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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莊和旭是誰?他看得上這種人?渣!“別叫我什麼伯父!擔當不起!我乖姑爺只有一個,你這輩子拍馬也趕不上。皇商,狀元,官居二品這些都不提,但說人品,你便是望塵莫及!”“我如何不如那人?!”呂景天急道。“你如何如燚羲?!”即墨歆冷哼聲。邵燚羲剛來時,受了多大的委屈,多大的不平,不是都忍了,縱容著他家的哥兒,索性他家哥兒人不錯,品性好。眼下,怕是要不了多久,他家就得添人嘍。即墨歆想著,看向邵燚羲的目光越發柔和。他只盼著啊,生出來的孩子,各個和燚羲一樣,不論品性還是才貌,萬不可像他家哥兒那德行!“若非他機遇好,可能被向老收為徒弟,考上狀元?”呂景天指著邵燚羲失聲道。“哼,機遇?我收燚羲為徒就機遇?就你這種人,我看都看不上!”向老不屑的衝著呂景天冷哼聲,抬手就揉了把自家小`乳貓的軟`毛,手心下溫暖的滋味,感覺可好了。呂景天憋著一口氣,當真是敢怒不敢言。在場旁人他敢大聲反駁,偏生眼前這人是他也心懷敬畏的向老。對向老收邵燚羲為徒,他只能說是機遇或其他什麼,但絕不是邵燚羲的才華被對方看上。“呂景天之前與我們說了,他知道莊淼水的守宮砂在何處,而我們也與當年的奶姆詢問過,位置如出一轍。此事若是真的話,決不能姑息!”曾三爺眼見著事情向他不願意的方向發展,不由焦急道。即墨歆不緊不慢的掃了眼曾三爺,緩緩開口“淼水是我的孩子,他的守宮砂我自然最有發言權。大家都知道,一般哥兒的守宮砂都是由名字與生辰八字和在一起算出身上某個位置的。而我即墨歆乃是夾古一族的外親,演算法自然與尋常人家不同。奶姆所知道的,不過是當年的算出來的而已。但最終是由我親自給淼水與澤啟點上的,兩人乃是同胞所出的雙生子,命格不凡,自然與其他哥兒點的位置不同。”“如今守宮砂不見,說什麼不都白說?”曾三爺的兒子的二夫人冷不丁的冒出一言,冷哼聲“一哥兒不清不白的被人說三道四,怕也並非捕風捉影吧?”邵燚羲沉下臉,赫然拍向桌子“掌嘴!”高公公哼哼兩聲,扭著腰起身,立刻有兩個侍衛上前夾住那多嘴多舌的哥兒。曾三爺見狀立刻起身怒道“邵燚羲你這是何意?!”這根本不是在打他的兒媳的臉,是在打他的臉!“何意?”邵燚羲話音未落,這高公公就一巴掌扇了上去,旁人就是想攔也攔不住“高公公是宮裡御前的公公,打你,那是你的榮幸!我邵燚羲的夫人,豈是容許旁人說的?!莊淼水清清白白,卻被心思齷齪之人誣陷,這已經是天理不容罪大惡極!可偏生還有些多嘴多舌的混賬添油加醋,鬧得如此之大!這要莊淼水如何有臉面安生的活下去!此事不嚴罰,豈不是讓天下以為我邵燚羲無能?!連夫人都護不住?”說著,赫然看向王大人“王大人,您說這誣陷一個哥兒的清譽,該當何罪?敗壞我邵府名聲,又該如何處理?”王大人起身對向老和邵燚羲打了個拱“邵大人,這於情於理不符,男的都得受閹割之刑,在所難免,至於其他得賠償邵府的損失。”邵燚羲沒想到王大人會這麼壞,眼睛眨巴眨巴的瞅著他,後者難得臉頰一紅,覺得說什麼狗屁閹割之刑,根本就是汙了這邵大人的耳朵!“說什麼屁話呢!”這剛打完人回來的高公公,甩著手嫌棄的瞥了眼王大人,隨後熱忱的看著邵燚羲“邵大人,這種糟心事兒你別管了,交給我,我定然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說著還一臉媚`笑的湊上前悄聲道“咱過去在宮裡練過的!”聽著就覺得好厲害的樣子啊!~( ̄▽ ̄~)這邵燚羲還沒開口,呂景天已經氣的漲紅了臉“你!你們目無王法!目無王法!”“這,的確有些不妥,既然兩方說的都有理,”曾三爺看似不安道“又該聽誰的呢?誰能拿得出證據?畢竟呂景天這還有奶姆作證。”邵燚羲嫌棄的瞥了他眼“我和阿嬤就不是人了?”“自然,自然不是這個意思。”曾三爺看這邵燚羲那些手腕,自然是怕了。這小子年紀小小,做事也沒個輕重,更是不計後果,而他身份獨特,也不怕後果,自己萬一惹上了,那就得不償失。“夫君在我們成婚後沒多久便按照他家那邊的習俗,在我和哥哥原先有守宮砂的地方紋了並蒂蓮。”莊澤啟漫不經心的緩緩開口。但說這話的架勢根本不是夫君在我們身上幹了什麼,而是我們在夫君身上幹了!等等是幹了什麼,這“什麼”還是要加的蓮花乃是純潔之意,並蒂蓮又象徵富貴、吉祥,這自然是作為夫君對夫人最好的讚揚。可莊淼水能指天發誓,邵燚羲當時想想出這玩意兒的時候絕對思想不會單純!“既然如此,那明日請官老嬤嬤來一看便知道真假。”曾三爺忽然沉下臉道。這官嬤嬤是官府養著的老嬤嬤,就是為了檢查哥兒是否不潔或一些哥兒那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