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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吃完了就收拾了,過來伺候朕。”又是一愣:“伺伺候?”趙澈挑眉:“朕要批閱奏摺,你作為貼身婢女,難道不該在旁邊候著?還是說你想到了什麼別的東西?”李清秋忙擺手:“當然沒有!只是皇上,奴婢現在是帶罪之身,說了要在掖庭宮待滿一月的,如今還差兩日”“朕說夠了就是夠了。從今天起,你還是待在朕的身邊,沒有朕的命令,哪裡都不許去。”這人怎麼說一出是一出?變臉真是比翻書還快。李清秋也只能腹誹幾句,面上還是十分順從道了是,便開始收拾剛剛自己風捲殘雲剩下的殘局。趙澈看著她乖乖聽話的模樣,只覺得無比受用,心情又是大好。只是哪裡真捨得讓她還未痊癒的身子去收拾這些,讓她待在自己身邊,也是要她養好身子。當下便喊道:“元義!”元義立刻便衝進來,跪在了趙澈面前。“皇上有什麼吩咐?”趙澈下巴指指那一桌子飯菜:“收拾了。”“啊?”“啊是什麼?”“沒沒什麼。奴才這便收拾。”說著便低眉順眼走過去,李清秋一見,實在不好意思,要幫襯著,元義卻是咬牙切齒擠出一絲笑意來,道:“清秋姑娘,你身子未愈,還是在皇上身邊伺候著吧!這種髒活累活,咱家收拾便是。”心裡已經是把李清秋指著鼻子狠狠唾罵了一頓。李清秋謝過元義,便乖乖站到了案几旁,候著了。趙澈眉頭緊蹙,專心看著奏摺,也不知看到了什麼有趣的內容,唇角又不可抑制地勾了起來。那日之後,李清秋便沒再去過掖庭宮,因為趙澈的命令,不是叫她侯在寢宮或書房,便是跟在他身邊,在李清秋看來,自己和被禁足了簡直沒什麼區別。只是說實話,她一點也不覺得委屈或者排斥,甚至有點小欣喜是怎麼回事。……日子平淡過了幾日,這日秦陽王忽來宮中覲見。趙澈在御書房接見了他。秦陽王也不過多客套,直接便點明瞭來意。“皇上,秋宴將近,白大人已經去馨茗坊視察過了,一切都妥當。只是我那舞坊中原本負責排舞的舞姬近來身體抱恙,為防秋宴當日出什麼差錯,本王有一事相求。”趙澈也不多言,只道:“王爺請講。”秦陽王便道:“皇上也知,李清秋入宮之前,是我舞坊的舞姬,舞技也是坊中一流,如今空缺的位子若是由她來頂替幾日,本王倒是頗為放心。”李清秋的名字從秦陽王口中說出來,趙澈莫名便聽得不爽,又見他是要將人帶走,更是心中不快。“李清秋是朕的貼身婢女,每日要做的事很多,不得閒空,恐怕王爺這個請求,朕滿足不了。”秦陽王似乎料到他會這麼說,笑道:“皇上,若是換做往年,一曲歌舞而已,無人教督便也罷了,總歸是宮中自娛自樂。可今年的秋宴,本王可是聽說皇上請了一位貴客來。白大人當日便下令要萬無一失,若是因此耽誤了什麼,不知該怪本王監管不力,還是怪皇上您不近人情?”你的意思這一副明明來者不善的笑面虎模樣,看的趙澈心頭煩躁不已,當下便道:“王爺若是不能保證你手下的人順利演出,朕大可派白穆川去尋請其他歌舞伎來。這並非難事。王爺要知道,你的馨茗坊雖聲名遠揚,可京中一流的歌舞伎歌舞坊,也並不缺。”“那是自然。”秦陽王笑笑,“既然皇上這麼說,本王也便不再叨擾了。但是容本王勸說一句,秋宴還有一月有餘,若是重新找人排舞,時間可是遠遠不夠。皇上,孰輕孰重,還是要分清啊。”趙澈眼睛盯著案几上的奏摺,卻是恨不得將滿桌冊子都撕成稀巴爛。秦陽王這一副說教的樣子,他最看不慣。彷彿還將他看作一個是非不分不成大器的小孩子,神情言語無一不是帶著嘲諷。見皇上不說話,秦陽王撇撇嘴,起身道別後便要離開。偏巧這時李清秋端了一壺茶進來。一見秦陽王,二人都是愣了一愣。趙澈抬頭看見她,立刻不悅道:“你來做什麼?”李清秋欠身道:“奴婢為皇上準備了茶水”“朕叫你準備了嗎?”趙澈語氣生硬衝人,李清秋一愣,道:“是元義公公說皇上操勞半日,叫奴婢準備的”看她這副樣子,趙澈也終於心軟,知道本不該遷怒於她,便擺擺手,道:“放下吧。這裡沒你的事,去忙別的。”李清秋點點頭,將茶水放在案几旁側,斜眼看趙澈滿臉不耐煩,秦陽王卻是一副笑眯眯模樣,心中猜測是二人談得不和,自己偏偏這時候撞上了槍口,才平白捱了趙澈兩句重言。可秦陽王忽然覲見,是為了什麼?難道什麼事威脅到了阿澈?心中思慮萬千,手上的動作便慢了下來。趙澈看看她,道:“你的手黏在茶壺上了?”李清秋這才反應過來,撒手起身便準備離開。秦陽王卻是忽然發話了:“皇上,再怎麼說,清秋曾經也是本王府上的舞姬,如今看她被您這樣呼來喝去,本王著實有些心疼啊。”李清秋一愣,莫名有些緊張地看向趙澈。趙澈嗤笑:“哦?王爺的意思,是朕還得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