只聽見身後的喘息聲,還有南宮蒼敖壓著他背部的重量,目光一冷,一道寒光往後射出,朝身後之人的頸側而去。君湛然的暗器從未失手,除非是他手下留情,否則無人能逃他的暗器,但此刻,預期中見血奪命的場景並未出現,南宮蒼敖居然憑著本能避了一避,脖頸要害只多了一道血痕,避開的同時往右側一翻,同時也將君湛然帶入浴池,霎時水花四濺。浴池很大,早已注滿熱水,君湛然雙足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