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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起,眼角眉梢一段多情春風。晏臨刀也不動,也不說話,就眯著眼睛看他,哥舒衡看了他一會兒,忽然把信步遊韁的馬一帶,說你手上得換藥了,就從鞍袋裡取出傷藥,重新給他包紮,包紮好,他也沒鬆手,就握著他的手在掌裡,晏臨刀只冷眼瞧他,絲毫未動。過了片刻,哥舒衡忽然輕輕嘆了口氣,“對不起。”他十分誠懇又十分歉意的對晏臨刀說,晏臨刀警惕看他,哥舒衡又嘆了口氣,把他受傷的右手湊到唇邊,五根手指,挨個輕輕吻了過去。晏臨刀眼中煞氣一凝,運起殘存功力沒有抽出手來,便將眼睛一垂,只看著哥舒衡的手。哥舒衡說,對不起,弄疼你了。說實話,晏臨刀是被這句話鎮了一下,他實在想不透,面前這個人腦子裡到底是什麼構造,這個時候能對自己甩出來一句對不起,而且是這麼奇怪的一句對不起。他不可思議,瞪大眼睛看他,哥舒衡理所當然的扳起了手指,說他昨天沒有從阿伊莎手裡討了臨刀又帶走的話,臨刀肯定是被被多番淫辱之後再煉成傀儡,現在不一定還有命在,所以他救了臨刀一命,睡了臨刀一次,救命之恩以身相許,這筆兩清;臨刀扯下他肩上一塊肉,他釘穿臨刀右手,現在兩個人都不太動得武,這筆也兩清。他扳下第三根指頭,說,算到底,只有一樣不公平,就是昨天他爽到了,臨刀沒有。數到這裡,他非常誠懇地看著剛才是不屑和他說話,現在是已經完全被這神邏輯搞得震驚到不能說話的晏臨刀,向他伸出了另外一手的兩根手指。“某最怕欠人,昨夜事,今日必,我給道長兩個補償的法子。”“一、某用生平所學,讓道長也□一回。”“二、如道長尚且有力,大可以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打翻在下,也提槍強上一次如何?”“……”生平從來謹言慎行的純陽道子,在聽到這番鬼話的時候,覺得唯有我艹二字才能表現他此時的心情之萬一。從他清冷眼底讀出了晏臨刀心緒震盪,哥舒衡心情極好的唇角一彎。他圈住大氅下純陽弟子的腰,腳尖一點,輕飄飄從馬上落下,晏臨刀被他剛才的無恥發言會心一擊,現在還震驚得沒回過神來,哥舒衡把他輕輕放躺在一個沙丘上,讓他半靠半坐,欺身過去,聲音清潤又醇厚,彷彿細語舶來,深紅色的烈酒。“道長現在身體,第二種怕是不行,我替道長自作主張,就選了第一種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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