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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容版權歸作者所有《哥舒夜帶刀》by 雲狐不喜(劍三策羊同人,腹黑攻清冷受,肉美哥舒衡第一眼看到臨刀,看到的不是他的臉,是他一握血紅錦被之外,黑漆漆的長髮。當時臨刀被一襲紅色錦被裹著,被幾個紅衣教男齤奴抬著,匆匆往北閣送,哥舒衡正坐在亭子裡,正事辦完,跟阿依莎喝茶聊天。他就恰好那個時候抬眼,從一嫋茶煙裡看出去,就看到血一樣紅的錦被裡,垂下漆一樣黑的一握長髮。——龍門風大,養不出這樣烏黑到發亮,崑崙雪水洗過一般的長髮。不過也就這麼一眼罷了,哥舒衡有些無聊的收回視線,修長指尖輕輕轉著手裡冰白的杯子,身旁紅衣女子笑了一聲,為他斟了杯茶,道;"這麼急做什麼,是你的跑不掉。""……等等,那是給我的?"阿依莎看他,掩唇而笑,姿態嫵媚,"你不是抱怨每次到我這裡辦事都沒有招待?這次特意給你尋了一個,我都看得心底發癢,廢了一番功夫才捉到。”說到這裡,她貼近哥舒衡,白玉般的指頭輕輕一指點在他額頭上,嬌嗔道,"再不滿意,可也就不許在我這裡說什麼款待不周啦。”哥舒衡也笑,他抓住阿依莎的手,輕輕在指尖摩挲,道:“是個男的?”阿依莎故意嘆氣,也不抽手,就著他的手,纖纖玉指在他掌心曖昧畫圈,“看你現在這副手段,哪裡知道你是個好男色的,是啦是啦,既然是款待哥舒軍爺,怎麼會是個姑娘?”她眼波流轉,一雙妙目欲語還休,含情無數,“是個浩氣盟的純陽,嘖嘖,那腰……”話留三分最是旖旎,阿依莎咯咯笑了起來。“……哦呀~”哥舒翰一雙形狀優美的桃花眼,眼角眉梢春水含情,全然不帶一絲塵世煙火,一手輕輕滑到阿依莎腕上,若有若無的摩挲,另外一手運起內力,放在亭角的硃紅色長槍剎那入手,他面孔上依然一派桃花多情,手中長槍反手擲出,轟然巨響中,破開院中庭石,挾帶風雷之勢,巨響聲中,直直落在男齤奴前方,將裹著純陽的錦被一角死死釘牢!一片飛沙走石,驚呼奔走聲中,哥舒翰笑意盈盈,語氣溫柔,聲息之間居然有一絲絲調`情的曖昧之意,“……那在下一會兒可要親手驗驗。”阿依莎妙目一轉,從他掌裡抽出手來,叉著腰道,“我可是好心要把這純陽送去□,給你好好燉一鍋羊肉滋補湯,你這是要做什麼?”阿依莎本就生得美,現下一身紅衣,別顯出一副小女子的嬌憨神態,哥舒翰笑笑,細細把茶喝了,便緩步向誠惶誠恐,不知道該怎麼辦的男齤奴走去。他現下事情已辦完,只是留在紅衣教盤桓休息幾天,一身的鎧甲都丟在客房,一身寬袍廣袖,襯上一身修長身形,分外顯出一種異樣風流,哪裡像個天策,倒像是個浮浪風雅的便衣萬花弟子。他走過去,拎起長槍,手腕一抖,錦被剎那被氣勁割成碎布,現出下面一張蒼白麵孔。那是一個清瘦的,有著一張清雅面孔的純陽弟子。他有長長的,漆黑的睫毛,骨節分明,蒼白修長,適合握劍,好看的指頭。他還有彷彿雪水洗過一般,漆黑鴉羽一般的長髮。發若流泉,衣若蝴蝶哥舒翰彎腰,手指掐住純陽下頜,拇指在他唇上輕輕磨了磨,唇角一彎,也不見他怎樣動作,一身雪白的道士便被他扛在肩頭,一握黑髮,就這麼披了他滿背。這時候,哥舒翰終於現出了一點狼似的兇意。指尖摩挲著純陽外袍下清瘦的脊背,他低低啞啞的笑,“我可不喜歡中原的吃法,溫火慢燉有什麼趣味?”阿依莎吃吃笑起來,揚手向他一擲,“燒烤我可喜歡,要我幫你加點佐料?”哥舒翰左手輕動,長槍雪亮槍尖一閃,“破”的一聲輕響,阿依莎擲過來的東西被他一槍擊下,卻原來是個小巧的琉璃瓶子,在他腳下碎成千片,裡面是粉紅色的脂膏,幽香四溢,沁人心脾,正是紅衣教用來□的獨門秘藥。哥舒翰看也沒看,對阿依莎露齒一笑,一雙本來漆黑的眼睛在這一剎那現出了一點鬼火似的幽綠。“上好的羊肉,就該生吃。鹽都不用放,就吃它原味,品它肉質細膩,要慢慢剖開它,和血帶骨,把它吞吃入肚。”他甚至有暇向阿依莎揮揮手指,“而且我這人最是一身賤骨頭,生平最怕別人伺候,宰羊吃肉,還是自己來得好。”阿依莎朝他抱怨的一跺腳,卻也隨他去了。反正這個純陽本來就是捉來待客,客人怎麼吃,都隨他意。她只懶懶的追了一句,說這道士武藝不錯,極其適合煉製傀儡,哥舒翰弄死了也無所謂,切記給她留個完整身體,也好算她這處營地功績。哥舒翰大笑,說若他沒死,這人就歸我吧。說罷,他也不等阿依莎回答,就這麼把人一扛,向他自己住的客房而去。 臨刀有一雙黑白分明,清澈通透,仿若琉璃的漆黑眼眸。哥舒衡看到臨刀睜眼的時候,正兩指間夾著菲薄一枚柳葉鏢,從他中衣的領子劃下來。那枚柳葉鏢極其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