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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抬起頭,一張面黃肌瘦的臉上,眼眶裡還含著淚,她伸手抓住了鳳清的衣襬,懇求道:“我可以帶你們去找她,只要你們別拋棄我。”見她這幅模樣實在可憐,鳳清伸手擦去了她臉上的血汙,語氣堅定:“一定會的。”夏澈不知為何,總覺得氣氛有些怪怪的,於是問道:“可以方便告訴哥哥姐姐,你叫什麼名字麼?”女孩聽見這句話後,面色卻突然陰沉了下來,將她聲音壓低,一字一句,緩緩地道:“哥哥。”“我叫劉阿花啊。”作者有話要說:到校啦~(づ ̄3 ̄)づ╭?~ 仇怨無解分明只是兩句再簡單不過的話,卻讓鳳清和夏澈兩人一瞬如墜冰窖。夏澈瞬間將鳳清護在身後,兩人往後連連退了好幾步。沒想到,女孩這次撕開了唯唯諾諾的受驚表象,撐起身後便連連逼近兩人。“怎麼了,哥哥?”見夏澈一臉凝重的看著她,女孩笑了,不再糾纏他,徑直向立在他身後的鳳清走去。“姐姐,你剛剛不是還在安慰我麼?你們一瞬間便翻臉了,讓阿花好生傷心。”,見無人搭理她,她也不生氣,只繼續道:“阿花現在哭了,姐姐可不可以再幫我擦擦眼淚呢?”夏澈皺眉,這女孩子周身怨氣極重,絕非正常人。握緊了手中的劍柄後,他道:“原來,是你引我們來此的麼。”周遭安靜無比,夏澈的聲音便顯得清晰無比:“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女孩指了指他的身後,笑了:“我要做什麼,你們很快就知道了。”夏澈疑惑的轉過頭,心頭一瞬如遭重擊,只見身後空無一人。先前被他護在身後的鳳清不知何時竟悄無聲息地消失了心中不祥之感襲來,夏澈立刻抽出劍來,回頭卻見那女孩亦同時不見了。或者換個說法,先前的那個女孩此刻面色青紫、眼眶留白,脖上紅痕累累,根本是一點也看不出來原來的模樣了。不僅如此,她如今四肢僵硬地杵在原地,周身浮腫,像是被泡了水中許久了的模樣。竟真與村民們口中所言阿花死時的慘狀一模一樣!“!”臉上一陣冰涼的觸覺傳來,鳳清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周圍似乎有很多人,鳳清睜眼時被強烈的光線刺傷,此刻視物不清,只能隱隱約約感知到,房內一群男人或站或坐地正談論著她。“哎! 你潑醒她幹嘛,萬一這是個小辣椒,抵死不從怎麼辦!”“哈哈哈!我說你就是沒有見過世面,這女人啊,呆呆地睡著有什麼好玩的?就是要看她掙扎才有意思啊!”鳳清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綁住了,動了兩下發現無法掙脫。心下有些焦急,乾脆再次閉上了眼睛裝死。“誒! 我說,”一人似乎發現了她的意圖,用腳踢了踢鳳清,道:“都醒了,就別裝睡了。”周圍似乎有人在跟著起鬨,一時之間屋內充滿了各種情·色意味的字眼,伴著時不時爆發出的大笑聲,讓鳳清感到極為不適。動了動身子,感覺背後有個地方格外的硌人,像是一格臺階的邊緣處。鳳清被人踢了一腳,卻並不準備睜眼,一是太累,二是若此刻便清醒,其實並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默默地借力在臺階上磨著繩子,忍了許久,直到一股惡臭的味道飄進鼻間,鳳清才實在有些受不了了。屏住呼吸,她睜眼,便看到了一張放大的歪瓜裂棗臉杵在眼前,此刻那張臉上長的那張嘴,正不知死活地說著一些汙言穢語。“瞧瞧,你這什麼表情?要不是看你長的還不錯,哪輪得到你來侍奉咱哥幾個?”那人言語間噴出的口水濺在了她的臉上,饒是她一直閉著氣,心中泛起的噁心卻一刻不停地襲來。鳳清忍耐許久的暴脾氣終於一瞬間爆發了。“滾遠點啊!”先前捆在她身上的繩子在掙扎間,已經被磨損了不少。此刻鳳清找準角度,借力在臺階上一個狠擦,便將他掙斷了。得了自由,鳳清伸出腳便朝著那人踢去,沒想到半途竟被人捏住了腿。“小美人,這麼暴躁可不好啊。”鳳清偏過頭,並沒有回他的話。眼睛在房內快速的掃了一遍,最終鎖定了門後的一個地方。即使那紅色的劍穗只露出了一點,但這並不妨礙鳳清知道葉曲劍的下落。那人一手捏著她的腳腕,嘿嘿笑了兩聲後,另一手向後招了招。眾人得了指令,皆意味不明的笑了起來。下一秒,鳳清腳下發力,將那人踹退了一尺,而後迅速移到門後。直到將葉曲劍再次握在手中的時候,熟悉的安心感才再度存在。“呵呵,功夫練的不錯嘛。”歪瓜裂棗臉的男子咧了嘴,兩手交叉壓了壓指骨,“可惜了,你遇上的是我。”鳳清聽了這人一席大言不慚的話語,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她鳳清雖今年才及笄,可在修真這一道上,向來是天賦異稟。雖然會經常性的走神,但總而言之,比這隻會使蠻力的山野村夫不知道強到哪裡去了。鳳清最後只得道:“是麼,那……切磋切磋?”話音未落,她便提劍向那人刺去。見那人有危險,房內的其他人終於緊張了起來,烏泱泱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