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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得意地相視一笑,想要運氣向下將阿澈的刀徹底絞下來,卻不見阿澈眼神中的嘲弄之色。二人猛地感覺到手中的對抗之力忽然消失不見,卻來不及收回剛剛下的死力,登時便重心不穩險些栽倒在地。他竟然自己棄了武器!未等二人回過神來,阿澈已經飛起一腳由下巴踹倒方才領頭那個,俯身便扭斷了他的手腕,那人的刀立馬脫力到了阿澈的手中。餘下那人穩住身形剛抬起手,卻被阿澈一刀橫劈過來直撞他的刀鋒。那人想要死死握住自己保命的武器,卻止不住地被震得抖動起來,虎口裂開,不斷淌出的鮮血流滿了整個手掌,滴到地上。他的內力竟如此強大,是他們低看他了。那人心裡又是欽佩又是恐懼,手中的刀卻漸漸有些握不住了。看出對手已經十分吃力,阿澈乘勝追擊,再運氣劈下一刀。那人只得雙手握刀迎下,卻無法再抵抗住這股強大的衝力,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震得出血了,雙膝一彎,“砰”一聲就倒在了地上。“少俠好功夫,竟是讓我這三個弟兄都無招架之力,惹不起,我惹不起。”那青衣男子厭惡地看了看在地上倒作一團、痛苦呻吟的跟班,絲毫沒有心痛之色。這人嘴裡說著惹不起,可面對阿澈的時候,卻不加掩飾地露出對獵物志在必得的貪婪表情。“滾。”右手下垂,刀鋒點地,阿澈的眼神裡有如一座冰川,讓人遍體生寒。“那可不行,我的美人兒,還沒到手呢。”青衣男子笑眯眯地對阿澈搖搖頭,心裡雖然也被阿澈的眼神惹得有些緊張,可是很快就被爬滿心臟的貪婪完全替代。“你贏不了我!”青衣男子突然疾呼一聲,向阿澈甩出一樣黑色的物件!只是這點本事,還敢叫囂?抬起刀稍稍轉幾回,那黑色物件便失去原來的軌跡與速度,直直墜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金屬聲音。原來是一隻只有普通的箭一半長的短箭,雖然不曾見過,可明顯殺傷力極低。那三人明顯是他的嘍囉,他的本事不應該只是會使用這麼拙劣的暗器。阿澈眯起眼睛,盯著眼前的人。青衣男子臉上笑意更甚:“哎呀,怎麼這麼快就敗下陣來了?少俠莫怪,我的功夫實在太拙劣,怕是汙了您的眼。”此人廢話真多,李清秋看著青衣男子皮笑肉不笑的臉,微微翻了翻白眼。目光收到阿澈的腳下,李清秋卻大驚失色。等等,那個箭頭,是在冒煙嗎?暗衛“阿澈!小心!”阿澈警惕地側身循聲望去,卻見李清秋以驚人的速度直衝他而來,他的眼神中是抹不開的疑慮。方才,那青衣男子並未動手,為何她……這樣想著,李清秋已經到了他的面前,一腳將短箭踢向空中,轉身抱著他用力伏倒在地面上。來不及發問,阿澈的耳中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響。他驚異地抬眼一看,那短箭竟在空中堪堪炸開,雖是沒有觸碰到牆壁,左右兩邊的牆壁卻各出現一處可怖的窟窿,煙塵肆意瀰漫。“清秋?”意識到抱著自己的身體似乎沒有活動的跡象,阿澈臉上浮現出難得一見的慌亂。她是個毫無內力的弱女子,威力如此大的爆炸,她還以身相救,該不會……不要!堅決否定自己心中不好的預感,阿澈急忙扳過李清秋的肩膀,看到她眼睛緊緊閉著,心裡緊得發疼。又伸手去探她的脈搏,卻隨即握住她的手腕,深深鬆了一大口氣。還好,只是暈過去了。輕輕撥好李清秋有些凌亂的髮絲,阿澈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提起刀向著煙塵漸漸消散的巷口走去。青衣男子沒有料到李清秋竟然看出了他那隻短箭的玄機,還胸有成竹地站在原地等著阿澈粉身碎骨的慘狀。卻猝不及防地被爆炸在空中的暗器波及到,巨大的衝力直撞他而來,他的眼睛被壓力擠壓得出了血,已經難以視物。伏在地上苦苦摸索的青衣男子終於觸到右手邊的牆壁,艱難地扶著牆爬起來,欲沿著牆壁離開巷子去求醫。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的身後,阿澈正從沒有完全消散的巷子裡緩緩向他走來,像嗜血的死神,很快就要將他的生路完全切斷。終於摸索到巷子外的轉角處,青衣男子面色一喜,流血的眼睛使他的笑容看起來十分可怕。正準備繼續往前,青衣男子卻感覺到後頸的衣服被一股力量扯住,一道寒意從他的後頸“唰”的一下爬滿脊椎,緊接著是整個身體、心臟。還未來得及驚呼,指尖瞬時脫離了有機會生還的轉角,青衣男子便被無情地扯進巷子裡,重重地摔在地上。“你方才,用的是右手。”用刀挑起青衣男子因為恐懼而僵直的右手,無視他的苦苦哀求,沿著肩膀的關節處,阿澈慢慢地將刀尖刺入那經脈最多的地方。“啊!”青衣男子持續性地遭受到如此鑽心的疼痛,瘋狂地吼出聲來。阿澈不耐煩地皺眉,他這麼大聲喊叫,吵到清秋不說,還可能引來其他人。踩住他的嘴巴,阿澈冷冷道:“你這麼吵,想引人來救你?”用力一剜,那人的胳膊與身體總算是完全分離了,他幾乎要痛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