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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下去。”淡淡幾字,趙澈一說出口,立馬有人進來將哭鬧愈加狠的蕭居拖了出去。大殿靜了下來,大臣們紛紛告退,皇后一行人離開,獨獨剩下了李清秋,李太醫和趙澈三人。沒有必要再遮掩,李清秋直問了心裡的疑惑,“皇上對蕭尚書做了什麼?”不然的話一個高居尚書之位的大人,怎麼可能因為一倆句話而失了神志?“蕭家家中有瘋癲的病史,與朕何干?”趙澈笑道,早沒了之前的怒色,蕭家一倒,加上之前柳府一眾,蔣國公失去了不少助力,過幾日就會換上自己的人,當然會高興,而且死士那邊又有了進展。他看著李清秋時,情緒毫不遮掩。眼神掃到了李太醫,眼神立馬變得尊敬,“太醫身體如何?”李太醫被救有些時日了,只不過他都未曾抽出時間去看看。“勞皇上記掛,好了七八十了,既然你們還有話要說,老夫就先告退。”李太醫已經不想再參雜政事,也不想聽到,得了趙澈的示意後,先出了大殿。聽者許無心,可別人可不會這麼想,既然知道,那就一定會受到牽連,他已經老了,這些事,留給後人就好。看著李太醫身影漸漸遠去,趙澈轉身看向了李清秋,二人相視一笑。“我去看看蕭妃,她若知道孩子還活著,也許就不會這麼做了。”想起孩子,李清秋突然頹然垂著頭,“我這樣很殘忍吧,都等她要被處刑了才告訴她。”這孩子,她叫小時帶出宮,讓瑾年安排了住處,自己卻不知道孩子在何處。甚至因為蕭妃的種種,將這事一拖再拖,以至於成了現在的場面。“孩子未死?”趙澈聲音突然提高,看著她滿是不信,但細細想來,近期他的動作也很奇怪,明明該貼身保護自己,卻常常不見人影。怪不得,怪不得!心裡暗歎倆聲,趙澈眼神掃過某個暗處。眼神隨著那一絲聲響看了過去,暗衛!皇帝身邊有暗衛很正常,因此她並未多想,答了阿澈所問,“對,當時孩子憋得太久,氣息微弱,不是你的孩子所以查探時你只是隨意的探了一下,肯定沒有發現他還活著。”在看到孩子生出的毛髮多少時,加上本因早產兒卻五官端正,顯然是正常的生產,而她身為皇上的貼身侍女時,哪個妃子該侍寢,那個又侍過寢了,她都知道。而推斷蕭妃懷上孩子的時間,就近倆月都未行房,孩子不可能是趙澈的。“的確不是我的孩子,就算其他的人生了孩兒,也不會是朕的。”說著,趙澈突然眼睛帶笑,看著李清秋,赤裸裸的想要佔有。那夜某人抱著他,說著什麼想他一類的話,他可都記在心裡,勉強和她之前拒絕自己的話勾消。心裡千迴百轉。李清秋卻未敢去深究,埋低了頭,看著慢慢邁近的腳步,她下意識的後退,“如不是你的,你可就帶了綠帽子。”她已經慌不擇言,看著眼前人只覺背後涼颼颼的,有什麼不好的事就要發生。她的直覺不錯。上前直至把她逼到退無可退,雙手背於身後,躬著身,趙澈低斂了眉眼看著她,“朕若要生,也該是和心愛的人生才是。”心愛二字從心中噴湧而出,夾雜了他一個帝王的尊嚴,竟真說出了那樣的話。只可惜他心中忸怩不安,臉色卻是不變。反倒是李清秋面紅耳赤,說話都不清晰起來,“皇上,這,這樣的玩笑可不能,不能亂開,我還要去告訴蕭妃,就先走了。”話落,人雖沒了內力,跑得卻不比輕功慢多少,轉眼就沒了身影。佇立在原地的趙澈勾唇,看著身影走遠,那抹笑也沒散去,回身到案臺前,下意識寫下綠帽二字。“何意?”直覺不是好詞,最後一個子字便未落下。借別人的手一整天,那潮紅也沒退下,李清秋不由暗惱自己沒用,竟是被一句話攪得心波驚濤駭浪,久久不能平靜,“李清秋,你還能再沒用一點嘛?”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伸出食指,故作一副指責的模樣。但用處不大,想著還要去蕭妃那,她直接打了盆冷水,在這冬季,洗了一把臉之後,潮紅變成了慘白,血色已經不現。以至於到了牢房時,看到蕭妃臉色蒼白,她才慶幸沒有紅著臉來惹蕭妃的記恨。“你來做什麼?看我的好戲?你很開心吧,又毀了一個妃子,離你進宮的日子不遠了。”蕭妃也不拐彎抹角,看到了李清秋,面上是不遮掩的嘲諷。她又被打入大牢,而這次卻還判了死刑,李清秋就已經迫不及待的來看自己的好戲,呵,還虧自己之前把她當做了朋友,她卻幾次三番的袖手旁觀!要是知道蕭妃所想,怕李清秋會改變現在來這的想法,她不救?是誰先利用了她?對於蕭妃的冷嘲熱諷,她只當是因為了被判了死刑而找人洩火罷了,並未在意,“別裝瘋了,我知道你一直完好,但為什麼故意讓蕭府遭殃,我不清楚,也知道你不會回答,我來只有一件事。”話還未說完,蕭妃嗤笑,斜眼瞥了一眼李清秋,竟是譏諷,“你當然不清楚,當蕭居拉進一個又一個的女人,把我娘逼死,又進我閨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