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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知道除了寶藏還有什麼能和神秘的地圖聯絡在一起。歷代的人們,總有一些貪心的傢伙,試圖能夠得到取之不盡的財富。也正是因為有著各種各樣的寶藏圖存在,所以才越發的刺激了那些人們的慾望。可我怎麼也想不清,更不願相信,哥哥也是為了尋找這海底的寶藏才來到這的。那個從小一直啃著書本,立志要成為出色的考古學家的哥哥,在我心裡,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做這種事的。然而當蕭源告訴我,羅舅舅手上的那張地葬圖是假的的時候,我便猛然意識到,那麼真的那份難道是我手上的那張嗎?哥哥既然得到了真的地葬圖,為什麼還要到這假的地宮裡來?我這樣想著,卻沒有說出來。我沒辦法說,到了這會,我實在無法證明身邊的兩個人到底哪個是敵哪個是友,並且也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可以說服自己,為什麼哥哥會把那張圖寄給鄭柯,從而讓他捲入到這件事情中來。一切都極為的混亂,我只有暫時放棄思考。蕭源把我們帶到島的一處隱蔽角落,四周有茂密的植物,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麼在這樣的地方會生長植物,並且還長得如此之好?可眼下也無暇顧及這些。他抽出腰間的刀,小心翼翼的順著根部將一片植物砍掉,很快在露出的地面上我看到一塊青石板一樣的東西。呈方型排開,大約有兩個平方米。目及所到的範圍實在看不出那石板到底有多厚,但是很明顯的是,在石板的正中間有一塊凹槽,那形狀正如之前蕭源從碎石中取得的青銅葉子。“這便是入口。”蕭源說著將那“葉子”放進凹槽內,只聽到彆扭的一聲響,沉悶而侷促。緊接著石板像是被什麼力量猛的拉開,赫然露出裡面黑漆漆的一排石階。蕭源根本不由我考慮什麼,也不畏懼那不見底的黑暗。徑自邁開步子往下走。“等一下!”鄭柯猛的拉住他,道出疑問,“大帥同志,你既然說已經和藍宇進過裡面了,這就奇怪了。不論是之前的碎石機關,還是現在的石板,怎麼看都是那種只使用一次的東西。現在竟然都完好無損的在這裡,難不成你們開啟之後又將所有機關都復員了?”這的確是個很值得推敲的疑問。我也將目光投向蕭源。他說:“我們走得是另外一條路。而這裡是以前修建地宮的人為自己秘密留下的逃生之路。從裡面很容易開啟。但是要從外面開啟就必須使用這把鑰匙。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一定是從這裡逃出來的,然後跳進海里,在中途失去知覺,幸運的是被衝到了岸上。之後在醫院裡甦醒,可是失去了記憶。”“你是說進入到裡面還有其他的路?”蕭源點頭:“我想羅老闆那一行人正將船開向那裡。其實這霧只是偶然散開的,和這島上的機關沒關係。只需堅持一陣子,等霧散了,一樣可以找到前面的地方。不過即使到了那裡,他們也未必可以順利開啟下到底下的通道。除非……”鄭柯笑起來,滿是胡碴的臉上儘管透著疲憊,可仍然看得出性感迷人。他說:“你不用說了,古董商恐怕只是個幌子。他背地裡做什麼,猜也能猜得到。單是看到那地葬圖就已經兩眼冒光了。看來也是個‘地下工作者’。這麼說來他和藍宇倒是死對頭,一個拼命保護文物,一個是專門盜取文物的。只是我不明白,這底下的地宮到底是什麼來頭?藍宇為什麼會單獨行動?”我在旁邊實在插不上話,只能慢慢消化這兩個人的對話。那“地下工作者”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不過鄭柯說到後面,我已經猜出大概了。想來也是,這羅舅舅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幹正經行業的人。之前百薇也說過在他的店裡發現了暗格,裡面放著可疑的東西。我原本以為羅舅舅只是和盜墓者有生意上的往來,幫助他們消贓。但是現在看來,或許他自己也親自下鬥做一些這樣的事。蕭源看了看天色,烏雲沉沉的,像是要降大雨。看得出他並不想解釋鄭柯剛剛丟擲的問題,冷著一張臉說:“這些我稍後告訴你們。還是先進去再說。”鄭柯雖然有傷在身,但是此刻的表情卻變得有些興奮,我想他大概是被“地宮”兩個字吸引,男孩子多少都喜歡刺激的事情。加上進入墓室本身就是件“奇遇”,並不是誰一生都能經歷的。這會不管是出於尋找哥哥,還是找出事情真相,下去恐怕是必然的了。我還是有些擔心,提醒蕭源:“我們就這樣下去嗎?先不說裡面的情況怎麼樣,單是我們身上什麼裝備都沒有,連最基本的照明就成問題,就這麼進去實在太危險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裡面有我留下的東西。我們只要堅持到那就可以了。”說完蕭源伸出一隻手,將手腕上的錶殼開啟,輕輕在上面按了一下,那手錶竟然像手電筒一樣發出了光,而且亮度非常好。再照進那排石階的時候,目及範圍果然好了很多。“別告訴我這東西是你發明的。蕭大帥,你身上不會藏了什麼百寶箱了吧?”鄭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