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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思是,長華也當然丟給我來養,不過呢,要麼趕緊弄死,要麼好好養成一個只會吃喝玩樂的廢人,都隨我,但是他傾向於養成個廢物。我默然。長華畢竟是他的兒子。我想,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父親會願意看到一個兒子死於另一個兒子的手裡。確實,兄弟相爭,並不好聽。我心底也有了計較。我們父子又扯了一些閒話,父親忽然對我擠眉弄眼,一臉猥瑣的把我叫到他座位前面,搓著手嘿嘿嘿的笑了一會兒,才賊頭賊腦的對我說,子垣啊,你今年也十三歲了吧?這個年紀,你幾個堂哥都當爹了……嘿嘿嘿嘿嘿。我對這個對著兒子□的老爹沒有一點辦法,我嘆了口氣,抬出已故的李宮正,“奉聖夫人說過,太早行房對身體不好。”他把胸口拍得山響,說當然了,他明白,所以今晚是他送給我的開葷禮物,我要是喜歡呢,就帶回宮去,不喜歡呢,就留在這也沒關係。我捂著臉嘆氣。對男女之事,我這個年紀,懵懵懂懂的還是知道一些,但是,面對這個拉皮條的爹,我實在是……沒什麼想法。我應了一聲,他開開心心的一揮手,身後屏風一撤,一溜十五六個十三四歲嬌滴滴的女孩子跪在後面,齊齊向我俯身行禮,嬌聲呢喃的叫了一句殿下。我捂著臉扭過頭去。爹的意思呢,是挑一個正好,兩個不多,三個不少,全弄走了也成,我抽搐著說不用了真的,一邊隨意的看去。我母親生得雖然沒有張夫人姿容絕代,也是美女,周圍一干服侍的宮人等等,都是姿容秀麗,再美的女人我都沒什麼想法,看上去都長得差不多,我沒什麼目的的在這排女子面前來回走了兩圈,忽然腳下一軟。我低頭看去,是最右的一個女子,耳邊簪發的花朵鬆脫,她一頭黑瀑一樣的發,從肩頭披散而下,宛若流泉。我忽然恍惚了一下。我想起,很久之前,也有那麼一個人,這麼跪在我腳邊,一頭漆黑的發,堪堪碰到我的靴尖。我凝神看去,那是個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的少女,身形嬌小清瘦,因為駕前失儀,正縮成一團,微微發抖。她看起來那麼纖弱,連發抖都看起來可憐無比,整個人小小的,蜷縮在自己的影子裡。——也有那麼一個人,這樣跪在我面前,單薄瘦弱,被自己的影子所籠罩。我心底一動,俯下身去,抬起她的面孔。那是一個清雅秀麗的少女,有一雙漆黑的眼睛。她怕極了,嘴唇都微微失了色,像只站不起來的小鹿。我伸手,把她攬了起來,我說,父親,我選她。我這麼說的時候,心底一片無法形容的慌張悽惶。我選她,是因為剛才一瞬,我想起了玄衣。15、十三歲生日的夜晚,我過得異常混亂。之前的部分都還好,回了北宮,寬衣沐浴,到坐在榻上,看著對面身上只披了一件薄紗的少女,到這裡,我都非常冷靜。然後,我就不知道該幹什麼了。之前沐浴的時候,就有專司帷帳的尚宮為我呈上一卷圖譜,我認認真真從頭翻到尾——沒有任何想法。上面一個一個交纏的人體……在我看來……毫無意義。我託著腮,把一本春()宮圖譜看得索然無味,於是,我坐到少女對面的時候,就不知道該幹嘛了……唔,準確說是,我知道接下來的步驟,但是,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對她沒有慾望。……我應該不是陽()痿,我想,因為我是對她完全沒想法。她是很美,洗去脂粉也很美,但是,那也僅僅是很美罷了。我也覺得牡丹很美,但是我不會對牡丹勃()起的。面前這個少女就是一朵開得很美的牡丹。我沒動,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表情越來越惶恐,最後像是要哭出來一樣。我嘆氣。母親和宮正都說過,好男人不會讓女孩子哭,我無奈,伸手,把她抱在了懷裡。她的肌膚微微冰涼。我忽然想起,玄衣的肌膚也是涼的。他怕冷,冬天和我睡在一起的時候,手腳都蜷成一團,他會不自覺的朝我懷裡窩,夏天的時候,就換成我窩在他懷裡,貼著他泌涼的肌膚。一瞬間,我無可抑制的將懷裡此刻抱著的人,想象成了玄衣。如果,我這樣抱住他——如果,我這樣吻他——如果,我這樣分開他的腿,進()入他——隨著無法控制的想象,我渾身上下起了一層戰慄,我興奮得無可抑制。他哭起來是什麼樣子呢?如果弄疼他,讓他痛苦的話,那雙漂亮的眼睛會被水汽籠罩,溫潤而氤氳吧?粗暴的進()入他,他會掙扎,會蜷縮起身體,然後被我強硬的壓制,顫抖而無助的被迫開啟身體,他會細弱的呻()吟,聲音一定動聽,甘甜清潤。他的頭髮會象瀑布一樣傾瀉滿榻,依附在他汗溼的身體上,劃過他的胸口,向下延伸。從極近交()合的地方流過——我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像是落入岩漿裡一樣,面板上像是有溫吞的火在流動,把一切都燒熔了,化成了一種黏稠而高熱的東西。我腦子裡一片混亂,太陽穴發疼,眼前一片模糊,耳朵裡嗡嗡嗡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