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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出聲,但也沒有準備與簫燕秋一起往旁邊躲藏。何況假如真的只是日常巡查,即使被發現了也並不會發生任何的事情。“簫燕秋,殺人便要償命,哪怕你父親是簫夫子,你也無法乘涼。”少年的聲音傳來,這聲音極為熟悉。鳳清心中一緊,瞬間便攥緊了拳頭。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國慶節放假啦,大家在假期也要好好休息噢~ 風暴來人面目極其熟悉,一張俊朗的臉上臉色有些陰沉,“簫燕秋,鹿銜是不是你殺的?”簫燕秋原本站在鳳清的身後,此時一言不發將她推開,自己站在了前面,神色冷凝。少見他的表情如此,鳳清不知為何心中有些不安。“趙雲旗,你說話要憑證據。我知你與鹿師妹向來感情甚好,但你若是為了找一個替罪羊便不分青紅皂白,那我簫某人無話可說。”一塊白布被扔了出來,一隻幼雁被繡於其上,作盤旋之姿翱翔。“整個鹿臺峰,誰人認不出你的衣服來?今晨,鹿銜被人發現於自己的殿外,被一劍穿心。而在一旁,就發現了這塊碎布。”說到此處,趙雲旗似乎回憶起了當時的場景,神色有些悲慼,道,“已經有人驗過了,事發時間為深夜三更天左右。”“而那時,有人在竹林處見過你的身影”昨夜的記憶倏地出現在腦中,深夜的路旁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少年行跡不明,鳳清將人推倒在地。隨後他離開,鳳清與洛渝也便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卻沒想到,第二日就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感到有些不可置信,那時的竹林中,分明只有他們三人,自己決計未曾言說過這事,除非是……盯著鳳清的那張臉,趙雲旗冷笑一聲,道:“你不用回想了,這事就是洛渝告訴我的。”人命當前,鳳清也沒有那個心思來和他計較是不是又和洛渝吵架了。看著簫燕秋的側臉,鳳清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他會做這種事情。雖說兩人相交不多,從言談舉止中也可以看出一個人的秉性。“可簫燕秋與鹿銜向來無恩怨,他何必要痛下殺手?冒著這麼大的危險,去做一件毫無意義的事情,我相信在場的每一位都知道,這沒有動機。”“那麼請問鳳師妹,既然你一直在為他開脫,我是否可以認為,昨夜的兇殺事件,也有你的一份?”鳳清因為洛渝,沒少和趙雲旗接觸過。雖說每次都是因為勸架或者是指責他,卻沒想到終有一天,他真的會給自己安上罪名。聽到這句話,簫燕秋似是不能再忍下去了,掀了掀衣袍後挺直了背,徑直走向前去。“我承認是我殺的鹿銜,”回望了鳳清一眼,他道,“沒有什麼緣由,單純是因為我見不慣她罷了。”鳳清心中不安的感覺愈演愈烈,腦中似乎有什麼片段在閃過。可非要努力去想,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並且越想腦袋越疼。“如果真的不是他,你們冤枉了人的話,又要作何解釋?”鳳清直視著簫燕秋的目光,道:“你們這麼草率的抓人,鹿銜若是泉下有知,也不會安寧的。”一言畢,不知觸了趙雲旗的哪個點,他的情緒又開始高漲起來:“安寧?阿銜被人殘忍殺害,早就不得安寧了。不把兇手緝拿歸案,她決計是會恨我的。”“鳳清,我勸你不要再插手此事。既然簫燕秋自己都已經承認了,還有什麼好說的。”招了招手,跟在他身後的那些人便上前一步,看陣勢,分明是將他當成了領頭者。一群人將簫燕秋帶走的時候,鳳清仍然覺得十分恍惚。春日的正午,陽光並不曬人,可鳳清卻感覺眼前一陣眩暈。“阿清,你怎麼了?”鳳清轉過頭,洛渝那張極為好看的臉出現在眼前。只見她輕輕將一盤櫻桃放在桌上,隨後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張了張嘴,鳳清想說些什麼,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見她這幅模樣有些不對勁,洛渝彈了彈她的額頭,引的鳳清驚呼一聲。“你呀,一看心裡面就是有事。說吧,是不是夏澈又惹你生氣了?”回想早上的事情,兩人爭鋒相對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如果要說的話。夏澈確實惹她生氣了,而且這個氣還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好的。不過如今更加令她坐立不安的事情,卻不是這個。“洛渝,你真的很討厭鹿銜麼?”聽她突然提起這個名字,洛渝臉上先是閃過了一抹厭惡的情緒,隨後又冷靜了下來。搖了搖頭,她道:“人都不在了,我還討厭她做什麼。”將桌上放置的櫻桃端了過來放在鳳清的面前,“這櫻桃是今年結的最早的一批,我之前嚐了一顆,味道還不錯,你要不要試試?”雙手疊在桌上,將頭埋在雙臂中間。鳳清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顯得有些悶悶的:“你覺得鹿銜這次出事,到底是誰做的?”沒有去看洛渝的眼神,鳳清埋在桌上一動不動,只聽身旁之人的聲音傳來:“既然簫燕秋自己都招供了,你還在意這些幹嘛?”倏地將頭抬了起來,鳳清抓住洛渝的衣袖急切道:“我總覺得這事與他沒有關係,若是真的誤判了,我覺得我真的會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