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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怒,羞態,更多的是那不自覺流露出的濃濃擔心與思念,這幾日,她多擔心阿澈會有什麼不測,只能麻痺自己,讓自己忙起來,所以就算知道了答案,她也不介意多跑一次山頭去再次驗證。所有所有,趙澈都不知,可看著李清秋這模樣,他就知道了緣由,心裡自有喜悅,也有心疼,便輕聲哄著,“好了好了,我沒事,這可不好好的回來了?”甚至,還帶了解決問題的辦法,這還要虧了這幾日的流離失所。他才會遇上這麼一個機會,想到這個辦法。是好好的回來了,可她就是忍不住的哭,哭聲越來越小,卻是止不住的抽泣,話說不清楚,便也就聽不明白了。這一幕不光落到了子影眼中,更是落到了知道李清秋在城牆上,特意找來的白穆川眼裡,他還以為,弄出這番壯舉的人會是誰,原來,這聰明人不過是皇上罷了。苦澀的搖搖頭,他便轉了身,消失在人潮。這事很順利,開鑿水道沒多久,水便湧入了小生魯莽了“為何?”白穆川下意識提問,心中卻已經百轉千回,只要他們繼續查下去,總該有收穫!要不是她和皇上整日呆在一起,也不至於人都埋這麼久了,才會想著來查。眉頭緊皺,李清秋不解的抬眸看向白穆川,失聲笑道,“你最近很是急躁也喜歡糾結了。”以前的穆川哥哥,笑得溫潤,對什麼事都不上心也不著急的模樣,好似泰山壓於頂也能面不改色,可最近他好像變了諸多。“罷了,是小生魯莽了,姑娘回去吧,夜深露重,你好好歇息。”白穆川這話不禁生疏,還已經有了趕人的意思。李清秋自然也不會逗留,便告辭一聲,出了他的屋子,正巧看到站在趙澈屋外的懺,四目相對,察覺到了一絲恨意。沒有緣由,她也不想現在去問清楚,況且懺也不可能回答,索性轉身朝自己屋子去了。屋子拉長了一個人影,她才走近那人就轉過了身來,“主子。”“嗯,可有什麼進展。”徑直到了凳子前坐下,李清秋兀自倒了一杯茶潤口,瞧著外面走動的一個人影,眼神深了深。“沒有,那個院子沒有人出入,逍遙客棧的掌櫃和城主還是沒有蹤跡。”子影說著,現下也是疑惑重重起來,這來此地倆月將近,該出現的人皆不出現。這個城主不簡單。“或許城主和這個掌櫃的就是一個人。對了,還有那案件有什麼進展?”這事本只是一個猜測,李清秋越想越覺得可能,這也就是為什麼他不敢出現了。他一面訛百姓銀錢,一面又是城主,這個尷尬的身份註定了他不能出現。子影也想到了這個,卻覺得不太可能,但聽李清秋提起案件,他也想到了一件奇怪之事。“我們當日離開逍城,下面就傳訊息來道是一個衙役死了,被人扒了衣服,死在了屍坑裡,還被撕了一塊皮。”那個場面,光是想想子影都覺得汗顏,是什麼人才會這麼心狠,但同時他也不忘記提醒李清秋,自己查到的一些蹤跡,“有人說,皮可做皮相,達到以假亂真的易容之術。”雖也有人,但卻是禁術,因為太過殘忍,可連狸貓都還存在,李清秋自然相信還會有人用這個,便也說明,這個人就在她們身邊,可是誰,完全的沒有頭緒。“好了,再去查。”李清秋去檢視了那衙役屍體,帶著仵作一起,知道這衙役是被人簡單粗暴的一刀抹喉斷了氣,死於倆月之前,但看著這人臉上肉已經腐爛,已經看不出長相,她腦中恍惚有些印象。“這衙役在師爺死時都還在,怎麼死得這麼蹊蹺?”剛剛好在師爺他們死怕之後沒幾天就也沒了,還有子影所說,有人借用了他的人皮,那麼出現在衙門裡的人,就不是這個衙役?仵作檢視了半天,連連皺眉,隨即又嘆氣,嘴上卻沒說出個所以來。就在李清秋已然不報希望時,他便突然翻開那臉上的肉泥,輕聲道,“這人已經死了三月有餘了。”肉的腐爛程度在夏季時,格外的快,但時間的長短也說明了腐爛程度不一樣,再加上中間一月只差,很明顯,他之所以看這麼久,便是因為這個人的死因,似乎也是沒這麼簡單。“看似一刀抹喉,實則是因為撕扯人皮的疼痛讓他活生生被痛死。”光是想想,就足以讓人膽寒。聽完李清秋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生生刮下?!這該有多殘忍!而她腦中幾乎不懷疑的將矛頭指向了毛拓族人,他們活生生向百姓們種蠱,那可是幾千人,還有蔣巧蝶,雖然知道她的折磨怕也是裝出來的,誰也沒驗證過,但身上的鞭痕不似作假,再加上這次……手段真是讓人望而止步。“回了。”既然是毛拓族人做的,便有了可循之跡象,不必再深究這一個衙役。可她不想再深查,卻不代表這暗中的人會停手,突然出現一群人開鑿水道,因為水的原因,幾日之後,天空暗了下來,似乎又一場大雨即將來臨,李清秋一群人站在逍城外的村口,看著這些百姓又恢復了勃勃生機,漫步進了村內。那口井的井水依舊未停過,不過有了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