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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你別信口雌黃,我根本”猝不及防,他上前一步,把她攔腰抱住,這邊固定她,那邊張弛有度的埋怨:“根本欲推還就!那夜在湖邊是怎樣的千嬌百媚,白天在山上又是怎樣地百般柔順。送書就送書,你臉紅什麼?難得遊會子湖,你又在那裡招惹我。朕被你弄的三魂不全,七魄不齊,你倒好,欠了重債想溜不成?” 都成了她的罪過,她百口莫辯,急道:“我又不是存心,這都是巧合,你又在逼我,我哪裡想招惹你?” “是嗎?竟是朕錯會了?”他慢條斯理地笑,眼裡閃過促狹的光:“不打緊,再試一次,就知道了。”說時遲,那時快,託著她的後頸,埋頭下去,趁那櫻唇還沒閉攏,侵襲進來,肆意挑逗,她有限的情史,何曾經受過這個,先前還徒勞地掙扎,到後來,意識退卻了,雙手垂下來,不知何時,已被他打橫抱起,放在床上。 “我已知道了,你呢?。”他不無戲謔地說。“不,不是這樣的!“ 她勉力坐起身子,他趨身過來,正好相迎,他一笑,老練地扣著她的後背,故意與她胸前相抵,還伸手掂量一下,道:“那晚水下,只當放大了,原來真是殊為可觀。”這樣的葷話,在這種場合,是調情的春/藥,她臊的眼都抬不起,伸手去推,敵不過力氣,況且自己腦裡想的和心裡計劃的,也已完全合不上拍子。沿著衣襟,他試圖把手伸進去,但宮女服的衣釦比較密集,而且她又時不時地阻擋,惹得他一發性起,索性著力一撕,一幅大襟撕下來,身下只穿白色小衣,光線足,輪廓清晰可依。她驚叫一聲,雙手護住,他笑起來,道:“遮掩什麼,又不是第一次,那晚什麼都見過了。” 說畢扳開她手,反扣身後,又把她腋下繫帶拉開,只見中門大開,春色無邊映入眼簾,這次看真了,此處不僅景緻迷人,還有點睛之筆,只見她的左胸前,有一顆小小的硃砂痣,撩撥得人格外神思激盪。“你放了我,我真不想!”她扭動著身子,躲避他的手腳,但這個時候,他已經勢如破竹,把人壓在身下,不僅外面的袍子,連小衣小褲都扯了去,積蓄了幾個月的情/欲在這一刻迸發,這一頭猛獸,豈是她綿薄的力量擋得住的,力氣象是離她而去,嘴裡說出來的,開頭是斥責,演變成了哀求,最後,聽上去更像呻/吟。“你何苦纏著我?你有那麼多人,我不是,我們不可以…“ 。意亂情迷之時,聽到這話,他停下來,用手揉開她額頭汗溼的發,令那立體俏麗的五官呈現在面前,他的眼睛裡,沒有別的,只有無邊無際的慾望,象濃重的霧,把兩人席捲進去,不給任何人逃脫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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