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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花園入口走進來不遠卻也不近,這一刻,有人心底擔憂萬分,有人心底偷笑,也有一部分人等著看好戲。冥傲孤看著越走越近的冥御煌和慕若,那心底的火氣蹭蹭往上竄,他揚起手就欲怒喝。“逆——”慕昌宏早就有所準備,立馬站起身子。“屍皇陛下——”“屍皇陛下——”兩道身音幾乎是同時傳出,慕昌宏愣怔了一下,轉頭看了一眼,在左手上座南方領地的使者站了起來。呂鳳柳氣得臉色發青,她雖然猜到慕昌宏會幫慕若,但是沒有想到他居然在這種時候出頭,她轉眼了看那站起來的使者,伸手一把將慕昌宏拉回位子上。慕昌宏沒有防備,坐回了椅子上,一把將呂鳳柳的手給甩開,面色y鬱的低吼,“你做什麼?”呂鳳柳右手指甲都陷進了掌心,卻還是硬生生挑起一抹柔笑,小聲安撫,“家主,我們先看看情況,看看他說什麼,如果真的出事,到時候您站出來,還能讓她覺得是您救了她,擔著您這個人情。”慕昌宏聽見呂鳳柳這麼說,這才輕呼一口氣,贊同的點了點頭,“恩,你說的有道理。”兩個人小聲嘀咕,除了旁邊恨得牙癢癢的慕瑜馨注意到了,其他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到了那位使者身上。而高坐上的冥傲孤也同樣疑惑的看向打斷自己說話的使者。冥傲孤努力壓制心底的怒氣,換了一張笑臉,“使者有何疑問?”這位使者起先一臉嚴肅,現在也面露出了笑意,揚手指了指站立在旁邊的冥御煌和木若。“哈哈……屍皇陛下,沒有想到您居然有一位如此絕色容貌的兒子,這位就是傳聞中的四王胥疏王嗎?只是……這與傳聞不符啊?”冥傲孤聽見使者的話微微一愣,轉眼看了一眼骨僵員。骨僵員眼珠子轉了轉,腦筋轉得也快,往前走了一步,笑言,“使者大人見笑了,傳聞有諸多虛假,四王雖體內無屍元,但是從小生俊俏,就算稱之極淵元界 婚宴(四)冥傲孤心底原本因為冥御煌而升起的火花,就這麼被骨僵員的話給澆滅了。南方使者瞭然的點了點頭,面露佩服,“原來如此,看來屍皇陛下不僅是治理一方土地的屍皇,還是愛子心切的好父親啊!”“見笑了,見笑了。”冥傲孤臉上帶著謙虛,再一次露出了笑容,他對著冥御煌招了招手,“煌兒,快帶著王妃入座吧。”明明這些事都是冥御煌和慕若出現才發生的,可是他們兩人就那麼冷然的站在一旁看著事件從的發生到結束,這兩個人就好像是旁觀者一樣,從頭到尾都不像是參與者。冥御煌絲毫沒有因為今天客人眾多或者有使者,而對冥傲孤的態度有所收斂,他瞥了冥傲孤一眼,牽著慕若的手,朝著自己的位子走去。七夜梓芩看著冥御煌和慕若安然無事,便也鬆了一口氣,這一次她代表的天蟒城城主,一切事情都不能從她的角度考慮,所以剛才她才沒有輕易出頭,好在一切安好。坐在高坐上的冥傲孤看著冥御煌朝著座位走去,嘴角十分僵硬,剛被澆滅的火花再一次竄起。骨僵員見此心底暗歎,連忙低聲提醒:“屍皇陛下,您不是還想見撫琴少年嗎?”剛和冥御煌一起坐下的慕若耳朵微動,在聽見撫琴少年這四個字時候,身體頓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腦海裡突然出現一張單純的容顏,滄月。冥御煌非常敏感,第一時間就察覺到慕若的細微的動作,他轉眼看向檯面擺著的獸血,他以為是獸血讓慕若不舒服了,便伸手把獸血拿到了自己的這面桌前。冥御煌的舉動落進慕若的眼底,說沒有觸動那是假的,因為這傢伙倒是把她不喜歡獸血這件事情記得非常牢,被人重視的情況倒不是沒有發生過,只是這些私事還真的沒有發生過。冥御煌將獸血拿到自己身邊之後,還是覺得不行,便要抬手喊人。慕若伸手抓住了冥御煌將要抬起手左手,輕聲說道:“我沒事。”“好吧。”冥御煌便鬆下了手,卻還是將桌面的獸血轉移到了地上。慕若將一切看在眼底,嘴角吝嗇的揚起一抹弧度。另一側的慕瑜馨,正咬牙看著“恩愛”的兩個人,嫉妒差點沒把她給淹死。此刻,高坐之上的冥傲孤經過骨僵員的提醒,想起了自己白紗後面的滄月。再次出聲了,“小少年,你是不是已經決定好出來與本皇見面了?”冥傲孤面帶笑意,但是的語氣裡已經帶著淡淡的不耐煩了。入座的中年男人完全沒有冥傲孤的語氣而感到不安,低頭不停地食用這些新鮮的獸血,他剛入座沒多久,已經入腹兩壇獸血了。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了那白紗後面的身影,就連慕若也抬起了眸子。冥御煌看見慕若的注意的也轉移了,當下有些不開心,“若兒,不許看別人。”慕若聽見冥御煌的話,轉眼瞥了他一眼,“看來今天就不該連你的臉一起救治,你還是沒有臉看著比較舒服。”冥御煌嘴角抽動了一下,這個死女人對他分明就是嘴硬心軟,要不然她傳輸屍元給他就好,幹嘛還把他臉上的傷口給消除了?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