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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廢話!”氣鼓鼓的瞪了他眼“說正經事地!”“呦~小`乳貓還有正經事?”說著便要去搶信紙。只可惜,邵燚羲一癟嘴,冷冰冰的瞅著他“我要告訴阿嬤你欺負我的”莊府必殺技,告狀~訕訕的,赫清皓把賤手縮回去,涼涼的看著別處“這世道,人心不古啊。”“哼~”小傢伙傲嬌的一撇頭,不理他。就在邵燚羲寫的差不多時,莊澤啟一身白衣,嘴角帶著三分笑意入內“都在此處啊?倒是讓我好找。”“二哥似乎很高興?”赫清皓不難瞧出這位神醫的心思。後者微微頷首,抱起還在寫信的小傢伙,坐到他位子上,讓邵燚羲坐自己腿上。那隻乳貓喵喵喵亂叫“我還在給爹爹寫信,放,放開!”“這樣也能寫。”說著揉了兩把毛。摸舒服了的邵燚羲也不掙扎,乾脆扭著身子慢慢寫著。“陳飛文倒是半瘋了,好需要不少時日。”揉著那隻貓兒的軟`毛,低頭見他寫的認真不由親了親臉頰“開心嗎?”邵燚羲抬頭吧唧親了口“和我無關。”莊澤啟便是喜歡他的本性,如此純良而天真,見地上跪著一陌生的下人,再看四周挑眉“剛剛是發生什麼事兒了?”懷裡這隻貓兒也就這次之後對自己才親近,願意偶爾跑跑他的院子。誰都看得出,邵燚羲有些怕莊淼水,自然無事不會來此。私底下他也曾說過哥哥,只可惜對方只是但笑不語。罷了,貓兒是自己的也好。“他假傳我爹的旨意,我在寫信告狀呢。”邵燚羲隨後說了句。“一個下人有這膽子?!”莊澤啟當即皺眉,頗為不快“刺了他的啞穴吧,免得再胡謅。”邵燚羲抬頭想了想“也好,反正我大概也知道當時是怎麼給我下的毒。”莊澤啟抓`住他另一隻手的脈搏“下毒?”“恩,當時我爹當年的同窗,三品大員想把自家嫡哥兒嫁來,點名要嫡長子。我繼姆不想把這便宜落我頭上,就下毒了。”說著又翻了一張紙。赫清皓瞅著心想,這小子還真粘自家爹,都三張紙了。他在外面的時候,也沒見這隻死貓給自己寫什麼信,虧自己還時常想起他呢。“你那繼姆入獄了?”莊淼水魏博軒這魏家大少爺暗中相助,邵燚羲在此處的生意做得很順利。如今已經深冬,窯廠進展神速,自從第一件瓷器完美出世後,那些師傅似乎摸索出規律,甚至在此之上創新。邵燚羲把`玩著這幾個瓷器心中想了想便找上尚掌櫃,時隔幾月,尚掌櫃再見這位公子心中詫異,原以為不成便放棄,可誰知又來。心懷好奇,把這位公子引入門內。清風懷裡抱著一木盒,待入內後,邵燚羲命其放於桌上,手請。尚掌櫃見狀懷著好奇開啟木盒,頓時錯愕,連連稱讚,拿起那花瓶,見不論色還是潤都極佳,下意識開口問道“公子是如何做到的?”邵燚羲淺笑“這自然有我的法子,只是,我想借著尚掌櫃這條道把這瓷器推出去。”尚掌櫃心中滿懷激動,自然連連點頭,可隨即想到一個問題“我們還是先拜訪些人後再推吧。”這東西固然妙,但窺視之人絕不少,眼前這少年或許一個人護不住,吞不下。可邵燚羲卻並不在意道“尚老闆的好意,秦某心領了,但不論此處還是南方我都有人,並打算兩處一同下手。但秦某畢竟年幼,入這行的大多是年長者,見我出面勢必會欺壓一等,故而想要勞煩尚掌櫃。”說著從懷裡掏出一份契約“尚掌櫃出人,我出瓷器,咱們合作一番如何?”合約上的利倒不少,但尚掌櫃一把年紀的人又如何瞧不出,這少年是想借著自己這塊板往上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