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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也證明了,在這處處大旱時,還能冒出水來,這逍城的城主,很不簡單啊。兩人順勢進了這間客棧,尋到二樓靠窗的位置坐下,一眼攬盡下方的街道,空蕩的街道上走著零零散散的幾人,面黃肌瘦風吹便倒的模樣。“小二,你們這水是哪來的啊?”外面的百姓水不見一滴,這城裡倒好,茶水依舊,子影滿心疑惑,小二才上前倒水,他就忍不住開了口。李清秋雖然看著下方行人,耳朵卻也是豎了起來,聽著小二的回話。“當然是井裡打的,對了,二位客官還要吃點什麼?小店別的沒有吃的倒是不少。”這話說的一臉得意,還不忘再次放話,“放眼整個逍城,除了我們逍遙客棧,別的地方連水都沒有。”也是因此他們賺了滿盆,也讓無數掙銀子的百姓錢都花在了這,沒糧沒水,一個個才會餓得這般消沉。“這麼說來這逍遙客棧的掌櫃還真有本事。”李清秋突然冒出了這一句,抬眸看著小二,一臉的笑意。小二後知後覺自己多了嘴,連連應著說給他們上幾盤小菜,趕緊撤了下去。樓上只剩下了二人,子影也不再遮掩,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在逍遙客棧的掌櫃不簡單,還有這個城主,怕和毛拓也有些關係。”畢竟目前他們所知的,就是毛拓族不知道從哪裡引來的水,天降大旱,這水就算是搬運,也不可能源源不斷,這才是她疑惑之處。這也正是李清秋的疑惑,微微晗首,沒有多言。飯菜已經煮熟,沒什麼後顧之憂,二人吃完了飯,付了天價的飯錢之後,才往城中走去。若不是來時就聽說阿澈他們去尋水源去了,他們也不會留在那客棧,被狠狠宰了一頓。入夜漸微涼,兩個人到了那客棧,等了半日,才看見一隊人馬慢慢走來。白穆川遠遠抬眸看上一眼,緊接著又埋下了頭,全然一副生人的模樣。人走近,趙澈微微抬眸瞥過一眼,算是打了個照面,就進了屋內,李清秋跟進,將人都隔在了外面。“將巧蝶呢?你怎麼來了?”懺的訊息傳來說,李清秋還在原地尋找蔣巧蝶,這訊息才到幾日,李清秋就到了逍城。趙澈略有些疑惑,看著她平白有些怒意的眼眸,便將這問了出來,緩解一番尷尬。不提蔣巧蝶還好,一提李清秋心裡的火就噌噌往上冒,“不是該我問皇上,蔣巧蝶在哪嗎?不過是兵符而已,皇上將人給我,我也就雙手奉上兵符。”話起時,她已經從懷裡拿出了那虎狀兵符,把玩在手中,同眼前的人,儼然成了交易的模樣。一時微愣,趙澈看著那虎符,從旁繞過,背對著李清秋,臉上染了薄怒,“你是何意?”這一來就耷拉著臉,現下又是質問的口氣,多年的威嚴毫無收斂,他看著幾步跨到眼前的李清秋,直視她。都不願退讓。這事本就在李清秋心中板上釘釘,現下看著趙澈的堅定反而讓她心中油然升起了疑惑,可之前所見,讓她轉而又堅信起來,“你明知道兵符會引來諸多勢力,還拒絕收回兵符,這可是利用?”趙澈以預設回答。她又道是,“蔣巧蝶被抓,我們分開,才會讓那些人有機可乘,這可也是你的計劃?還有懺,明知曉我們遭到重創,還來搶奪兵符,你又敢說,這不是你的意思?”種種跡象,不都說明了,繞了這麼大一圈,都是阿澈為了引出那些躲藏勢力。而她只不過被利用了而已。“蔣巧蝶與我無關,懺的事他同我稟告過,他們被人發現,擔心兵符落到別人手中才去試探,難不成你未發現他們都沒再來?”一字一句解釋著,趙澈無奈的揉著眉心,只覺事事壓了下來,甚是無力。細細想來,李清秋這才恍然大悟,將兵符收回了懷中,看著阿澈這個樣子,不禁心裡揪疼,上前幾步還未碰到他的額頭,便聽他幽幽的疑問傳來。“懺同時也是去試探你,怕你也會背叛我罷了,你可會?”皇室中人,身邊會忠心耿耿的,除了一同長大,生死之際的懺,其餘人,多少牽扯些利益關係,正是如此,朝堂也才會一直表面平和。懺?是啊,不知道何時起,懺莫名對她有了敵意,幾次的袖手旁觀,冷眼,她都看在了眼裡,“不會。”淡淡的二字,卻是無比堅定。二人相視一笑,趙澈眉間舒展,與李清秋一同出了屋子。這水源是來自地下河,但是隻有城主府一處有,水源不大,只能解決這城中百姓喝水問題,但因此,有人知道了水源的利益,利用這水賺了不少,比如那逍遙客棧。客棧的掌櫃是誰不知,水源從何處來,糧食又是從哪來,都不知。“派人去查了麼?”一同走去城主府的路上,李清秋聽著他說的幾件事,滿心疑惑。似乎這乾旱一事,蟄伏的勢力都出來了。“懺去查過了,沒有任何蹤跡,這個掌櫃的就好像只是虛名,沒有實人。”這樣也更加說明了那個掌櫃的藏的有多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朝廷內又有了動盪,擾得趙澈已是無眠了。“主子,蔣巧蝶被扔回來了。”子影人未到聲先到。李清秋下意識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