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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母慢慢望向窗外,淡淡道:&ldo;早也好,晚也好,只要他不喪失希望,我們就會一直等著他。&rdo;愛情是奇妙的東西,當你擁有它,好像沒什麼東西可以把你打倒。雖然蔣母和蔣父已經很久沒見過面,可彼此的腦海中還清晰地印有對方的模樣,那是回憶留給他們最後的希望。《肖申克的救贖》裡有一句話說得很好,希望是美好的東西,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美好的東西永遠不會消失。這麼多年來,蔣品一一直存有對未來的希望,在她被槐園的糟糕環境磨平性子徹底絕望之前,她遇見了傅煜書。她對未來的希望給了她勇氣和智慧,使她不但拯救了自己,也拯救了其他人。希望,永遠不會消失。☆、婚事在即,幾人在平江市也呆不了多久,雖然挺匆忙的,但蔣品一還是和母親一起去看了父親。說實在的,蔣母有點沒辦法面對蔣嵊,這麼多年不見,感覺看著他時很陌生,但胸腔裡那股熱烈的感情卻讓她有點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她想說什麼,可週圍又是警察又是女兒,什麼也說不出來。緩緩的,蔣母放下了電話,隔著玻璃默默地看著對方的丈夫,有一會兒後,她的眼神緩緩朝上移動,定在天花板上道:&ldo;品一,我們回去吧,我有點累了。&rdo;蔣品一愣住,問:&ldo;你不要和爸爸說點什麼嗎?&rdo;蔣母搖頭道:&ldo;沒什麼需要說的,面都已經見過了,我想說什麼他心裡應該很清楚了。&rdo;即便多年不見,他們的默契依然不減當年,在蔣母說要離開時,蔣嵊就已經主動和警察一起離開了。主角都走了,蔣品一再想留下也不能留了。她攙扶著母親朝外走,即便春天就快到了,可平江市的天氣依舊很冷,臨出門時,她給母親緊了緊圍巾,母女倆漫步著走出公安局,蔣品一仰頭看著陰沉沉的天氣,慢慢道:&ldo;好像要下雪了。&rdo;蔣母苦笑道:&ldo;這算什麼呢,沉冤得雪?&rdo;蔣品一有些失笑,母親還能開玩笑,這說明她心情並不算很糟糕。接下來她還要幫著她一起準備即將到來的婚禮,傅煜書老家的需要好好裝飾一下,她不希望母親在心裡難過時還幫自己做這些,她看起來還好,這讓她放心了很多。很快,傅煜書便帶著蔣品一和她的母親,還有自己的父母回到了老家的宅子。宅子有兩層,房間足夠多,他們一人一間都不成為題,問題在於,蔣品一和傅煜書到底住不住一起。按理說,都到這個時候了,他們住在一起是理所當然的。可是蔣品一總覺得蔣母是個挺保守的人,就算她懷孕了,可明目張膽地在婚前就住在一個房間,還是怕她對自己印象差。傅煜書覺得這個擔心完全沒道理,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可避嫌的呢,都要結婚了,孩子都有了,再睡在兩個房間豈不是有點太假了。可是,女人的想法就是和男人很不一樣,蔣品一堅持在結婚之前不住在一起的想法得到了傅媽媽的青眼,傅煜書之前還為此和蔣品一打了賭,現在輸得一敗塗地。在挑選婚紗的時候,蔣品一一邊照鏡子一邊問他:&ldo;之前你打賭輸了,你準備給我點什麼好處?&rdo;傅煜書端坐在椅子上看著她道:&ldo;你之前也沒說要下賭注,如果要的話我就不跟你打賭了。&rdo;蔣品一回眸瞪了他一眼,也不管自己母親就在場,直接道:&ldo;那我就不和你結婚了。&rdo;傅煜書張張嘴,想說什麼,可蔣母也朝他看了過來,於是他的話便全都咽回了肚子裡。蔣母在這時替他解圍道:&ldo;品一,你是怎麼回事?這種話怎麼可以亂說?多傷感情!&rdo;蔣品一也是嘴快了,知道自己這樣不對,所以虛心受教,沒再說這個。試婚紗的過程很美好,蔣品一底子好,長得漂亮,穿什麼都好看,更別說是婚紗這種不好看的人穿上也會美上幾分的東西了。婚紗純潔的白色幾乎與蔣品一的膚色相同,她一頭黑髮在腦後鬆散地綰成髮髻,白色的頭紗輕輕垂下來,由王冠固定著它的源頭,黑色與白色的碰撞,搭上豔麗的紅唇,鏡中那個身材曼妙迷人的女人,簡直讓婚紗店裡的所有人都移不開視線。傅煜書緩緩站起來走近蔣品一,蔣品一正在轉著圈照鏡子,仔細地盯著自己身上的婚紗,檢查哪裡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所以沒注意到他靠近。蔣母見女婿似乎有感情需要抒發,自動自發地離開了,給了他們一個相對開放一點的空間。傅煜書瞧見蔣母出去了,有那麼一點尷尬,畢竟這麼大年紀了,這也算是公眾場合,這樣似乎有些不妥。可面對這樣的美人兒,估計誰也不能把持得住,他甚至產生了和紂王等一眾昏君的共鳴感,真是昏了頭了。&ldo;喜歡嗎?&rdo;走到了蔣品一身邊,傅煜書低聲詢問她,輕輕地為她整理了一下頭紗。蔣品一皺著眉看著鏡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