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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沐剛要拿起自己斟滿的酒杯,卻被丁旭搶了去:“要罰他?可人是我先請的,楊沐可沒錯,要罰我替他喝了!”毫不含糊的仰頭飲酒,頓時讓王良瑞毫無法子灌酒,光只能瞧著楊沐,卻下不了嘴,讓他渾身不舒坦。他信只要過了今夜,自己只要吃了一回!他就有法子讓楊沐心甘情願的讓自己上!尼瑪,只要他一不同意,自己就把這事兒告訴凌府,讓別人瞧瞧這守孝的小舅子是怎麼個下賤貨色。可這威逼利用前,怎麼著自己也得把人先吞了次不是?否則哪來的藉口“良瑞別急啊,既然灌醉不行,但我們不是說好了還有個法子?”王良瑞身後之人悄聲提醒。“屁!這小子賊的很,從剛才灌酒起,他除了自己倒的外,別人倒的連碰都不碰。”說著,沒好氣的咒罵:“他孃的,如果今天不成,今後還不知道會不會有機會呢!早知道還不如趁這小子在回家路上綁了!量他也不敢說!”“這法子太難看,也讓凌家有藉口找上門去。”說著那人便起身:“你且等著,我只有發自讓他喝了酒,只要到時候你能找藉口把人拐走就成。”的確,楊沐那小子狡猾的緊,可有些人的敬酒,他不能不喝不是?那狗頭軍師想著便不由冷笑。自己這次幫了王良瑞,想來推他辦的事也能成了。別人受什麼罪和自己有何關係?更何況,那小子活該,一個大男人長了這麼長臉,不是欠操是什麼?酒過三循菜過五味,在場二十多人已經都有些微醉,更有幾個都快趴下。丁旭瞧著今日的喧譁,不由輕笑,拿起酒壺親自為楊沐斟滿:“來,我敬你。”隨口說著,先仰頭喝了身後丫鬟倒的酒。可那丫鬟剛要再倒時,不小心把丁旭隨手放的酒壺打翻,在場也沒人在意,畢竟到這地步,打翻些東西那才叫正常。楊沐毫不含糊的跟上,方才道:“哎,明兒的作業想好了嗎?”“屁,懶得想,明兒再說,今天大家喝酒喝酒!”說著擺手要扯開話題:“不過,今兒可真夠熱鬧,也不知道明年,後年,十年,二十年後還會如此嗎?”楊沐瞧著舞姬穿著略顯暴露的衣著,紅衫隨風而起,舞姿妖嬈而嫵媚:“會,怎麼不會?你小子也是個人才。這麼多人都能請到。”在場那個不是富二代官二代的?“不過今後別局限在這種人裡,那些有才學的學子也請兩個,總沒壞處的。”丁旭聽著笑了聲:“張梓涵?”“他只是其中之一,你不可否認他的才學,這種人高中只是遲早的是。”楊沐又為自己斟滿,放於唇旁,並不急於喝下:“今後入了朝,是友非敵,對你或對你家人都不會有壞處。”丁旭又喝了杯,有些暈眩道:“你小子想的到遠。”“呵呵,如若沒這本事,你會這麼短的時間瞧上我?”楊沐涼笑。丁旭看似無所事事,仗著家中富足,又有些天真的幼稚,可實則呢?他便是仗著這些廣交各方友人,不過剛滿十九,這江南那條道上沒他的朋友?丁旭聽著忍不住“切”了聲:“我可真拿你當朋友。”楊沐仰頭一口抿了那酒,方才道:“我知道。”而且,早就知道。丁旭喜歡廣交友人,卻也拿那些人當朋友,他從一開始便知道。宴至□,楊沐只覺得有些暈眩,想來自己喝多了,便乾脆起身:“我去走走。”丁旭此時都沒時間理他,早和身旁的人幹上,喝酒和喝水似的。反倒是慶蒲浩聽見點了點頭:“成,你去吧。”這群知曉□的,瞧王良瑞都有一個時辰沒來鬧過,想來是消停了,乾脆放鬆警惕。楊沐覺得船上有些暈,乾脆下船走走。可越走,雙腿越軟,乾脆靠在樹幹上坐下。此事風景甚好,四周無人。夜空的明月皎潔而美麗,星光閃爍,百里無雲。當真是美妙絕倫,讓楊沐都有種心曠神怡。深吸了口氣,想來自己或許真有些喝多了,乾脆伸了個懶腰放鬆的躺下。和剛閉了會兒眼,卻聽著不遠處急急跑來的腳步聲,他想與自己無關便沒去在意。可誰知沒多久那腳步便在自己身旁停下,小心翼翼的靠近。楊沐睜開眼便瞧見王良瑞那長滿是汗水的臉,顯然是跑急了。後者見楊沐並未睡著,也不管不顧,搓著手便上前:“你小子可想死我了!”說著便要撲上去。楊沐鎖眉,顯出幾分不悅,身子往旁邊一滾,剛要抬手起身,卻發現四肢無力。暗驚:居然著道了?!自己一晚上都小心翼翼,怎麼還會著道?作者有話要說:☆、王良瑞一撲,直接摔草地上,倒也不惱,反而抖著全身的肥肉起身,嘿嘿亂笑:“你這小婊子別以為今天能逃得了!爺我今天就讓你舒坦舒坦!爽爽,知道男人的好!”“操!”看來這小子對自己的確下藥,卻不是催情的,而是麻藥!“操?的確我要□你這小子。”說著摁住楊沐就扒開前襟,見脖子鎖骨那細膩的肌膚,頓時眼睛都紅了:“你別想逃,我沒給你下那種藥,那藥下了沒意思,你吃了和妓院裡的婊子也沒差別了。”說著死命的啃著楊沐的鎖骨,這潮溼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