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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尷尬著,他們還是去了江嘉年說的那間餐廳。餐廳正在供應早餐,他們去的時間有點遲,不過也還來得及。找了位置坐下,兩人側對窗戶,江嘉年始終把視線放在窗外來來往往的車輛上,叫了兩杯飲料就開始雙方保持沉默,氣氛僵持到了極點。許久,就在她以為今天可以就這麼安靜地吃完飯,然後各奔東西,一切都當作沒發生過的時候,對面的男人開口了。夏經灼是個適應沉默、善於沉默的男人,他大多時候都不說話,比起江嘉年,他處在這種環境裡會非常怡然自得,絕對不會主動打破這個局面。一旦他那麼做了,那就是他非常介意他接下來要說的這個問題。江嘉年跟著他的聲音抬起頭,聽見他問她:&ldo;林寒嶼是誰。&rdo;江嘉年怔住,驚訝地望著他,下意識道:&ldo;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rdo;夏經灼嘴角揚起,露出一個冷淡又諷刺的笑容,他端著水杯,卻並不喝水,輕輕晃動杯子,裡面的液體晃來晃去,因為很滿,似乎隨時有溢位來的危險,就和她此刻的心情一樣,的。&ldo;你昨天晚上一直在叫這個名字,我想不知道都難。&rdo;他那樣直接地挑明事實,讓江嘉年有一瞬間的難堪。她垂下視線,許久許久才說:&ldo;是我以前喜歡的人。&rdo;他凝了凝眸子:&ldo;以前?&rdo;江嘉年這次直視了他,很堅定地說:&ldo;是的,以前,已經結束了,人活著要講究規則,有的人喜歡到一定時候就不能再喜歡,一旦繼續下去只會給彼此帶來困擾,所以是以前。&rdo;人家都結婚了,再喜歡人家不就是小三了麼?江嘉年從來不自命清高,但也絕對不會做出那種插足別人家庭的事情來。一時間,雙方又恢復到了安安靜靜的氣氛裡,他本以為她不會再主動發言,會兀自悲傷,吃完飯匆匆離開,然後雙方再也不會有任何聯絡。在他的感官裡,這種外強中乾型別的女人通常都會這樣膽小喜歡逃避,但很意外,江嘉年沒有延長沉默,反而主動聊起了天。她問他:&ldo;你呢?&rdo;你呢?也就是‐‐我?夏經灼沒說話,但那表情也彷彿是在反問著她,所以江嘉年點頭重複了一遍:&ldo;對,你。你呢?你有女人呢?&rdo;這一次夏經灼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江嘉年以為得不到回答。飯菜都上來了,大家開始吃飯,吃了許久,在快要買單的時候他才放下筷子,盯著桌面說了一句。&ldo;我沒有女人。&rdo;江嘉年怔了怔,意外地問他:&ldo;沒有?是現在沒有,還是從來沒有?&rdo;這一次他回答的很快,並且從桌面抬起了視線,盯著她說:&ldo;從來沒有。&rdo;江嘉年下意識道:&ldo;我不信。&rdo;夏經灼:&ldo;為什麼。&rdo;她稍作思索,實話實說:&ldo;因為你看起來很招女人。&rdo;夏經灼意味不明道:&ldo;是麼。&rdo;她特別堅定道:&ldo;是啊。&rdo;於是他長眉輕挑,問她:&ldo;那招你這樣的女人麼?&rdo;江嘉年:&ldo;……&rdo;這是個玩笑吧?一定是的,她訕訕一笑,站起身道,&ldo;我的年紀完全可以當你姐姐了,你還是別跟我開這種玩笑了。&rdo;手腕一抬,瞥了一眼表,她換了語氣說,&ldo;時間不早了,今天就到這裡,我先走了,有緣再見。&rdo;有緣再見,真是&ldo;不要再見&rdo;最文雅的說法。夏經灼目送她獨自離開餐廳,在路邊打車離去,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回過一次頭,彷彿昨晚的一切都真的只是一場毫無關係的露水姻緣,天亮之後誰也不要再記得,故事就能完美終結。可如果,有人偏要記得呢?作者的話:我要嫁給夏機長,江總我們打一架吧!悅途旅行會議室。全員到場,總裁主持會議,一切都順利又從容。女助理觀察了一下上司,和平時沒有不同,似乎還比前陣子工作時冷靜了不少,也許是昨晚休息的不錯?不管怎麼說,一切全靠猜測,真實情況到底如何,只有江嘉年本人知道了。下午三點多,她才稍微忙完了一些,準備簡單吃個飯。外賣早就到了,擱在一邊都快涼了,剛才助理進來問過要不要熱一下,她拒絕了,現在捧著涼涼的飯盒,心裡有點後悔。算了,就這樣吃吧,畢竟過去那個總是會&ldo;巧合&rdo;地在她忙完之後送來熱騰騰飯菜的男人,馬上就要和別人結婚了,她以後得學著適應吃冷飯的生活。開啟餐盒蓋子,拆開筷子,江嘉年正準備開吃,一邊的電話就開始震動,她也沒看,直接開啟接起來,順便還吃了一口飯,咀嚼著道:&ldo;你好,我是江嘉年。&rdo;只不過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