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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是,至少也不至於反咬他一口。江遠得了令便退下,跟著李清秋的身影來到廂房處,隱進了暗處。“皇上,民女來了。”李清秋略激動的話強壓了起伏,但還是不難看出激動,她想得清楚,後宮佳麗三千,多紅瓊一個又何妨,只不過麻煩一些罷了。此刻,最重要的是,與阿澈相認,多日的思念,匯聚口中,說出了話,卻又將二人的身份定了等級,想起之前她拒絕的話,李清秋忽然惴惴不安起來。“跪著吧,長著一雙腿,似乎沒什麼用。”趙澈的話輕飄飄的飄出房門,將那個女人隔在了外面。他到廂房已經半刻有餘了,李清秋才姍姍來遲,是覺得,他就算是九五至尊,也曾經是她的侍衛,才如此怠慢?呵,趙澈被自己的想法蠢得可笑,他無需去揣摩一個女子的心緒。想著,將有關李清秋的話甩出腦外,又提筆作起畫來。聽了這話,李清秋有些茫然,跪?沒等她多想,已經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暗衛,劍身一歪,身體就不受控制的跪了下去。問話到了嘴邊,面前燭光一黑,也將她的話堵了回去。原來阿澈是這麼不想理她,叫她過來,不過是要懲罰她那日說的話罷了,天子的話,不能違背,阿澈是要她知道,現如今他的身份有多尊貴,亦反觀之,一個舞姬而已。屋內,趙澈依在窗楞邊,藉著月色看著李清秋,那不屈的臉色,與跪著的雙腿實在不搭,也沒看下去的興趣,眼波一轉,看到了地上他扔掉的話,揉做一團依稀可見畫的是一個女子。一夜,屋內之人無眠,屋外之人,似沒了靈魂,僵硬著一個姿勢,竟是跪了整整一夜,守著的暗衛驚訝於她的堅持,心裡也是對這個女子暗暗的佩服。只不過,她似乎惹怒了皇上。天一亮,趙澈便走了,何時走的,李清秋不知,看著面前的景色天旋地轉,看著憐兒成了倆三個,耳邊嘭的一聲響,沒有感覺到痛意,陷入了無邊的黑暗。“清秋姐,清秋姐?怎麼那麼燙啊。”憐兒急得眼淚嘩嘩的掉落,看著江遠,不知所措。“去請大夫,我帶她回房間。”江遠無奈嘆氣一聲,單手將李清秋提起。有意無意的試探早晨李清秋便發了高燒,整個人燙得像是火爐,好幾個太夫該運針的運針,該配藥的配藥,一屋子忙得熱火朝天。憐兒在一旁,比那病人還要著急一般,不時問那大夫怎樣了,弄得一群人跟著乾著急。江遠實在是煩了,直接走過一把提起憐兒的衣襟,出了屋門,“趕緊去睡覺,一夜沒睡還嘰嘰喳喳個不停。”吵得頭都要炸了,他真不明白,李清秋是怎麼和這個小丫頭打到一片的?居然沒被煩死。“什麼啊?你怎麼知道我一夜沒睡?你是不是監視我?”憐兒被驚得尖叫,護著胸前,一雙大眼眼淚看著,就又要溢了出來。江遠不屑解釋,徑自又進了屋內,他昨夜守著李清秋一夜,這憐兒亦是,他當然知道她沒有睡。憐兒懷著滿肚子疑問,想了會,沒按耐住睏意,沉沉睡去。折騰了一天一夜,李清秋的燒才退,一醒來,睜著無神的雙眼,臉色慘白嚇人,早早醒來就守著的憐兒趕緊上前,緊緊握著李清秋的手,“清秋姐,你終於醒了,那大夫說你再不醒,就永遠醒不來了。”一聲聲的抽噎刺激著李清秋的耳膜,她微微皺起了眉頭,看清了是憐兒,眼神緩和了不少,反手握住了憐兒的手,安慰著她。嗓子乾裂很痛,李清秋想要說話,一張口就疼,便索性不說了。而江遠,聽見了憐兒又開始了嘰嘰喳喳的說話,趕緊丟下一句好好休息,就逃似的閃身出了院子。“清秋姐,我有那麼煩麼?”憐兒鬆開了李清秋的手,走到桌前把一顆藥丸拿起,放如李清秋的口中。潤了喉嚨,舒服了不少,李清秋啞著嗓子安慰,“無事,他又不是你的誰,煩不煩無關緊要。”“也是哈。”憐兒露出了微笑,但顯然有些假。李清秋看入了眼中,沒有再說話,跪了一夜沒有看到阿澈不說,還被寒風吹得發燒了,他不在意了麼?就算她凍成了那樣,他也沒有讓她起來。想著,心又漸漸微涼,忽然覺得,沒有見到阿澈也好,至少不必現在這般難受。“醒了。”桑默慈端著食盤進來,看著李清秋的氣色微微紅潤了一些,也就放心了,“宮中傳來口諭,讓你明日進宮。”進宮,莫不是阿澈回心轉意了?李清秋如是想,沒開口詢問,憐兒先咋撥出聲了。“我就說嘛,清秋姐姐這麼漂亮,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抵擋的,就連皇上也是一樣。”清秋姐姐進了宮,那就是娘娘了,那樣多威風啊,至少比舞姬好上很多倍了。桑默慈聽到這話,不可置否,卻還是接著說道,“讓你進宮做貼身侍女,好了,才醒身體虛弱,憐兒,喂清秋吃些東西,紅瓊邊我還需要處理,先走了,好好照顧自己。”給李清秋留下這麼一句,她就走了,心中的失望上了臉,李清秋眼神低落的看著地上,是宮女嗎?比司命星君所說的早了倆年進宮,命格卻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