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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嘉玉破涕為笑，用她的手帕擦掉淚水：&ldo;好。&rdo;她靦腆地垂下頭，&ldo;我不哭了。&rdo;她偷偷看了方小舒一眼，很小聲地說，&ldo;方小姐很像我姐姐。&rdo;&ldo;嗯？&rdo;方小舒發出一聲疑惑，側首低頭垂著眼睛看她，眼神很深邃，也很柔和。杭嘉玉對著手指不敢看她：&ldo;我姐姐和方小姐一樣，都是刀子嘴豆腐心，面上對誰都冷冰冰的，其實心底裡是個很善良很溫柔的人，對我也特別好。&rdo;方小舒預算到她再說下肯定還會哭，明智地阻止了她：&ldo;我們快到了。&rdo;事實上她們的確到了，司機已經把車靠邊停下出去幫她拿後備箱的行李了。杭嘉玉如夢初醒地開始拿她的包和買的菜，方小舒皺皺眉，下車幫她開啟車門，杭嘉玉手忙腳亂地跳下來，趕忙抬頭對她說：&ldo;謝謝。&rdo;方小舒勾勾嘴角，沒說什麼，接過司機遞來的行李箱，付了錢，轉頭看向低頭努力掏錢包的杭嘉玉，淡淡道：&ldo;走吧。&rdo;杭嘉玉愣愣地抬頭看著她，不知道是因為天冷凍得還是因為害羞，她的臉很紅，被粉色的毛線帽子襯得很漂亮：&ldo;謝謝你……&rdo;她低聲說了句，就轉身領著方小舒朝一個比較舊的小區走，兩人一路走到最裡面的三層舊樓下面，進了三單元的門。作者有話要說：哎呦臥槽這是要百合的節奏啊！如大家所見，杭嘉玉不是薄兔子的女配，是舒哥的女配！因為舒哥一個人太孤獨了，所以我給她安排了一個軟妹子做閨蜜，杭嘉玉是個好妹子，很單純也很乖，大家不要討厭她~~她不會cha足的，是治癒系的……嗯，雖然出場很有歧義咳咳＞＜！☆、26進了樓道，杭嘉玉兩手都拎著東西，就順勢用胳膊肘把樓梯燈的開關開啟了，她回頭朝方小舒笑笑：&ldo;就在三樓，這兒房子比較舊，燈不能自動亮了，得用手按。&rdo;方小舒點點頭，算是回應她的話，警惕地環視周圍，與她一起上了三樓。在杭嘉玉找鑰匙開門之前，方小舒就接過了她手裡的蔬菜袋子，杭嘉玉也沒推辭，交給她之後便從大衣口袋取出鑰匙開啟了門。一股溫暖撲面而來，她高興地對方小舒說：&ldo;這裡雖然很舊，但還有集體供暖，所以不冷。&rdo;方小舒還是沒說話，她的話本來就不多，對陌生人就更少了，現在她只需要在這湊合一晚上，明天一早就找個偏僻安靜的地方租個房子穩定下來，其他的再從長計議。杭嘉玉接過方小舒手裡的菜，放進廚房之後跑出來給她找拖鞋，她給方小舒拿的是新拖鞋，標籤還沒拆掉，顯然對待這個客人非常用心。方小舒俯視著她蹲在鞋架邊的樣子，眼睛不知為何就酸了起來，彷彿看見了剛剛步入社會時仍很天真的自己。&ldo;你今天多大了？&rdo;冷不丁的，方小舒就問出了口，問完了才覺得冒昧，忙說，&ldo;如果不願意回答也可以不回答，我只是隨便問問。&rdo;杭嘉玉對她主動和自己說話感到非常高興，自然不會不回答她的話，她立刻就告訴了方小舒：&ldo;我今年十八了，前幾天剛過生日。&rdo;她本來很高興的神色變得有些傷感，&ldo;姐姐去世的那個晚上是我的生日，她在醫院上班，值班過後回家比較晚，本來是正要回來給我過生日的……&rdo;後面的話不說方小舒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她不得不再在心裡給高亦偉加一條管教不當的罪名，不過想想高亦偉自己是什麼人，他的下屬做出那種事又變得不是那麼難以理解了。杭嘉玉幫方小舒找好拖鞋之後就說：&ldo;方小姐吃晚飯了嗎？我給你做點飯吧？&rdo;方小舒搖搖頭：&ldo;我吃過了，你做自己的就好，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要上班吧，收拾一下早點睡覺吧。&rdo;她坐到沙發上，意思是不打算睡房間。杭嘉玉見此立刻道：&ldo;方小姐，你睡我的房間，我睡姐姐的，客廳雖然也有供暖，但還是沒臥室暖和。&rdo;她解釋道，&ldo;我睡姐姐的就好，你不用忌諱什麼。&rdo;方小舒抬眼看了看她，又垂下眼角似乎思索著什麼，須臾後還是拒絕了：&ldo;我不會呆太久，不用麻煩了，你還是快去吃飯吧。&rdo;既然方小舒堅持，杭嘉玉也不好再勉強，她微微頷首，去廚房做飯去了。她很安靜，把家裡也收拾得很乾淨，客廳的櫥櫃上方掛著她姐姐的遺照，下面放著香火，方小舒坐在沙發上凝視著牆上的黑白照片，不知怎的就想起了爸媽。高亦偉洗了方家，連張爸媽的照片都沒給她留下，她幾乎都記不清爸媽長什麼樣子了。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