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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甩坐到床上。她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掐住她的下巴,眼神透著躁鬱:“別跟我鬧!沈珂!”“你這是顧明哲附身了?還鬧?我跟你鬧什麼?”她沒那個資格。棠韻聽出她話中的意思,拳頭握的咯吱響。她是大學時期學的武術,熱情極高,每天訓練10個小時,打傷了3個師傅。她天分高,肯努力,出手又快又恨,同期的學生成天被她打得哇哇叫。但凡沈珂懂點武術,她絕對跟她動手。可沈珂不懂武術。她身體那麼軟,肩膀那麼單薄瘦弱。她按了這麼一會,她就痛得咬唇。鮮豔的唇。勾人的唇。棠韻對沈珂的自制力越來越小了。“隨你。”她鬆開她,順帶整理了下她的衣服。沈珂被她剛剛兇猛的動作嚇得心砰砰跳。待她鬆開了手,依然覺得心悸。棠韻按住她的一瞬間,有點雄性的氣勢。野蠻、強勢、威猛不可擋。她皺眉,奇怪自己會用這種詞語形容她,不過一個女漢紙。女漢紙邁步往外走,臨出門時留下一句:“把飯吃了,我答應你進娛樂圈。”沈珂一怔,揉摸肩膀的手停下了。這麼簡單就同意了?沈珂想不通。棠韻像是洶湧跌宕的海水,深刻不測。如顧明哲。顧明哲親自來接她。沈珂坐上車,看著車窗外迅速掠過的風景,忽然問出聲:“你喜歡棠韻什麼呢?”曾經的她高雅美麗,如今的她算什麼?穿著打扮差強人意,談吐舉止粗魯無狀,一身男兒氣。他念念不忘多年,到底喜歡她什麼?顧明哲不耐煩她問這種問題,只道:“回去好好養傷,明天的婚禮你要受累了。”婚禮?他竟還會提婚禮。心愛的女人在眼前,不想著追求、爭取,竟是要和她繼續結成怨侶。多麼有趣的顧明哲!沈珂嗤笑道:“你以為還會有婚禮?顧明哲,你的心可真大。”顧明哲煩她這種陰陽怪氣,冷著臉說:“你別擔心,沒有什麼可以撼動你顧家少夫人的位置。”所以,她要感恩戴德、感激涕零?“沒有婚禮了。顧明哲,我放手了,我成全你們。”“胡說什麼?腦子到現在還沒清醒是嗎?”顧明哲氣得拍了下方向盤,扭頭瞪她:“不要和我鬧!沈珂,明天要結婚,你以為悔婚那麼容易?顧家的名聲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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