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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吸了口氣“老子的師傅是絕仙級別的!千年內能成神的那種!”二皇子和秦淮、軒淼斌還是懵懵懂懂,那張道人已經按耐不住激動,想要拉住我的手,卻被我閃開,可還是抹不去他的激動“果然是您!真的果然是您啊!天山門蘇羽然,蘇道長的兒子,劍宗宗主的師弟!燼孤狐啊!名不虧虛傳!”輪到我懵了“您老認識我?”“我是樺鷹派樺拓!”大概看我還是一臉茫然,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臺階“您不認識我也屬正常,我樺鷹派門下人少,連這次參加除魔大會的資格都沒有……”說的很惋惜“不過,燼道友不是此刻應該在永波門上嗎?這……”來這煙花之地?苦澀笑笑“我來此的確有事,三日後便要回去……”“哦!燼道友為黎明蒼生盡心盡力,讓在下羞感慚愧。”雙手抱拳又是一拜。擺擺手“這訊息倒是傳得快,外面都說了些什麼?”別告訴我,我主動去色誘魔宗宗主都給漏了出去就行!“傳聞說,燼道友接下整個修真界都不願接下的重任,願以性命一搏換取百年蒼生。”說到這,張道人已經跪下“張某不才,能力也稀疏,卻也敢為蒼生搏上一命!還望燼道友成全!”凡界篇 壓制突破連忙扶起“你這是幹什麼?使不得使不得!”雖然我也很想讓你代替我去勾引那魔宗宗主,但除非摔一跤讓那人給摔瞎了!倒不是張道長長的不這麼樣,而是一把年紀了,受不了別人折騰啊!萬一被玩死了,我不是千古罪人了嗎?瞟了眼知道事實真相的軒淼斌,後者卻沒理我,只是盯著手上的茶杯發呆。“燼道友是看不起老夫嗎?”滿臉漲得通紅,白花花的鬍子還一顫一顫的。拍拍額頭,這個老頑固,死心眼!心裡罵了千遍萬遍都不會改變什麼“此事事關重大,永波門和天山門都不派人手輔助,可見不同一般,張道友,這也是各門各派的決定,還請您別為難我了……”甩皮球的本事,我記得過去作為蔡炯的時候異常不屑,但現在玩得賊順手!微微嘆息,到底是人改變世界還是世界改變人?說是人定勝天,可為什麼人還是會被周圍一切所影響?人是群居動物,互相遷就互相影響互相照顧,哪怕是互相爭鬥,相愛也是兩個人或者更多人一起進行的。這是人為還是天定?為什麼總是覺得自己在一個又一個圈子裡,走不出去呢?笑問天意何窮盡,行通路知人為還……丹田處的神嬰似乎和神識發生了共鳴,就連子狐都有種破繭而出的感覺!死咬著牙,這麼可能在這裡……“孤狐?孤狐?”“你這麼了?快說啊!”汗水模糊了視線,是誰在我耳旁呼喚?好吵……現在……我不能,不能突破……死死壓至劇烈晃動的丹田,沉入,神嬰此刻正捏著劍決,死死皺著眉頭。我該做些什麼?該做些什麼!秦淮和軒淼斌見我臉色有異便急忙呼喚,卻發現我雙頰翻著紅光和藍光,雙目緊閉,死死咬著牙根。幾次呼喚都得不到回應,只得把注意轉到張道人的身上。“他這麼了!”秦淮先前那副天真可人的樣子也消失了,半眯起眼帶著威脅的口吻。張道人在一旁早就發現,只是這異變太過詭異,而且每個修真者都有不同的心法,不可貿然前去幫忙。更何況他又不知道為什麼好好的坐著居然就像走火入魔一般,摸了摸鬍子半響“他應該要進入下一個階段了……”並不是走火入魔,四周的氣息還是被眼前這人穩定住的,而且也沒心魔之類的物質產生,所以應該是吧……“那你還不快幫他?”軒淼斌沉著臉。張道人搖頭“萬萬不可,每門每派的心法都不同,如果貿然上去之會加大燼道友的危險性。如若要幫他也必須高他兩個階段的人,但……老夫慚愧!”閉上眼倒退一旁靜觀其變。“難道就要他在這裡等死?”軒淼斌見自己關心的那人死死抓著桌沿,而桌沿卻被他捏碎在掌心。張道人失笑著瞧著他們“你們以為這人很簡單?”“難道不是?他才幾歲?這麼可能和你這隻老烏龜比?”秦淮著急得跳起來指著他罵。張道人倒不介意“你看他雖說年輕,但這只是一幅皮相,以他的實力應該遠遠年紀大過我們在場所有人的總合。”呵呵笑了兩聲,摸著長長的山羊鬍子。“怎麼可能?”剩下那三人失聲叫到,當然這次二皇子也沒忍住。“大千世界沒什麼不可能的,你們這些年輕人心浮氣躁,不能潛心問道,只會爭強好勝又如何能明白這世間最美好的事物?”難得有機會教訓人,張道人怎麼可能放過?秦淮顯然被這個事實嚇到了,指著還在苦苦掙扎生死線上的我吼道“那你說他大概多大了?”“做你祖宗綽綽有餘!”張道人似乎對我放在外面的陣法很感興趣,蹲下身子研究也不理別人。而我卻在這時得到龍蛋的幫助,龍蛋退去一身的水墨畫散發著盈盈藍光懸在半空緊貼我的心臟。“哦?這又是什麼寶貝?”張道人扭著腦袋瞟瞟我再看看陣法。心臟突然傳入一陣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