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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遠在陽穀縣的西門慶早已知曉。所謂送人之物,莫要過高,卻要在刀刃上。這馬匹賣給軍內之事,也逐步落成,想來虧不了自己的。西門慶的生意做得並非最好,卻是最順。因和當官的有了幾分關係,更是做了幾分管家生意,到是讓人收斂不少。原本那廖知縣案子告一段落當日,便被人尋上門來。幕後之人,更是派來親信怒斥其不受約。可那廖知縣卻是有苦說不出,唉聲嘆息片刻道“你可知,是何人送來書信?”那親信皺眉“怎麼,還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廢話,對方可是個將軍!”說著深吸了口氣,那封信他聰明的燒了,沒留下痕跡。否則,拿著信都料不準會有殺身之禍。“哦?想不到西門慶那小子居然還認識這麼大的人物,看來,走明路是不行的了。”親信自言自語了兩句,起身也不說告辭二字,直接走人。那廖知縣瞧著心裡憋著火,對方只是商家人。固然生意做的不小,可眼下也太不把他放在眼裡了吧?!咬了咬牙,兩邊他是不敢得罪,幸好要走了,否則夾在中間,還真是受罪!待這新知縣上任,可就有他的苦頭吃嘍~眼下,自己還是收拾收拾,跑路吧。商場上得罪人,那是必然的。而雙方都有自己的陣營,有自己說拉攏的官員,也是理所當然。可如若一方非要至另一方於死地,結果如何,卻不好說了。前者根基已深,盤根交錯的,讓人輕易動不了。後者步步為營,暗藏殺機,也並非省油的燈。到底是前者慢慢吞噬了後者,還是後者四兩撥千斤讓前者暗暗吃虧?這便說不上,說不好了。西門慶有個軟處便是武松,可,誰都一時還沒要下黑手的意思,否則……成敗還真不好說了。天氣轉涼,西門慶繼續裹著被子過日子,外面的煩事太多,惹得他都有些不快。乾脆扔了那些事,先躲在院內親近幾日。聽說內院,武大郎他老婆松兒身子不太好,西門慶唯恐來個潘金蓮,便立刻讓那許郎中去診脈。可誰知,這病就不好不壞。誰知也就十幾天功夫,人就去了。死了孃的丫頭和武大郎頓時哭天喊地,聽著訊息西門慶當即翻了茶杯,心中閃過一絲驚慌,揮手讓武松多去陪陪。自己坐在書房內,靜靜的深思,片刻端起茶杯對安順道“與張管事說,送些東西給新上任的知縣,莫要讓人覺得我們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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