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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幾何時,師傅說過,醫者仁心,醫德為重!現如今,一個從那時候,牽連蕭妃,牽連師傅的計謀就已經展開了,陷入其中,沒有任何拔出來的可能,李清秋一一打量過大堂裡的一眾人,嘲弄,冷笑,旁觀,所有人都是冷漠的神色,最後看過阿澈,他一臉的平靜,嘴角微微上揚呈現一抹自嘲。“李大人,清秋需要糾正一句話,你我不是師徒關係,至於你所謂給我的東西,除了那本書,所有的東西,都還在李府。”李清秋笑得嫣然,看著他的眼神已經冰冷,那倆個匣子,還好好的呆在李府的房樑上。身體一怔,李正不明所以的回頭,看著她心驀然一疼,這個徒兒他本來就是極看好的,有天賦,也秉承了醫者仁心的品德,但偏偏他這個師傅,為老而不遵循了。“你還了我給你的東西,師徒關係自然是沒有了。”他輕輕笑道,呈了賬本便退到了一旁。眾人看著,靜靜的不言語。翻過了賬目,大理寺卿再遞給了皇上。一一掃過上面大部分標記的藥,足足上百種卻只要了幾錢,證據確鑿,趙澈也未想到,一直護著她的李太醫,居然會突然反水,去針對李清秋。他沒有說什麼,但手輕輕的一揮,便是將事都由大理寺卿來處理。“李清秋,你可還有什麼話可說?”大理寺卿接了個燙手山芋,一面是皇上在意之人,一面是鐵證,糾結難擇,卻還是選擇了給李清秋最後一個辯駁的機會。但既然是鐵證,又還有什麼可以辯駁?李清秋悠的抬頭,對上了大理寺卿的眼神,那點點的希翼,讓她竟然多了一絲希望,“這東西是從皇后宮中拿來的,要說是假的,怕也是皇后的作為,與我何干?”剛剛皇后可是承認了這個東西,想著,李清秋轉過頭看向了皇后。蔣亦蕾不動聲色的回了一眼,很平淡,甚至讓人覺得剛剛那慌手忙腳的人不是她。回以李清秋一個淡笑,她勾起了唇角,“這個東西一直放在李清秋之前住過的房間,大理寺卿,你去的時候可是東南角的側殿?”“正是。”大理寺卿回想了一下,稍稍猶豫了一瞬才答道。“那李清秋,你可還有什麼話可說?”蔣亦蕾冷笑幾聲,話落便看著李清秋如同看著自己的手下敗將,眼裡得意盡顯。毫無反駁之地。從茱兒抱著那個死胎到她的寢宮,說明了計劃之後,她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所謂孩子被送到御膳房,接著剁成肉塊扔進垃圾裡,早應該被喂進了狗肚子裡,李清秋,註定了要輸。“清秋認罪。”四個字,讓很多人如釋重負,也如臨大敵,李清秋說完,便是挺直了腰。響木拍響,立馬有人來將她帶了下去,而高坐上首的趙澈,不作一言,徑直站起離開。直到被扔進了大牢,李清秋都未曾說過一句話,徑直找到熟悉的位置坐好,閉目假寐。秦陽王,趙緒,蔣國公,三個同樣有著逐鹿天下之心的人竟然都走到了一塊,而竟都想除掉自己,越想,越是很亂,桑默慈來找她時,是督促她趕緊得到蔣亦蕾的信任,那麼秦陽王這麼做是為何?還有其他人,太過雜亂。“李清秋,原江南的李府千金,年芳十六,現還有一個弟弟,是在逃的犯人,小爺記得,你弟弟叫李修,住在秦陽王府對吧?”梟皓在一旁娓娓道來李清秋的家世,嘴上叼著稻草根,百無聊賴的靠在鐵欄上。這事他出去時就讓人在查了,被人掩蓋了蹤跡,他好不容易才查到,意料之中的發現了點別的。敵人的敵人李清秋仰頭看向了聲音的來源處,看到了那熟悉的刀疤臉,她疑惑的話到了嘴邊又收了回去,一時間居然忘記了。他進來是因為幫自己,“謝謝,但也想請你,幫人幫到底,這些我不知道你怎麼查出來的,但你既然知道了,我不希望你告訴別人,謝謝。”話落,她又閉了眼。沒有打擾,只不過梟皓臉上難得的沒有了笑意,徑自走到了李清秋旁邊,坐下將她摟進了懷裡。下意識的反抗,卻被強制的禁錮在懷裡,沒等李清秋說什麼。他先開了口,“好了,彆強撐著了,娘子受了委屈,小爺一定幫你報仇。”手又緊了緊,感受到懷中人的低聲抽泣,他閉了閉眼,將所有的情緒收回眼底,看著牢門外是無神而空洞的眼睛。他查的時候,還查出了李府被誣陷的一些原因,牽扯不清的關係,他不想再讓李清秋承受,但,終究是要說的,過些時日吧。原因不知道為何,李清秋被關到了大牢裡,除了不時的一頓酷刑伺候,便沒了其他的,數數時日,竟是半月有餘了。李清秋靜待著梟皓被拖進來,立馬上前探脈,感受到只是皮外傷時,才鬆了一口氣,將梟皓扶起來靠在牆上,“你有必要嗎?皮厚?不疼?”她都要懷疑梟皓腦子有問題了,每次自己被打之後,他都會故意的惹怒獄卒,也被打上一頓,每次問他,他只會說那獄卒之前總針對他,他就是喜歡看那獄卒想打死他而又不能的時候,跟吃了蒼蠅一樣的臉色。但是何原因,只有梟皓知道,臉色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