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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無法無天!教授一邊自己跟自己生氣, 一邊走過去把溫天瑞扔在地上的小牌牌撿起來, 掛在了自己脖子上。“謝琦秋?”溫天瑞撓撓頭,翻開了花名冊, 因為他是跟著教授來的,所以有一些特權。比如可以檢視考生的基本資訊。“啊, 原來是利華中學的。”溫天瑞點了點謝琦秋的名字道:“利華中學是出了名的三不管地帶, 學校一般都不怎麼管學生的。”“把這種學生派出來參加比賽本來就不指望他們能得獎, 只不過是弄出來讓學校安靜幾天罷了。”顏又蘅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郜廷道:“謝琦秋膽子倒不小, 敢動手打人?”溫天瑞默默道:“不是沒打著麼?聽說倒是她紅腫著臉頰出去的呢。”郜廷氣憤的給了他一拳, 怒道:“你是哪邊的人啊?怎麼還幫著她說話?沒打著是因為阿蘅躲得快好麼?”顏又蘅瞧著他們倆打打鬧鬧的十分無奈,這兩人自小就這樣,聊不到兩句就會開始拌嘴。關鍵溫天瑞雖然腦子好使, 嘴卻不甚靈敏,每次都被郜廷懟得說不上話。謝琦秋出現在這兒是意料之外, 幾乎沒人把她放在心上。但是誰也沒想到, 就是一個謝琦秋會改變她們所有人原本的命運。謝琦秋其實從來都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她只是個受著顏家恩惠的普通人。她比不上顏又蘅,她也不是什麼大小姐,甚至沒了顏家的幫助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在帝都生存下去。但她就是嫉妒,瘋狂的嫉妒。如果她不曾得到過被放在顏家獨女位置的殊榮的話,她也許不會有哪些不該有的心思, 但在顏又蘅回到顏家前的那幾年裡,她得了許多特權。這樣的特權,慣壞了一個心智本就不成熟的女孩。這樣的嫉妒直接導致了當她知道這個驚天秘密的時候,內心狂喜的奔回了家,哪裡還顧得上什麼比賽。路老太近幾年一直安分守己的養老般過活,她對外孫女的教養也一直處於放養階段。謝琦秋進入青春期後,張揚的不像話,整日都是惹是生非。這幾天謝琦秋不在家她才安靜了不少,正在樓下的麻將館裡跟一群老太太打麻將。她視線一瞟就瞧見綠毛的小秋風風火火的從屋外闖進來。“你不是比賽去了嗎?”路老太看了一眼就又收回了視線,繼續手上的工作。謝琦秋不答她的話,卻突然一下子坐在了路老太身邊,一把拉開了她這個方位的麻將桌上的桌肚,兩隻手一攏,就把路老太一上午的收穫全部斂走。“你這個死丫頭要做什麼?”路老太氣得給了她一巴掌,嘴裡罵道,伸手就要去搶。謝琦秋卻不管不顧的把錢全裝進了衣兜,抬起眼來,熾熱的眼神帶著些瘋狂的瞧著路老太道:“你急什麼?這點錢,算我先借著。”說著就提腳往外走,路老太在後面喊破了嗓子的追問也只得了謝琦秋一句:“去哪兒你別管了,總之是件大好事。”謝琦秋揣著那將近一百來塊,買了張到帝都城區的車票,搖搖晃晃的一路趕到了帝都,她多年不來,幾乎就要不認識路了。但好在她方向感不錯,很快就找到了這幢建築。在這個年代的華國,經濟正在蓬勃發展,高樓大廈如雨後春筍一般層出不窮。即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這幢建築依舊顯眼得緊。謝琦秋站在樓前,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樓體上有幾個大字:郜氏企業。謝琦秋勾起嘴角一笑,眼裡迸發出光芒緊緊的盯這幾個字,抬腳邁進了這幢樓。郜廷跟顏又蘅剛好考完第二天的試,時間還早,兩人和溫天瑞計劃了一番打算出去玩兒一會兒。溫天瑞和她們不一樣,他是不用參加高考的,所以時間相對來說要寬裕很多。“話說天瑞,你上次回來被你媽媽攆著跑了半條街的事情解決了沒啊?”顏又蘅坐在公園的小石凳上,一邊捶腿一邊抬起眼來問溫天瑞。他們一起出來爬山,還沒到半山腰,顏又蘅就累得喘不過氣來,耍賴的坐在凳子上不肯走了。另外兩個人卻彷彿根本不累似的,還是精力十足的樣子。溫天瑞聞言點點頭道:“差不多吧,教授還是把那個名額給了我。”郜廷聽得心裡不是滋味,一屁股把最後一個凳子佔據了,挑釁似的跟溫天瑞道:“你小子別生在福中不知福,你媽媽可是滿院子宣告了,聽說這個課題要是能入選,你的名字以後前面就要加一個數學家的名頭了。”溫天瑞憨厚的笑了笑,還是小時候那副樣子,他有些高興的說道:“哪裡輪得到我當什麼數學家啊,這可是教授多年研究的心血,我最多隻能算個助手吧。”顏又蘅擺擺手,“苟富貴。”郜廷接道:“勿相忘。”三個人歇了半會兒,郜廷跟溫天瑞正打算繼續往上爬,顏又蘅卻是無論如何不肯起來了。她連聲道:“別別,我實在爬不動了,你們去吧。我在這裡等你們。”郜廷望了她一眼,瞧見她家阿蘅毫無形象的癱坐在凳子上,委屈巴巴的樣子,“我真走不動了。”郜廷咂嘴:“嘖嘖嘖,有什麼用?這才到哪兒啊。”“你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