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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感覺到自己被擁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哥舒衡的聲音從他頭頂落下,再度開口,卻和之前的所有無關。他說,進來的時候天色不妙,大概會有暴風雪。臨刀久居崑崙,也贊同這點,便點點頭道,大概得刮個兩三天,這處地方東西還不少,正好可以藉此好好休整一下。哥舒衡無聲無息地笑了出來,他的手沿著臨刀清瘦的脊背輕輕滑落,力道便帶上了幾分曖昧,他柔聲道,我知道你方才在榻上的時候想什麼。臨刀哦了一聲,也不看他。他的聲音輕輕地,敲在臨刀耳邊:“你當時一定在想,明明和你做了約定,為何除了你發燒那晚幫你發汗之外,我就再沒有碰過你。對嗎?”臨刀被看穿心思,神色一絲不變,點了點頭,大方承認,哥舒衡在他背上的手輕輕下滑,掠過腰線,沒入水中,臨刀抖了一下,有些難耐的輕輕仰頭。“那我現在告訴你,是為什麼。”哥舒衡手下稍一用力,捧著臨刀的臀,將他轉了個方向,擱在水中一塊突起像座位一樣的石臺上,自己也俯身壓了過去。他盯著臨刀,漆黑眼底在水汽氤氳裡漸漸泛起了一線綠意:“反正得至少歇個兩天,所以你明天能不能起得來,也不那麼重要。”俊美的男人露出了狼一樣兇悍又好看的笑容,他將腰身切入臨刀雙腿之間,讓道士把受傷雙手攏在自己肩頸上,虛虛握好,叮囑了兩句,要他千萬小心,不要握得太用力,不然影響傷勢。臨刀最初不能理解他為什麼要這麼說,但是當哥舒衡終於進入他身體之後,他明白了這句話的意義。他被男人按在溫泉池邊,身體被完全開啟,最隱秘的部位被暴虐的進|出,身體齤內部不斷的被溫暖的泉水沖刷,使得抽|動在進入的時候滑潤,出去的時候緊|澀。汗水蟄得他眼睛發疼,他一雙環在哥舒衡背上的手本能的拉扯對方披散滿背的長髮,傷口迸裂,水中漾起了鮮血的味道,哥舒衡不耐地哼了一聲,一個狠頂,頂到一處,狠狠碾磨,臨刀渾身一顫,手勁一洩,直接被哥舒衡抓住雙手,拉過頭頂,用髮帶捆住,讓他不能動手。他終於知道,之前哥舒衡對他,是何等留手。最後,他被哥舒衡從背後插了進去,男人的慾望就像是一把刀,要把他整個人剖成兩半。臨刀勃齤|起的部分被碾壓在溫潤平整的池沿,又是疼又是舒服,他忍耐不得,脊背弓成一道極好看的弧線,被哥舒衡幾個吻印在背上,又在背心最敏感的地方重重一咬,臨刀乍然驚起,身體反弓,重重坐到了哥舒衡腿上,這一下,將哥舒衡吞嚥至了從未到達的深度。這一下,就像是直頂到他的腑臟,疼得幾乎痙攣,卻異常痛快。淚水終於從臨刀眼角滾落,哥舒衡也重喘一聲,粗暴地夾起臨刀下頜,扭過他的臉,重重在他唇上咬了下去。兩人唇舌糾纏,都是兇狠猛烈,片刻便有鮮紅血縷從兩人唇角滑落。哥舒衡又喘了一聲,離開他的嘴唇,又低又啞的道了一聲:“再來!”說罷,就著交|合姿態,他一把提起臨刀,讓他正坐在自己懷裡,這一下頂弄碾磨,臨刀幾乎叫出來,他雙腿本能一絞,哥舒衡舒服得很,低喘一下,用力伐撻!臨刀被激得險些呻|吟出聲,便一口咬在了他肩上,哥舒衡聞到血氣,眼底綠意中添了一線兇狠之色,一把按在他後頸上,讓他往下一坐,臨刀牙關一緊,牙下便立刻見了血。哥舒衡卻毫不在意,他把臨刀朝懷裡按得更緊更深,幾乎要揉進自己身體,才喘息著,在他耳邊低語:“再咬得用力些——”他說,我喜歡看你一身都是我的血我的jg齤|液的樣子哥舒衡這樣說著,臨刀只覺得ti齤內嵌著的欲|望猛的彈動,箍住自己的手臂猛地收緊,讓他窒息得肺部發疼——哥舒衡終於射在了他ti齤內。而這不過是今夜的開始而已。哥舒衡就像一隻不知饜足的狼,在雪暴封山的三天裡,與臨刀抵死交|纏。接下來兩天,臨刀只要醒來,便被拖入情|欲之中,哥舒衡填充著他的身體,到了最後,臨刀覺得自己簡直像一隻被活生生剝了殼,但是活著的蚌,渾身上下被哥舒衡碰觸的每一處,都變成了黏膩而滾燙的蚌的內部,只知道吸|吮、糾纏。一路用的都是謝枯榮的藥,他傷好得極快,現在左手已經可以握住東西了,看他醒來,哥舒衡把他扶起來,用裘皮包了,讓他坐在池邊浸著腳,自己則跑去外面生火做飯。這是兩人五天來,第一頓帶熱氣的食物。崑崙冰原一片雪白下,到處都是斷裂冰層,除非找到山洞或堅實的岩石地面便不能輕易生火,臨刀長駐崑崙,他親眼見過一群人在雪地上生火,轟然一聲,裂開的冰縫便把人整個吞了下去,一路走來,兩人除了冷冰冰的乾糧,就是生吃大乖獵回來的獵物,幾乎和個茹毛飲血的野人無異。哥舒衡烤了肉乾,把乾飯團下到熱水裡,放入藥材,煮了鍋藥粥,一切做好,才把臨刀從池子裡抱了起來。高燒本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