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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喝了一聲,李清秋眉頭先是擰在了一起,才抬眼看向了江遠和激戰,只有她與黑衣領頭人在兩方相望,而不動手。思此,手一用力,袖中滑出軟劍,掠至領頭人身前,劍直指腦門。“啊!”脖子忽然一陣刺痛,李太醫驚呼,耳邊乒乒乓乓的聲音讓他緊張不安,眼神掃過一圈之後,驚恐的看著掐自己脖子的男人,想說話被掐緊了脖子,變成了嗚咽。劍鋒突然一轉,李清秋翻身站退好幾步,穩了身體之後,怒罵,“卑鄙。”居然用李太醫的安齊來威脅她!本想試探此人是否是瑾年,現下看來該不是了,那樣乾淨的人,不會這麼無恥。看著李清秋眼中的懷疑淡去,黑衣人的手緊了些許力度,看著李太醫凌亂的花白髮絲下,一張臉已經沒有乾淨可言,突然噗呲笑了一聲,“在這安度晚年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沒有人的喧鬧,沒有陰謀詭計的利用。“我倒覺得,更適合做墓地。”李清秋冷冷吐出這一句,袖中銀針一閃寒光,笑著看著對方,就等他的鬆懈,一招致命。黑衣人笑笑,將她的小動作看進眼中,沒有拆穿,反而目光透過她,看向了身後激戰過後,武功的高低太過明顯,對方已經死了不少人,只剩下幾個人還在苦苦掙扎之後,再轉回了眼神看向李清秋。“再不走,可所有人都要留在這了。”他好心的提醒。李清秋轉身看去,霎時血腥味躥進鼻中,江遠身上大大小小的傷讓她訝異,江遠的武功,僅次於秦陽王,而再細細看,這些人雖然看似人多而雜亂無章,但是每一招一式,都是已經排練過了很多遍。而李太醫埋著頭,渾身無力,輕哼著揪著她的心。轉瞬,她已經加入了江遠的對戰,一劍挑下了一人的面巾,一條血痕橫穿整張臉,他卻臉色不變,出劍依舊有條不紊,“死士!撤。”二人瞬間跳出包圍圈,看著僅剩的幾個人被對方刺死,暗罵一聲失策,消失在了原地。而損失不過三人卻殺十幾人的黑衣死士,一眼未看地上的死人,轉身消失在了暗處。秦陽王府,渾身多多少少傷痕的江遠已經退下。李清秋跪在堂下,頭較之前的不多不少的低埋,這次埋低了很多,“是屬下辦事不力,任由王爺懲罰。”她低估了蔣亦蕾在宮中的實力,不光有死士,還那麼厲害,讓王府損失的暗衛,讓她自責。魯莽行事,便會犯下大錯,是她沒有查清對方實力,才導致了這次的差點全軍覆滅。秦陽王看著眼前的美人圖,手在美人臉上流連半響,眼神卻早透過了畫,看向了別處,“你自行去馨茗坊受罰便是。”話畢,眼神轉向了李清秋,“本王吩咐你的事,儘早做了。”這一次,也不算無功而返,至少探出了蔣國公府不光有暗衛,還有死士,這樣的人存在,少了是保護自己安全,多了可就不一樣了。“是。”領了命,李清秋才從正門出。江遠從後門走了進來,將手中一塊令牌遞給了秦陽王,才悄然退下。而看著那令牌上的李字,秦陽王慢慢皺起了眉頭,仰頭看向緩緩升起的太陽,閉了一眼的複雜。馨茗坊明裡為舞坊,暗地裡確實訓練女子暗衛的地方,多是送到官家子弟裡打探訊息。即是訓練,亦是折磨。“皇后娘娘可是醒了?”李清秋走步虛浮,整張臉慘白如死人,碰到了照顧她的小姑娘,上前詢問。“還未醒,姐姐你這是怎麼了?”宮女擔憂的上前詢問,一手扶住了李清秋。早晨起來不見人便罷了,怎麼一看見就成這個模樣了呢?還為問個明白,肩膀一重,人兒已經閉上了眼睛。費力將李清秋扶回了房間,宮女才退下。樓上一身影落下,將手中早備好的藥丸放進了李清秋的嘴裡,不滿的嘟囔一句,“真不知照顧好自己。”隨即嘆氣一聲正欲離開,袖口卻有了束縛。他低了眉眼,那個本應昏迷的人,一手正抓著他的衣袖,緩緩抬頭,撞進了那冷漠的眸子,他扯動嘴角笑著,“小秋兒,你醒了啊。”“阿年,你一直跟著我做什麼?”李清秋徑自坐起了身,走到桌前喝盡了杯中水,將藥味衝散,回過頭來,嘴唇的蒼白被吞了下去。這會瑾年一下明白,從在秦陽王府的受罰,到進了那個寫著馨茗坊的舞坊,一切,都不過是在確定,他是不是在跟蹤,而一路躍回宮中,她的身形不穩,差點被侍衛發現,到剛剛的昏迷,不過都是等抓他現行。虧他還動手解決了那個守衛,虧他以為她傷重還喂她藥,是他小看了李清秋了,“你知道多久了?”“進王府的時候,王爺讓江遠退下,我就知道了被人跟了,不過是想確定是誰而已,不想卻是你。”知道是瑾年的時候,李清秋是驚訝的,堂堂一國之君,跟著她一個小宮女,理由?發現完全沒有,瑾年和李清秋,這倆個人的身份本來就互不相干,一次意外的解救而識,她卻發現,瑾年並不像看到的那麼簡單。“你見過李太醫麼?”李清秋突然問出這麼一句,眼神盯著瑾年,不想錯過一絲他的情緒。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