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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還能去嫉妒一個死人?嫉妒一個能為你生兒育女的女人?”難道蒼敖的語音彷彿是從齒縫中擠出,“湛然,想想若是有個女子有了我的骨肉,你會是何種感覺,你便能明白我的心情。”要是有個女人,有了南宮蒼敖的骨肉?君湛然胸中彷佛被什麼撞了一下,呼吸一滯,卻輕輕笑了笑,“要是有這麼個女子……”畢竟他以前的女人也不少。“自然沒有。”南宮蒼敖素來小心,他也不若別人以為的那麼風流,“要是有這麼個女子,你會如何?”最後忍不住問。“也許……我會希望她從不存在吧。”伏在池岸邊,君湛然淡淡的語音裡有幾分不可察覺的殺機,“我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南宮蒼敖在他身後吻了吻他的背脊,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分歧床邊帳幔垂掛,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清爽氣息,彷彿連塵埃也靜止下來,不再遊離。君湛然躺在床上,望著頂上的帳幔,回憶先前,他睡了一覺,似乎睡的恨沉,睡至朦朧之時,有人掀開薄被,手臂輕輕環上他的腰際。他頓時緊繃了背脊,感覺到身後的人是誰,又放鬆下來,人在迷濛之時的反應是直接,沒有想到,他已經對南宮蒼敖如此放心。記得沐浴之後就是用膳,他在塔樓裡的幾天都滴水未進,粒米未食,要他和其他囚徒為一口飯而爭搶,實在太難,他不是做不到,而是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那麼做。南宮蒼敖料到他是這樣的人,卻有意將他關入塔樓,就是為了難為他,當時對他的怨氣多重,可想而知。可到了現在,一切又是不同,有人好像巴不得這件事從未發生,最好君湛然將這件事忘記的乾乾淨淨,再也不要提起,於是想盡一切辦法溫存以待,無論是沐浴也好,穿衣也好,用膳也好,無不照顧的妥妥帖帖。換洗的衣物不能再穿,就連擺在眼前都嫌礙眼,南宮蒼敖直接便把那堆破碎的衣袍仍了,取出他的貼身衣物來讓君湛然換上。他在吃穿用度上看似不拘小節,仔細觀察,便會發現無論是衣衫也好,吃食也好,無不細緻考究,就像這整個鷹嘯盟,很多東西並不形於外,而是精於內。君湛然的溼發是南宮蒼敖幫著擦乾的,沒見過這個場景的人很難想象,一雙握刀的收如何做這等僕役所做之事,還做的那麼仔細,耐心。這是君湛然所部瞭解的南宮蒼敖,在他眼中的南宮蒼敖向來是意氣風發的,長刀向天,朗聲高笑的摸樣時常會浮現在他眼前。這樣的一個男人,做起這些雜事來竟也得心應手,稍有幾分不夠熟稔的,不多時便也順暢自如,彷彿從一開始學的就不是用刀,而是伺候他人如何穿衣,如何束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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