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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玩大了,老闆也只會笑著讓他們去包廂鬧,聲音輕點就成。老闆的人很和善,為人也不錯。傅鑫便是喜歡這點,故而越留越久。不是沒人上來搭訕,畢竟傅鑫外表堂堂,英俊瀟灑,穿著更是不俗。老闆曾經問他,為何要每日來此,傅鑫笑著說,想要找個能暖床的。老闆笑著搖頭:既然找到一個喜歡的,就別放棄。傅鑫笑著搖頭:愛錯了人。恰巧這時,酒吧裡放著一首迷茫卻悲傷《夢醒時分》,如今,還是陳淑樺所唱。一種低迷而頹廢的憂傷,一種淡淡的無奈……“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你的心中滿是傷痕,你說你犯了不該犯的錯,心中滿是悔恨,你說你嚐盡了生活的苦,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傅鑫聽著,聽著,垂下了眼簾。老闆拍拍他的肩,放下一杯奶茶,離開……見了這麼多客人,卻第一次遇見傅氏集團的傅鑫。老闆在香港呆過一兩年,事情也看過不少。某次有幸瞧見過浪子的傅鑫,那時的傅鑫應該不過十七八歲,世家出身,傲視香港的身份,全然沒把人放在眼裡。狂妄,自大,呵斥服務員,動不動就動手招呼。哦不,也不用他動手,他身旁的人立馬能把人揍得半死。可誰知,不過三年,那小子居然在上海發展出這麼大的產業。不過想想也是,富家子弟,哪個要做不容易?只是,不得不承認,此人眼光獨特。但,再次相見,卻是他推開酒吧大門時的落寞與空虛…… 老闆很想知道,到底是誰,讓這位大少浪子回頭,大少又是愛上怎麼一個不該愛的人。但他知道,有些能問的,便問,不能問的,不該問的,決不能出口。這位大少爺之所以肯在此處久留,便是他這的一份寧靜和寬容。就算面對上前搭訕的男男女女,他都笑著拒絕。老闆不是沒有笑著毛遂自薦,說自己可以嘗試性上崗嘛,回答他的卻是無恥地被狠狠捏了下屁股,然後這位大少在旁人鬨笑中淡淡開口:“不行,肉不夠結實。”得,感情自己被嫌棄了~但,這一訊號似乎能讓酒吧裡那些新老客人明白一點,這位神秘的帥哥,是個gay~退一步說,最起碼是個雙。傅鑫喝完今天的奶茶,又抿了兩口所謂新款雞尾酒,帶著一絲暖意起身。 今天酒吧有些亂,突然出現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不是熟客,而且瞧著就不是好貨色。前不久,有兩三個人還和一個男人起過爭執,雖說,最後被單獨來此的男人揍倒。可他沒看錯的話,似乎馬上要進來一群人了……心裡嘆了口氣,希望明天來時,能太平點,便打算去下洗手間就回去,可誰知半道上,他忽然被一個男人拽住西裝領子拉到一旁。聽得出,對方的喘息聲很大,似乎傷了。瞟了眼,就是剛才自己讚歎過身手不凡的男人。想要反擊掙脫,但見對方額頭已經因為疼痛而冒出一陣冷汗,便只能作罷。“不許說話!”對方壓低了嗓子。隨後,推開傅鑫壓著的房門,裡面是一間包廂,正巧無人。房門關上,那人還死死把手臂扣住傅鑫的咽喉,不讓其隨意動彈。不過幾息的時間,傅鑫便聽見外面叫嚷的爭吵聲和囂張的叫罵聲。無奈,他對那人笑道:“你給老闆惹了不少麻煩。”那人哼了聲,似乎極其驕傲不願承認。傅鑫沒開口,一直祈禱那群傢伙別開他們這扇房門,否則……只要發現,傅鑫知道自己百口莫辯,說不清自己與他並不相識。那群人似乎在一間間查,一間間搜包廂。傅鑫知道,早晚都會被發現的。心裡默默地翻了個白眼,瞧著那人臉上流露的嘲諷與笑意。都到這地步了,還不怕?好吧,傅鑫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就算他不怕,自己也怕!就在對方砸開傅鑫所在的小包廂時,傅鑫一個翻身,把尚未反應過來的男人壓在身下,用自己的西裝遮蓋住兩人的身形,並且把他的臉壓在懷中。自己整個人,就覆蓋了上去。那人惡狠狠的瞪了眼傅鑫,可這時,那群人已經進來。老闆微微驚訝地掃了眼傅鑫,又別有深意地瞧了眼傅鑫身下的男人。“把臉抬起來給老子看看!”進門搜的男人極其囂張。傅鑫哼哼笑了兩聲,用廣東腔開口:“這道上還沒人敢命令老子呢!”說著慢慢從兜裡慢慢掏出件什麼。那帶頭的男人瞧見玩意的半個身子,臉色一白,連說幾句抱歉的話,便乖乖退出。老闆調皮的眨了眨眼,還附送一句:“玩的開心,包廂的錢,免單~”傅鑫直到聽見房門被關上,這才鬆了口氣,動作瀟灑地從對方身上翻下,整理著凌亂衣衫。那男人,二十三四,和傅鑫年紀相仿。今天不過獨自外出,惹了些事。隨手抓了個想要打掩護,可誰知,居然也不是普通角色。他家境不凡,自然能從背光處瞧見對方要掏出的東西是什麼。不過,看在這人幫了自己的份上,他會當做沒看到。過了會兒,服務生敲開房門,送了兩杯紅酒,說是老闆送的。那男人心裡笑笑,看來不是道上的,否則怎麼會和一個酒吧小老闆熟悉?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