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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好門,封絮來到c黃邊叉腰看鄧雅淳,陰測測道:&ldo;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樣子嗎?&rdo;鄧雅淳迷迷糊糊地睜著眼看她,疑惑道:&ldo;嗯?&rdo;這個性感的低音讓封絮渾身哆嗦了一下,恨不得上去把他衣服扒了,不過現在場合不合適。封絮勾起一抹陰險的笑意,道:&ldo;我要做一件事。&rdo;&ldo;什麼事?&rdo;鄧雅淳勉強說道。封絮沒言語,只是掏出手機給他拍照,拍了幾張醉酒狀態後還不夠,又放下手機去脫他的衣服,把他的針織衫和襯衣都脫掉了,皮帶也解了一半,鬆鬆垮垮地系在腰間,連西褲拉鍊也被拉下了一些,裡面鼓鼓的包裹著什麼東西,惹人遐想。封絮滿意地再次拿起手機給他拍照,拍他的單人照還不夠,還要拍合照。她上前靠在他身邊,手放在他胸膛上,美滋滋地拍了幾張合照,才滿足地放下了手機。&ldo;我要做的就是這個。&rdo;她坐在他身邊道,&ldo;明天各大媒體的頭版就是鄧總你的豔。照了,開心嗎?&rdo;鄧雅淳聽見這個好像稍微清醒了一下,沉吟片刻道:&ldo;刪掉……&rdo;封絮笑出聲來:&ldo;我不刪,你以後要是對我不好,我就把這個發到網上!&rdo;鄧雅淳半坐起身,揉了揉有些疼得額角,注視著得意地笑著的封絮,忽然翻身把她壓到了身下。帶著香醇酒氣的呼吸撲面而來,耳邊是他炙熱的話語:&ldo;那在被你曝光之前,我得先收點好處。&rdo;&ldo;……不行!&rdo;封絮緊張地掙扎,&ldo;鄧雅淳你別亂來!這是我家!嗯……&rdo;鄧雅淳要是現在還能停下那才有鬼了,衣服她都幫他脫了,他怎麼能不成她之美?別說現在是在封絮她家裡,她父母就在外面,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恐怕也阻止不了他,誰讓他喝醉了呢?封母陪著封父吃完了飯也沒見女兒回來,心裡記掛著對方是不是遇見了什麼難事,完全沒往女婿會酒後亂性那邊想。封父也喝的有點多,鄧雅淳是新手,喝的相對少點,他自己卻喝了不少,現在也迷迷瞪瞪的,吃飽了就直接上二樓休息了。照顧完了丈夫,封母下樓順路走到了客房門口,抬手想敲門進去幫忙,可屋裡好像有什麼可疑的聲音傳了出來。她皺著眉聽了一下,那聲音很小,像是強忍著一樣,她是過來人,即便那聲音時有時無,她也可以聯想到那是什麼了。封母無語地看著關著的房門,轉了轉門把手,門果然鎖著,於是她直接走人了。幸好!幸好你姓鄧的今天是來和封家商量訂婚的,否則……否則她老太太就立刻拿備用鑰匙開了門衝進去砍了你!這一晚,親眼目睹鄧雅淳進了封家的費銘過得也很不好。他躺在c黃上,輾轉反側地睡不著,無奈之下只好起身去衝了個冷水澡。回到臥室,費銘坐在c黃邊拿起了c黃頭的相片,相片裡是他和封絮,兩人很親暱地靠在一起,他攬著封絮的肩膀,封絮的頭倚在他懷中,她滿臉都是甜蜜的笑容,他也笑得很開心,可那幸福卻永遠定格在了那一剎那。可能這是所有男人的劣根性,得不到的才永遠是最好的。他和封絮在一起時,他得不到任苒,就覺得白月光比紅玫瑰對他更重要。可當他因為任苒和封絮離了婚,當封絮眼裡再也沒有他時,他才猛然醒悟,其實紅玫瑰早已成了他心上的硃砂痣,是永遠的痛。他的手指緩緩撫過相片,彷彿就輕撫在封絮的臉頰,這感覺讓他覺得喉頭乾澀,一股難言的痛苦充斥在胸腔,他忍不住想大喊出聲,可張開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其實,現在的封絮之於他,已經不只是紅玫瑰、硃砂痣那麼簡單。她是一根針,就紮在他心上,不能去想,一想就疼。幾乎就是幾個月之前,她還是他很有把握的妻子、情人,可現在她卻已經靠在別人懷裡笑,這種變化讓他真的接受不了。他忍不住對著二人的合照自嘲道:&ldo;你把所有都給了他,還會留下什麼給我呢?&rdo;封絮儼然已經成了費銘的百年陳釀,越釀越醇,想喝卻捨不得開啟,想喝卻不能喝。這一晚費銘一整夜都沒睡,費銘對封絮的維護讓鄧嗣有些遲緩地想到了他和封絮曾經的關係。封絮曾是費銘的戀人和妻子,兩人是因為鄧雅淳才離得婚,他現在這個態度,看來是對封絮餘情未了了。鄧嗣並不因為費銘刻薄的語氣生氣,他和氣地說:&ldo;費先生言重了,如果是費先生看重的人,那必然是有什麼誤會。等鄧雅淳失勢,費先生還是可以抱得美人歸的。&rdo;費銘冷笑一聲,斜睨了他一眼,顯然不相信他的話有幾分真心。費銘是個很多疑的人,他當初可以不靠父親白手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