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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麻姑偶遇在橋上,麻姑恰好來了月信,狗那東西喜聞血腥,就掙脫韁繩把麻姑給咬了,事兒就是這麼個事兒,麻姑你說說,可是如此?”原來是為了昨天陸敏跳太液池的事,陸敏昨天確實來了月信,但為人奴婢的,月信血汙那種東西怕有味道,所以若有月信,必須遮的很嚴實,陸敏帶了兩重的月事帶子,又刻意帶著香囊,狗是聞不到血腥的。陸敏還未說話,太皇太后又道:“麻姑也是可憐,如今陸高峰還在天牢裡關著,師良為了他的事情,這幾日到處遊說群臣,累的口乾舌燥,哀家一個孤寡老婦人,幫不得你們,也只能多督促師良幾句,但願陸將軍能無事。”她說這話,當然是暗示,要陸敏服個軟,承認是自己的錯,放過賢和。☆、人彘事實上, 六皇子洗三那夜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陸輕歌肯定曾有個萬無一失的計劃,在那個計劃裡,趙程和趙穆, 以及敬帝會是一起死的。但最後她自己敗了,趙程死了, 敬帝也死了,可是趙穆活了下來,並最終登上了皇位。竇師良曾有過承諾,承諾自己會替陸府洗涮罪名,而如今陸敏等的, 也恰是竇師良,看他最終將如何把陸府從弒君之罪中摘出來。陸府一門的安危才是大事,至於賢和,不過一條惡狗而已。所仰仗的,是如今對抗火州有功的劉進義。劉進義死, 則她和趙秩都不會有好下場。想到這裡,陸敏一笑:“正是,奴婢也是懷急,所以跑的有些疾,至於跳太液池的事情, 從來沒有過。”賢和一下子精神了:“三哥,你可聽清楚了,我可沒動過你的奴婢,這話可是她自己說的。”趙穆本在翻摺子, 忽而挑眉,冷冷問道:“賢和,後宮也有太傅們每日授課,朕問你,《說文解字》中,官字做何解?”太傅授課,十天之中八天賢和都在稱病,那知官字做何解。不過後宮裡小劉嬪罵百官的調皮話兒,她倒聽過一車:“官麼,帽子下面兩張口,對君一張,對百姓一張,就是這樣。”趙穆倒是一笑,細白的俊臉上劍眉擰成兩道,寒氣森森:“官者,吏事君也。官是君王的臣下,是治朝之人。陸敏是朕的女官,是臣,而非奴婢。你叫朕的女官給你下跪,又往她的腳踝上滴血,故意引狗去咬她,還逼她跳太液池,這就是太傅教給你的公主德性?”賢和冷哼一聲道:“我是皇帝的女兒,太傅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既天下都是皇上的,那也就是我的,她就該拜我,這沒有錯。”趙穆臉色越來越陰,忽而起身,一把摘下賢和頭上一支翡翠鏤空雕花的簪子,再問:“你可知這東西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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