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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並不願意多提和朱鶴相關的話題,說完這一句,謝移話鋒一轉,“不過不用太擔心他,他獲得股份的時候簽署了合同的,如果他要轉讓股份,他必須優先向最大股東轉讓,這筆股份落不到張以寧手裡。”任宣點點頭,“那主要該關心的部分,就是市面上的散股。”“這部分你看著就好,也不是很用擔心,畢竟這部分股份價格太高,且不要說之前東環吞下那麼多企業,現在現金流緊張,就算以它最盛時候,以它的現金流也不可能收購這部分股份。”任宣繼續點頭,“我也這麼覺得,我覺得目前的監控方向,應該主要放在東環惡意操作zs的股份上。”謝移讚許的點點頭。任宣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昨天晚上朱鶴和張以寧訂婚的訊息剛一傳出,那班董事會的老傢伙就連夜給他打電話,要求緊急召開董事會,他強行把時間定在了下午,就是想和任宣討論一下。他在心裡冷笑,那群一隻腳踏進棺材裡的老東西要說什麼,他清楚得很。八年前他能讓他們閉嘴,那麼現在一樣可以!任宣看看他,估摸著正式談話告一段落了,就重新把二皮臉掛上,笑眯眯的靠過去,說,主子,有個事兒想和你通報一聲。謝移抬頭看他,也不說話,過了片刻,忽然一笑,把手裡的簽字筆一丟,向後仰靠在沙發背上,唇角微勾,“安若素辭職的事吧?”一大早來,若素就跟人事部遞交了辭職申請,任宣腦子裡飛快一轉,琢磨不透謝移話裡話外什麼意思,也不說別的,就問他行不行。謝移似笑非笑,說他已經讓人事部駁回辭職申請了,不過若素故意曠工不來上班,他就不介意了。說完這句,他輕飄飄又加了一句,“其實呢,我認為安秘書這個時候離職,不是很明智,畢竟一掀開她是張以寧的妹妹,她就立刻離職,怕是董事會那幫死腦筋會覺得事有蹊蹺喲~~”“哎,有就有嘛,大不了把我蹬了也不錯。”任宣也笑眯眯的,話說得輕輕鬆鬆,開玩笑似的。謝移一笑,兩個人都不再提這個話茬,謝移把面前的檔案攏一攏,就帶著任宣,去開董事會。董事會大概從下午五點開到了晚上十一點,開會期間手機收走,任宣逮不到機會機會讓若素先回家,結果開完會,他奪路而逃,殺到自己辦公室,繞過外面值夜班監控的一班宅男之後,自己的辦公室裡,一點點微弱的筆記本光芒,還在閃動。正是若素。他快步走了過去,若素從筆記本後面抬起頭,看著他,輕輕一笑,關機起身,迎向他,兩個人相視一笑,並肩走向電梯。深夜的電梯空蕩蕩的,若素拉著他的手,低低說了一句,“我不辭職了。“任宣多聰明的人,聽了這句略想了想,冷笑,“hr來找你麻煩了?”“唔,賠償金什麼的我不在乎,但是,hr告訴我,我現在離職,會影響到你未來的前途。hr說,我現在離職,加上和你的關係”她慢慢的這麼說著。“我在zs還有什麼大前途?最了不得做個ceo,當個兩代交替之間的過渡首相,恭迎下一任太子爺上位。”他不屑的嗤笑,感覺到手上的力度慢慢加重。 “我不要。”若素說話的速度越發的緩慢下來,“憑什麼我就要離開你身邊?我們堂堂正正,沒有做任何見不得人的事,憑什麼就會這樣?”呃……其實見不得人的事我們還是幹了的不少的……但是任宣決定把這句話省起來。電梯到了停車場,他們向自己的車走去,若素低低問:“會讓你難辦嗎?”任宣認真的想了想,說,會,無論你走還是不走,我都會滿難辦。若素點點頭,認真的和他說,既然怎麼都會難辦,那麼,我不要離開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渡過難關,牽手前行。回到家裡,若素去遛狗,任宣給謝移打了個電話,說,ok,若素不辭職,但是,在你和張以寧的恩怨了斷之前,我要和若素去澳門,不摻和你們的事兒。說完這句,還沒等對面的謝移有任何反應,他立刻釘上一句,說這件事兒上我不接受任何討價還價,你自己掂對,是我對你比較有利用價值,還是若素張傢俬生小姐這個身份對你比較有利用價值。謝移在電話那邊沉默良久,揚聲而笑,說我全聽你的還不成?你說啥是啥成吧?5月1日,若素和任宣契約達成一週年的當天,董事會發出調令,任命任宣負責澳門保險公司全部事宜,常住澳門,監察部事宜暫時由謝移和華林共管。就這個任命,任宣私底下和謝移含蓄的提過,怕是不妥當,謝移只笑著拍拍他的肩,說我自己曉得分寸。說完這個想法,任宣其實就覺得自己多嘴欠抽的,聽了謝移的回答,心裡只想冷笑。這就是高階商業間諜的境況,明明是立功回來,結果自家主子也防備提防他。不過對於他而言,要他因為這個就對自家情敵有任何同情心那是不可能的,他只是幸災樂禍得很爽而已。於是,他們表面上離開了這個金融戰場的中心——僅僅只是表面而已。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