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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遲疑了一下,接了電話,她沒說話,對方也不需要她出聲,他安安靜靜地跟她說:&ldo;江嘉年,我始終記得你那天不斷喊的那個名字。&lso;林寒嶼&rso;這個人或許陪伴你走過了前半生,但後半段,我想由我來。其實我至今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想追求你,或許是不想一個人了,或許是我害怕了,我害怕自己再理智地想要找原因,我就不再有追求你的機會。我告訴自己一句話,這句話讓我做了這個決定,希望也能對你有所幫助。‐‐江嘉年,該放手的人不放手,該來的人也不會來。在前方找不到出路,但如果你願意,轉過身,我在這裡。&rdo;作者的話:最後一句話說得簡直太好了ovo說來慚愧。比人家多吃了幾年的米,竟然還不如人家看得透徹。夏經灼說該放手的人不放手,該來的人也不會來,這句話真好。縱然她心裡萬般不捨,縱然曾經無比動搖,可作為別人的未婚夫,林寒嶼這個男人,她是怎麼都不會再抓在手裡了,即便他們如今坦誠了彼此的感情,可這份坦誠為時已晚。至於該來的人。那個站在她無路可走的前路後方的男人,真的可以是夏經灼嗎?整個晚上,江嘉年都無法進入睡眠,她不斷告訴自己這突如其來的&ldo;桃花運&rdo;並不是什麼善茬,不該因此而思慮過多,要好好休息,這樣對孩子才是好的。目前來說,什麼對她都不重要了,這個孩子最重要。可是,有時候你明知道自己該閉上眼睡覺,但你的眼睛就好像不受你控制一樣,不管怎麼努力都始終沒辦法閉上。臨近清晨的時候,江嘉年才算是勉強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七點鐘鬧鐘準時響起來時,她也不過才眯了個把小時,根本不足以緩解這陣子以來緊張兮兮的精神。然而儘管有些疲憊還是得起來,今天她假期結束,要回去上班了。上班,不可避免就會遇見林寒嶼,也會看見許歡顏,某個瞬間她在想這份工作是否還要做下去,可換個角度考慮一下,這份工作是她畢業以來就在從事的,是她一直當做夢想和事業來完成的東西,如果僅僅是因為感情的關係就離職,她真的不甘心。簡單洗漱過後,坐在梳妝檯前化妝時,江嘉年有意識地減少了步驟,本來之前她的妝容就不怎麼全,現在更加淡了。懷孕了,就不想太過折騰,總覺得這樣那樣都可能對孩子不好,這或許就是做母親的心情。八點一刻的時候,江嘉年準備好一切,離開居住的地方前往cbd上班。這一路上的景色她幾年來如一日地奔走著,每天都可以在這條街上看到同樣的場景,今天繼續走上這一程,卻覺得看到的場景不一樣了。天空的色彩給世界妝點了傷感的顏色,夏季離去,秋日來臨,氣溫降低了,好像人的熱情也降低了,到處都一片低迷沉陷,和她的心一樣。今天是週一,上班後要開例會,各部門高層先開,回去之後再由部門主管下達給下級,層層遞接。江嘉年到達公司時,恰好是高層例會即將開始的時候。她路上有點堵車,稍微費了點時間,助理正在辦公室外等她,如往常一樣準備了提神的咖啡,但遞到她手裡的時候,卻被她猶豫幾分,拒絕了。&ldo;去倒了吧,以後不要給我準備咖啡了,喝熱水就可以。&rdo;她這麼說著,戴上工牌,脫去風衣換上西裝外套,便要去開會。女助理納悶地看著自己手裡的咖啡,自從她到悅途工作開始,每天早上江總都要喝一杯咖啡的,怎麼突然就變了?習慣這東西那麼容易改嗎?百思不得其解,也不能再耽誤時間,女助理趕緊去換了熱水,跟江嘉年一起前往會議室,在門口將檔案交給她,便離開這裡,回到了部門辦公室。自從上次被董事長斥責,險些被辭退,女助理就很少去林寒嶼可能在的地方晃悠,她保住了工作是沒錯,但誰知道董事長會不會哪天再抽風拿那件事責備自己,搞不好還得丟掉工作,所以還是少刷存在感的好。會議室裡,人已經陸續到齊,江嘉年的位置就在林寒嶼左手邊,他右手邊坐著的,是悅途的副總許歡顏,他名義上的未婚妻。想起昨天在自己家樓下林寒嶼那一番話,按理說現在和他相處,江嘉年多少該感覺到尷尬,但其實沒有,她坐下來,看檔案,滿腦子都是工作上的事,並未因某些事情影響到注意力。或許這就是她身上還算好的地方吧,工作永遠是工作,已經在某些地方有了不確定,那就要更把事業做好,人這輩子總要有點穩穩當當的東西,她的這件東西就是工作。&ldo;董事長,人都到齊了。&rdo;林寒嶼的秘書輕聲說著話,林寒嶼微微點頭,沒有很快回應。從始至終,他的視線都若有似無地飄蕩在江嘉年那邊,由於她的位置後面就是窗戶,很多時候他就借用看窗外來做掩飾,一來二去,除了距離最近的許歡顏之外,其他人也並沒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