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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兩人剛走,莊澤啟便進房,瞧著裡衣敞開,睡得渾然不知的邵燚羲心裡哼哼了兩嗓子,上前揉了揉那小傢伙的腦袋,後者喵叫了聲,拽著他的手放入胸口,臉頰蹭了蹭手臂。這讓莊澤啟很滿意,稍稍檢查了下,對門口比了個手勢,讓他們安心,昨晚沒人敢吃貓肉見房門關上,他直接翻身上床,笑哼哼的瞅著小乳貓投懷送抱。走到後院,剛抄起傢伙魏博軒便清醒了,瞧了瞧天色,又瞧了瞧笑得憨厚老實,看不出壞心眼的肖聖珺,忍不住抹了把臉“你們聽了一夜的牆角還不夠?”“博軒兄,你說啥呢~”說著便是一個橫掃千軍。魏博軒被打的措手不及,連連後退“肖將軍啊,我真是燚羲的大哥。”“許了下輩子的大哥?”肖聖珺面色忽然陰冷,也沒了先前那老實誠懇的好好先生模樣。說到這,魏博軒有了幾分得意“也就下輩子的事兒,別計較這麼多了。”“相公的下輩子只能有我!”說著咬牙切齒,雙手握拳,轟然攻去。魏博軒笑哼哼的抵擋,肖聖珺要與自己打平大概還要操練個三個月。畢竟好幾年沒上戰場了,和他這剛下戰場的人相比,終究有些差別。昨兒那鼎,便能瞧出一二。中午睡醒的邵燚羲瞧著摟著自己的人是二媳婦,心裡默默表示,這一點都不奇怪!其後幾日,剛回京的魏博軒和肖聖珺兩人雙雙忙的不見蹤影。而聽聞,宮內的王子在那日比武時,瞧上了魏博軒,這幾日死纏爛打的緊。鬧得魏博軒似乎焦頭爛額,但那對方無可奈何。宮中有繼承權的爺兒稱為皇子,而哥兒稱為王子,這是眾所周知的。而這位王子乃是當今天子的太皇太后所出,更是最小的一個孩子,自然讓太皇太后寶貝的緊。自幼寵愛,刁蠻任性倒也合乎情理。看上個人,便死纏爛打。太皇太后想著,魏家固然顯赫,而且手握兵權,就可惜魏博軒和他爹似乎一樣不太顧家,若是成婚,怕沒多少時間陪伴左右。這麼一想便沒直接對皇上求要旨求婚,想要看兩人是不是情投意合。而邵燚羲一時無事,在京城等著發配,故而頗有幾分無所事事,閒著蛋疼。之前賜宴時,邵燚羲最終沒去與皇上先行說明自己不會做官,而是打算等。一個前朝不可能沒人看不出自己身上那些東西,進言的勢必有,皇上怕是還在考慮該如何安排自己。哪怕就算給,也會只是給個小官做做,即時自己順水推舟,再提不願入朝之事,怕會更的聖心。但就算如此,朝中無人難辦事,肖聖珺與魏博軒到底只是武將,其中彎彎繞繞的能力少了點。見還有時日,便乾脆先去拜訪幾位京城大官,能對自己有利的商場上的事兒,那叫變幻莫測,更是瞬息萬變,若是沒個人在上頭罩著,料不準自己便會吃個虧。如此想著,邵燚羲便屁顛屁顛的帶著幾位媳婦串門去了。因綁架一事,莊家四哥兒與肖聖珺、魏博軒他們把邵燚羲看的很緊。不論去哪兒身邊必須跟著一到兩個,故而就算赫清皓再不願,也得乖乖跟隨左右。☆、新科狀元固然該避嫌不去走動關係,但他也得為皇商之事走走不是,那日自戶部大人辛大人家走出,因涉及到莊淼水的皮草生意,故而出門時,邵燚羲正和莊淼水說著渠道的事兒,兩人打算今後一同運貨,怕是能方便點。邵燚羲的意思是,瓷器嫩,你家皮草裹一裹我家瓷器不好麼,若是普通皮草倒也無礙,可若是運到京城的就不行了,他都恨不得把自己的皮草塞瓷器裡,仔細存放運來呢。兩人為這事兒,爭論不休,赫錦衣瞧著不由搖頭好笑,看著邵燚羲和莊淼水力爭時撅起的小`嘴,便想,大哥什麼時候會心軟。邵燚羲想蹭莊淼水的車,能省下一半的運輸費,畢竟不是不給錢,但兩個貨物加一起,再加之是莊淼水要運來的,自己只是順帶,肯定要少給。而莊淼水涼涼的開口“親兄弟也要明算賬~又沒好處,我會做這生意?”邵燚羲只覺得自己的媳婦壞透了拽著他的衣袖便鬧騰,赫錦衣看著搖頭,大哥的嘴角都快裂眼睛下了,怕是心理早答應,就是想要欺負燚羲罷了。便在這時,忽然有人拉住自己的衣袖,似是萬分,萬分,怎麼說呢,好似多年未見,又渴望又不敢置信的滋味“錦衣?”赫錦衣一愣,隨即看著眼前的男子,打了個拱“呂兄。”邵燚羲聽到動靜,瞟了眼那衣著光鮮靚麗的男子,心想莫不會是赫錦衣的同窗好友,書院那群蠢貨說自己比不上的呂亦汕吧?“錦衣怎麼到此處?有何事,方可與我說。”激動慢慢退去,可眼中的炙熱卻沒淡下。赫錦衣倒未顯露與他一般的神色,反倒是漫不盡心,與往日交往的才子差不多的語氣道“不是,我陪我相公前來拜訪辛大人。”呂亦汕一震,似乎這時才想起往日所愛已經成婚的事實。順著赫錦衣的目光看去,見邵燚羲甜蜜的神情,心中卻有著濃濃的不敢置信。“幸,幸會。”那笑容,多了幾分牽強,但到底沒失了禮儀。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