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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一定很願意。也就剩下了這點出息。“這匆匆忙忙的,要去哪兒?”陸江寒恰好在走廊上碰到了顧揚。“和琳秀姐約好去婆娑湖,我今天調休。”顧揚抱著花,“陸總再見。”陸江寒問:“你剛剛沒看新聞?”“什麼?”顧揚一愣。這年頭的無良小媒體跑得比狗仔還快,標題也很驚悚,配了幾張模糊不清的擔架照片。據說今天中午,鄧琳秀在下樓梯時不慎摔倒,也不知道是磕了頭還是磕了哪,總之當場昏迷不醒,被120一路拉進了人民醫院。“我也是剛剛看到推送。”陸江寒說,“你先彆著急,問問看情況再說。”顧揚一連換了三個電話,對面不是正在通話就是無人接聽,足足過了十分鐘,李總監才把電話回了過來。“是,琳秀摔傷了。”他輕聲說,“現在這邊挺亂的,檢查也沒做完,等安排好了,再說探病的事吧。”“那您好好照顧琳秀姐,有什麼需要我做的,隨時聯絡。”顧揚說。對方在感謝幾句之後就掛了電話,顧揚擔憂道:“聽李總監的口氣,好像這次真摔得不輕。”“現在那邊應該也是一堆事,你就別湊熱鬧了。”陸江寒說,“否則只會添亂。”顧揚點頭:“嗯。” 玻璃碗裡的冰淇淋朋友很快就回了電話, 說醫院那頭確實挺亂的, 到現在走廊裡還守著一堆記者,不過鄧琳秀好像沒出什麼大事, 只是摔傷了左腿, 輕微骨折, 養好後對跳舞沒影響。“真的?”顧揚鬆了口氣。“主治醫生都這麼說了,應該不會錯, 至少要比網上那些聽風就是雨的訊息有可信度。”陸江寒說, “不過具體是什麼情況,還是等後續的訊息吧, 目前那邊謝絕一些探視, 也不好打擾。”晚些時候, 李總監果然打來電話,解釋說鄧琳秀是因為低血糖,所以才會昏迷,從樓梯滾落摔傷了小腿。“那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顧揚又問, 其實他的本意是想說需不需要幫買一些住院的東西, 雖然對方肯定不缺助理,但心意總是要到。不過對方似乎誤解了他的意思, 說服裝設計方面確實需要抓緊,新劇的首演日期可能要提前。結束通話電話, 顧揚心裡稍微有些不舒服。李總監既是鄧琳秀的老闆, 也是她的丈夫,兩人對外一直是神仙眷侶的形象, 平時也是他負責整個劇團的運營。但就算這次骨折真的不嚴重,人還在醫院就提出要把新劇首映提前,完全不顧自己的妻子需要傷筋動骨一百天,也顯得有些……不夠負責。“對方怎麼說?”陸江寒問。“小腿輕微骨折,不嚴重,等我們出差回來再去探視她。”顧揚給自己拉開一聽冷飲,“李總監還說新劇的首映日期不會因此推後,甚至有可能提前,催我儘快完成最後一版設計稿。”“所以你就在為這個不高興?”陸江寒笑了笑。“也不是不高興。”顧揚看著他,悶悶地說,“但這樣,總是不太好吧?”哪怕自己只是小感冒,都會被爸媽勒令多喝水多休息,真正愛你的人,怎麼會在這種時候還在想演出。“那不是他一個人的劇團,有上百人等著吃飯呢。”陸江寒坐在他身邊,“丈夫能心疼自己的妻子,但老闆只能權衡利弊,做出最優的選擇。”顧揚遲疑:“是嗎?”“當然,我除外。”陸江寒及時糾正,又耐心誘哄,“如果你不信的話,試試?”顧揚:“……”大灰狼裹著花布頭巾,雙眼在黑暗中發出綠光,白森森的獠牙一呲,自我感覺和藹可親又慈祥。小紅帽握緊了自己的小籃子,瘋狂搖頭,實力拒絕。童話裡都是騙人的,故事的最後,大灰狼被強行塞進電梯,失去了在1703蹭宵夜的機會。顧揚坐在落地窗前,獨自啃完了一根牛奶冰。涼涼的奶香能讓心情平復,他把小木棍丟進垃圾桶,又仔細思考了一下總裁的話,對方說得沒錯,老闆的確要為很多人負責,所以自己的耿耿於懷,好像也並沒什麼太大的意義。“睡了嗎?”十一點的時候,陸江寒打來電話。“嗯。”顧揚說。“你又在吃東西。”“沒有。”第二根冰棒是蜂蜜堅果味,咀嚼起來有些費勁。陸江寒哭笑不得:“我們明天很早就要出發。”“我不會遲到的。”顧揚咬完最後一口,“明天見。”雖然總裁居心不良,但開導還是很有用的,所以顧揚打算等出差回來之後,再去探望一下鄧琳秀,問問看她的想法。午夜,整座城市也變得安靜下來。海面上悄悄颳起了風。第二天清晨沒有陽光,是很陰沉的天氣。寰東一行人乘坐的飛機剛剛穿入雲層,地面機場就釋出了暴雨預警,沒來得及起飛的航班被取消了大半,其中就包括了鍾嶽山和徐聰的行程。“新亞99和lot的關係已經這麼好了嗎?”顧揚推著行李車出機場,“參加個會還要一起坐飛機。”助理在旁邊接話,就像女同胞上洗手間一定要結伴而行,在某種程度上,也是為了彰顯彼此間親密的關係。報紙上也經常會有這兩家的新聞,合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