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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就罷了,偶爾在宮裡遇到幾個妃嬪,不是拿鼻孔看她,就是卑躬屈膝,希望她能枕頭風颳刮,把她們也送上皇帝的床。靠,這什麼世道啊!“卿看起來不甚開心?”蕭羌穿好衣服,笑吟吟的問她。隨著他的傷勢逐漸好轉,她的命也越來越短了,這男人對她越是溫柔多情,就越是代表她的生命危險壓根沒有解除吧?她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保命之道。不是沒想過去探察他身上的傷口是怎麼來的,結果卻是一無所知。蕭羌好靜,翔龍殿一向少人,那天蕭羌又是悄悄溜出翔龍殿的,包括總管何善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出去的,自然也沒人知道他去幹什麼了。現在受傷的事除了那個傷口製造者之外,大概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了。看著她窩在寢宮的一角兀自出神,蕭羌笑了起來,走近她,男人彎腰,安撫一樣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話:“卿看起來不甚開心?”“……”能開心才怪吧?很想把這句話砸回他臉上,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保命,她勉強一笑,“陛下多心了。”桃花眼眯了眯,蕭羌展顏一笑,“後天是七夕對吧?”“沒錯。”海棠用力點頭,“不知道有多少姐妹們盼望陛下今晚與她們團聚。”大爺,您趕緊走,就算要死我也希望死前能自個兒安生一會兒。蕭羌卻溫雅一抿唇,“朕怎麼忍心拋下卿呢?”他慢條斯理的捧起九龍攢珠雲龍冠,為自己戴上,回頭一笑,“笑兒,七夕那天后宮有乞巧宴,你隨朕一起去吧。”說罷,他寵溺的拍了拍她的臉,“這陣子卿也辛苦了,這幾日回去打點一下,朕的寵妃可不能讓人小看了去。”你丫的能不能不要動手動腳啊?海棠一僵,正要躲避的時候,何善親手捧了藥,躬身在殿門外道,“啟稟陛下,貴人,御醫的藥送到了。”自從她被史飄零拍中胸口那一掌後,身子確實不是太好,一直喝藥調理也沒見成效。現在搭著蕭羌和她一起喝藥,身體卻越發虛弱了。關上門兩人各自喝藥,蕭羌消遣了她幾句,就去上朝了。看著蕭羌施施然離開的身影,海棠對空藥碗發了會兒呆,只覺得滿頭黑線刷拉拉的掛下來。之前那句讓她回去打點一下,合著就等於砍頭前最後一頓送行宴是不是?不就等於“你還有什麼後事就安排一下吧”這麼回事?算了,既然他大爺都刑前留命,讓她回去等死了,她還和他嘰歪個什麼?反正這段日子蕭羌起居等等都是她照顧的,他大爺都不嫌兩天不洗澡身上有味了,她擔心個哈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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