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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沈玉谷就算在不敢相信兄長當日所言魏子涵的目的,都不得不信,每每想起,身後都能付出一陣冷汗,更是有種說不出的滋味。他自然知道父王沒錯,站在一個君王的角度,反倒是正確之行。可,作為父親,沈玉谷永遠都無法接受。他更無法明白,為何他那兄長就是能比自己看的開?看得透徹?他心裡就一點都不難過?&ldo;白妃是父王的妾室,我等不過是父王的子嗣,看到白妃還得行禮,如何能理論後宮之事?&rdo;說著漫不盡心的打了個哈氣,&ldo;更何況,白妃為君解憂,乃是天經地義之事,更是我們做臣子的該感謝她不是?&rdo;說著,嘴角卻掛了三分諷刺之意。&ldo;哥,哥哥……&rdo;沈玉谷,一時說不出話,只覺得喉嚨多了幾分梗咽。其實,真正難受痛苦的不該是他,而是眼前這瘦弱的兄長,&ldo;哥哥,不論將來如何,我都勢必會護你一世無憂!&rdo;說著咬牙切齒,&ldo;我沈玉谷在此發誓!&rdo;沈旻珺瞧著眼中多了幾分愉悅,&ldo;你這個傻小子,&rdo;說著微微嘆息,把他拉到自己懷裡,&ldo;你有這份心就夠了,其他的,由我,你這個無能的兄長來替你掃除前路上的絆腳石,放心吧。&rdo;清幽的嘆息,那雙微涼的雙唇落到額前。這明顯輕輕的觸覺,卻讓沈玉谷這大男人有種眼眶發張的滋味。一時什麼都說不出口,只能死死摟著他那哥哥,狠狠點頭!半刻,沈旻珺嘆息著鬆開,&ldo;你切出宮吧,外面還在等你呢。只是,此行務必小心敬慎,魏子涵既然讓白妃這麼做,勢必已經等你下套了。&rdo;&ldo;我會小心的,哥哥。&rdo;說著,揚起一絲笑容,轉身帶著那一行天狼衛隊,傲色奮發的離開後宮。沈旻珺卻微微鎖眉,看著他那年幼的弟弟,心裡卻有幾分不安,&ldo;玉谷,終究還是太小,行事不夠穩重,不夠詭計多端啊,我終究還是不放心。&rdo;&ldo;主人,將來一切都會好的。&rdo;天澤同樣目送沈玉谷,這才收回目光,轉身把腦袋埋在沈旻珺懷裡。他那主人現在還有空想別人?哼哼,難道他還不知道,如今腹背受敵的並非沈玉谷,而是他嗎?&ldo;嗯,會好的。&rdo;明顯安慰的言辭並不能給沈旻珺多少寬慰,低頭親了親小狼崽的額頂,&ldo;我知道天澤心細,聰慧過人,雖說不夠狡詐,但是難道的奇才,今後定然要好好輔佐我那不成氣候的弟弟啊。&rdo;那小狼崽被誇的臉頰泛紅,在沈旻珺懷裡扭了扭,彆扭道,&ldo;我才不要輔佐他呢,我是主人的人!我今後是天狼衛隊的隊長!才不是他那什麼狗屁將軍呢。&rdo;這孩子氣的話,卻引來沈旻珺的輕笑,心裡卻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將來?將來如何誰說的好?但,不論如何,他那弟弟擔當得起沈家王朝,更能做好一代君王。朝堂之上的寶座,永遠不會落到旁人之手,最後只會,只能是他那弟弟,沈玉谷的!想到這,沈旻珺微微眯起雙目,掩藏了那份銳利的冰冷,只是嘴角的諷刺卻怎麼都蓋不住。他那父王沈灝珏心裡有著自己的思量,自己的心和目的,又何嘗不是呢?卻說另一頭,沈玉谷走出後宮,來到城門前,看著浩浩蕩蕩的軍隊,這是他父王給的軍權,也是平生以來第一次,父王給了他手中一部分兵權,於是著自己對這二子的滿意與寄予厚望。可耳旁卻回想起兄長的言辭:父王既然給了你兵權,按理說待你凱旋而歸後勢必要在朝堂之上交還兵權,以此表示自己並無叛逆之心。然父王如今只有你一個可以繼承的兒子,而那些群臣與父王對如今的你都非常滿意,如若你不提此事,也不會有人稟報。魏子涵雖然明瞭,但他絕不會傻乎乎的出頭自己上報,而勢必會假借旁人之手要你交還兵權!屆時,你假意在朝堂之上訓斥那人,怒摔兵權令牌。屆時,勢必會有官員站出來替你說話,而父王也不會覺得你所做有何不對之處,根本不會想到你是在奪兵權。至於那個魏子涵,他就算提起此事,父王也只會覺得他是在挑撥你們父子的感情。但回來後,絕不可在父親面前露出一絲高傲或得意之色,反倒好於過去一半,甚至要比過去做的更傻,你是他兒子,所以必須做出兒子的樣!裝痴賣傻,向他討要東西,與我爭寵之類的,只會讓我們那父王對你更放鬆警惕,你可記住?沈玉谷自然記住,同時也明白如今到了奪珠之時,成敗在此一舉!真正與自己同盟的,這世間只有他那文弱的兄長……牽過韁繩漠然揮手,見城牆上傲立之人,與自己七分相似,心中卻多了幾分淒涼之色。他是他的父王,但卻並非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