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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眸一笑,之前的不快已經一掃而光,梟皓看向了下面,倒是要瞧瞧這些人還要說些什麼。聽了趙緒的話,秦陽王把玩的茶杯忽然落在桌上,穩穩當當不掉下一滴茶水,眼神輕掃過趙緒,自己這個皇弟,也不算太傻。忽的他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嘆道,“正是他,梟家的小兒子,梟皓,武學奇才,同時,有一顆逐鹿天下的心,勢必要為梟家重複榮光,會是我們之間最大的擋路石。”這話他說得不假。梟家幾百年的大族了,雖然一直被打壓,可幾百年的積蓄,是個未知。趙緒低頭深思,隨即點了點表示知道了自己該怎麼做,“那李清秋那邊,皇兄打算怎麼做?”既然逃了,是選擇直接殺了,還是利用?摸不透皇兄的意思,也並不打算糾結李清秋的死活,於他而言,李清秋只是一個醫者,再多些就是皇上喜歡的人,可面臨天下,女人不過是附庸品。但女人,往往也能發揮最好的作用。紅瓊忽然站起,因用力過猛而導致頭有些暈眩,在趙緒的攙扶下才緩過來,對著秦陽王行了一禮,“王爺,請勿忘記答應奴婢的,同時奴婢也不會忘記王爺吩咐的事,奴婢告退。”話落,趙緒便扶著她慢慢走出了房間,從後門離開。呆在房樑上的二人已經趴得四肢有些發麻,卻互看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裡的難以忍受,而下面的秦陽王,似乎一點要離開的模樣也沒有。“默慈,把她叫來你便先回王府吧。”秦陽王忽然甩下這句,出了這房間,緊接著聽到了隔壁聲響,燭火也亮了起來。站在原地久久不動的桑默慈突然抬頭,眼眶中多了些許東西,一聲輕悄悄的是從口中吐出,邁著沉重的步伐出了屋內。二人總算舒了一口氣,可還沒等一口氣呼完,忽然眼前寒氣逼人,一把長劍刺過二人臉頰中間。立馬分散開來,二人一個旋身落到了地上,江遠看清了二人樣貌,對著李清秋是不可思議的一句,“清秋你怎麼……”在這還未說完,餘光便看到了寒光,下意識的一躲。只聽梟皓喝道一聲,“走!”劍逼退了江遠的身體,一把拉過李清秋的手跳出了視窗。江遠急急上前,除了吹進來的寒風,不剩其他。“發生了何事?”從一旁聽到了聲響的秦陽王走近,看著開啟的視窗,徑自喃喃自語道,“本王說怎麼感受到了李清秋的氣息,原來她在附近啊。”說完,便又轉身退出了屋子。弄得江遠是一頭的霧水,看著開啟的窗戶,未作多想,他跟著跳了出去。甩開了江遠的二人又回到了花樓,只不過這次選擇到了二樓,尋了個安靜的房間坐下,才坐下,李清秋立馬換上了審問的表情,要多假有多假,終是將笑著的面具褪下,端起了認真的神色,“你果真想要逐鹿天下?”那樣便是與阿澈為敵,同時也是為站在阿澈身邊的自己為敵,她不想失去梟皓這個朋友,同時,她也不想阿澈受傷。這話的目的梟皓能猜個大概,看著李清秋那緊皺的眉頭,心中的話終是沒有說出口,反而換上了痞痞的笑意,,“小爺才不管什麼逐鹿天下,也不知道什麼梟家,就想和娘子踏踏實實的過一輩子。”話說得不知道幾分真,亦不知道幾分假,李清秋還是翻去了一個白眼,徑自走到了床邊。多日的相處讓她知道梟皓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也讓她知道,二人之間沒有可能,她必須要跟梟皓強調,“梟皓,我們是朋友,也只能會是朋友,所以你別在鬧了,找個正經的小姐娶了罷。”這樣是為了二人好,李清秋自私的想著。越國國母“娘子,你可真體恤為夫,雖然爺一直秉承著一夫一妻制,但娘子這麼體貼,不如再納幾個妾好了。”說罷,梟皓故意的挑眉,眼神盯著李清秋,不願放過一絲別樣的情緒。只可惜,不會有。似乎這相識的一個多月,他都是這個模樣,已經熟悉了,不會有反感。而李清秋這樣任由他不過是當成了玩笑。一時無言,梟皓又噌近了些許,徑自倒了一杯涼茶道是,“他們都在利用娘子,想知道娘子在這皇上的心中的分量,但皇上沒有來救娘子,足以證明,而且,那個五王爺似乎要造反,皇上怕是已經忙得焦頭爛額,無瑕顧及我們了。”好似不關自己的事一般,梟皓兀自說著,喝著茶的動作不疾不徐,竟是沒有一絲逃犯的模樣。實則不過是逃犯這個牢籠套得久了,存不存在也沒那麼重要。而這些李清秋早就在牢中想了所有緣由,阿澈一直不來,肯定是被趙緒要造反的事纏身,待過些時日,他也便會來了。但這一等,直到了半月後,寒風凜冽,冬雪降臨,灑白了眼前,亦襯得眼前人的身影獨站在寒風中的孤獨。梟皓在亭內看著,縱使內功護身,也不禁這冬雪的冰冷刺骨,攏了一下身上的披風,他腳尖一點,躍至了那人影身旁,想要將人攬入懷中,卻被一躲。手中空空,臉色一滯又恢復了平常那調笑的模樣,“怎麼了?這雪不冷?”冷嗎?縮了縮身體,李清秋轉過身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