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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絮今天是來參加慶功宴的,但穿得其實很日常。柔軟雪白的圓領襯衣,黑色長裙,黑色直髮,個子可能比那個女孩還要高一點,穿裙子顯得腿很長。她站在陽臺處,身後是黑色的夜幕,星光點綴在夜幕上,她彷彿站在星河之間。風吹起她披肩的黑色長髮,音樂家特有的沉靜溫婉的氣質是費銘懷中那個嬌俏的女孩比不了的。不自覺的,費銘放下了攬著那個女孩的手臂,那個女孩之前還不太高興他攬著自己,可見他看見別的女人就放開了自己,那種避嫌似的感覺令她也不太舒服。尤其是,這個女人她還認識。女孩思索片刻,微笑著問他:&ldo;費銘,這不是你那個出軌的前妻嗎?&rdo;封絮的臉色有點不太好看,她很想瀟灑地笑笑跟他們打個招呼就走,可腿就像灌了鉛似的沒辦法動彈,臉上也扯不出半絲笑容。這幾天,其實費銘還給她打過幾次電話,她都沒接。她不知道對方到底想幹什麼,擔心再上他的當,內心也無法心平氣和地跟他說話,這才全都拒接了。沒想到,過往看著十分矜持有度的費銘竟然這麼快就有了新歡,還是個認識自己的新歡。其實也對,她&ldo;出軌&rdo;的新聞鬧得那麼大,想不認識她都難了。費銘聽那女孩這麼說,皺眉道:&ldo;別那麼說,任苒,我們先走吧。&rdo;他說完拉著女孩要走,可女孩卻不高興地甩開了他的手。&ldo;你要走你走就可以了,反正我本來就不想來。&rdo;她斜睨著封絮,冷哼一聲道,&ldo;你這麼急著走,是怕你前妻不高興和尷尬?你要是這麼在意人家,還離什麼婚,讓她現在賴上別的男人。&rdo;賴上別的男人?這是說鄧雅淳吧。封絮嘴角抽了一下,覺得十分可笑,不知道費銘現在心情如何。她逼自己冷靜下來無視他們離開,可她才抬腳走了沒幾步,離陽臺不遠處那間一直關著門的高階套房忽然開啟了門,裡面走出一個讓他們三個都非常詫異的人物。查格從套房裡出來,瞧見這三人也愣了一下,這三人顯然也都知道他是瑞亨的副總,而他在這,很可能代表著……鄧雅淳也在這裡。封絮的心煩變得有些複雜,比她心情更復雜的是費銘,費銘凝視著查格,查格很快被人推了一下,他趕忙讓開路,從他身後走出來的,正是鄧雅淳。鄧雅淳的模樣看起來有點懶散,眉宇間隱約有著倦意,他身上酒氣很重,封絮大老遠都可以聞到。會所的套房隔音很好,他出來之前並沒聽到外面有人吵鬧,出來後看見這一幕三人對峙的場景,表情頗有點意味深長。&ldo;是你?&rdo;最先說話的竟然是那個叫任苒的女孩,她看見鄧雅淳有些激動,似乎想上去和他說話,卻被費銘緊緊拉住了手,於是她急切道,&ldo;費銘你拉著我幹什麼啊,是鄧雅淳!&rdo;鄧雅淳微蹙眉頭睨了任苒一眼,眼神有點思索,似乎覺得她有點眼熟,但也沒放在心上。他很快轉頭去看封絮,開口道:&ldo;你在這做什麼?演伉儷情深的戲碼麼。&rdo;他大概有點醉,連封絮的名字都沒叫,更別提&ldo;封小姐&rdo;這個敬語了。封絮有點不自在,他說的伉儷情深自然是指她和費銘,可他們都離婚了,根本談不上是什麼伉儷,又哪來的情深?鄧雅淳很快也反駁了自己的話,勾著嘴角道:&ldo;不對,是我說錯了,不是伉儷情深,是狗男女的故事。&rdo;他淡淡地瞥了一眼費銘和任苒,嘴裡的&ldo;狗男女&rdo;很明顯說的是他們。任苒聽他這麼說直接傻在了那,似乎想不到他會用這種詞形容她,滿臉的受傷。費銘皺著眉道:&ldo;鄧先生,久仰大名,但我們素不相識,您說話還是客氣點好。&rdo;鄧雅淳不屑一笑,抬手解開襯衣領口,淺藍色襯衣襯得他膚色越發雪白,他朝封絮抬抬下巴,道:&ldo;一起走吧。&rdo;他在幫她解圍,看在他們有過幾面之緣也算是同一戰線的份上。封絮明白他的意思,所以並沒拒絕,抬腳和他還有查格一起離開了。費銘眯著眼望著他們的背影,似乎沒料到,自己設下的圈套,真的把兩個男女主角給圈在了一起。任苒依舊無法從鄧雅淳蔑視自己的眼神中掙脫出來,她紅著眼眶道:&ldo;他不但不記得我了,還對我說這種話。&rdo;費銘不耐煩道:&ldo;你不是也看新聞了,現在又看見他這樣,該相信了吧!你那些事在他這種人眼裡根本算不了什麼,不記得很正常。&rdo;任苒大概被打擊到了,好半天說不出話來,費銘無奈嘆息,攬著她離開了會所。其實,現在封絮的情況也不太好,鄧雅淳是真的喝了挺多,她走得離他近了就更明顯。她是個滴酒不沾的人,聞到酒氣就頭昏腦漲,現在已經被他嗆得快吐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