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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雅淳漆黑的眸子裡倒映著她的美麗倩影,說話的語氣彷彿做了一件非常普通的事:&ldo;新開的,沒多久,方便你去吃飯。&rdo;&ldo;……&rdo;這下封絮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抿著唇好半晌無語。她想,財大氣粗這個詞大概就是用來形容他這個行為的。鄧雅淳他這麼幹,估計沒有哪個女人能抗拒的了他。&ldo;我先回去了,有事就打電話。&rdo;鄧雅淳再次告辭,囑咐了她注意休息後便離開了。封絮從樓上的窗戶看著他上了停在公寓樓口的車子,上的是後車座,應該是司機開來的。鄧雅淳這次來,因為堵車的關係,路上就用了半小時,回程也要走半小時,到公司時已經差不多到約定時間了。不過費銘的小媽和同父異母的兄弟已經在等了,他們提前了半小時來。到達辦公室,鄧雅淳先看了一眼查格給對方準備的茶點和茶水,審查滿意後才望向那兩位客人。費銘的小媽叫陳棠月,陳棠月與費銘父親的兒子叫費澤,還沒有成年,畏畏縮縮地站在母親身後,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鄧雅淳。陳棠月摸摸兒子的頭,主動迎接上來。&ldo;鄧總你好。&rdo;陳棠月還非常年輕,今年還不滿四十歲,經歷了喪夫以及被丈夫大兒子排擠出費家的事後,她顯得憔悴和蒼老不少,但仍然打扮得體,禮數周到。&ldo;你好,費太太。&rdo;鄧雅淳和對方握了手,時間停留不過幾秒鐘,很快就收了回來負到身後,挺拔地站在母子倆面前道,&ldo;快坐吧,剛才有事離開了一下,讓你們久等了。&rdo;陳棠月在他的邀請下帶著兒子落座,恭敬地說:&ldo;沒有,是我們來得太早了。&rdo;鄧雅淳坐到他們對面,查格上前給他也倒了杯茶,他抬了抬手,查格立刻附耳下來,他在他耳邊道:&ldo;去拿點點心給小孩子吃。&rdo;查格點頭應下,出去準備,辦公室裡只剩下他和那母子倆。此刻,在陳棠月看來,鄧雅淳是她唯一討回公道的靠山。她過去從未奢望過會有這樣的人物幫助自己,當她聽到聯絡她的人是瑞亨集團的時,她就知道自己有救了,不必再帶著還未成年的孩子到處借宿。鄧雅淳的能力和手段,即便是不懂商業的人都可以很輕易估算出來,何況是跟著費銘父親闖蕩過商場的陳棠月呢?她充滿希冀地望著鄧雅淳,像看著唯一的救命稻糙,情緒激動。相較於她,鄧雅淳的反應顯得過於平淡,就好像沒什麼目的一樣,只是和他們喝茶聊天。他說了很多話,從她兒子的學習聊到她和費銘父親的相遇史,幾乎什麼都聊過了,但就是不提起找費銘報復這件事。她來之前多少從朋友那聽到了一些風聲,知道鄧雅淳和費銘的前妻傳過緋聞,似乎已經在一起了。她以為他們在同一陣線,可現在看來,好像就算她真的能和鄧雅淳合作,她也永遠沒資格稱得上是他的合作伙伴,最多也只是個一顆棋子。只是,就算是棋子,陳棠月也甘之如飴。等查格給孩子端來了點心,鄧雅淳終於有了點反應,他看著孩子慈愛一笑,道:&ldo;去吃東西吧,叔叔和你媽媽談點事。&rdo;小孩怯怯地看了看自己的母親,在得到允許後便跟著查格去了不遠處的小拐角吃東西,這裡相對來說安靜了許多。&ldo;明人不說暗話。&rdo;鄧雅淳終於提到正題了,陳棠月精神一震,聽見他說,&ldo;我找費太太來的目的很簡單,你應該也猜到了。費銘他做得太絕,絲毫不顧念舊情,我對此感覺非常遺憾。私以為我與費太太有著共同的利益,所以或許我們可以合作。&rdo;陳棠月忙道:&ldo;當然,只是不知道鄧總需要我做些什麼。&rdo;鄧雅淳抬起手,修長的食指撫過唇瓣,似不經意地問:&ldo;聽說費太太在費先生在世時經常幫他打理公司,對嗎?&rdo;陳棠月點頭道:&ldo;是的,我和丈夫一起經營費家的公司,費銘因為我的事和父親置氣,並不參與家族企業,我丈夫顧忌他的感受,並沒給我公司股份。&rdo;她有點傷感。鄧雅淳莞爾一笑,親切地說:&ldo;沒關係,股份會有的,費太太放寬心,不管怎麼說,您要比費銘更瞭解那間公司的體系,不是嗎?&rdo;陳棠月看著鄧雅淳英俊年輕的容顏,隱約察覺到了他的目的,不自覺道:&ldo;您……是想從我丈夫分給他繼承的那間公司入手?&rdo;鄧雅淳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過了一會才說:&ldo;說什麼家族企業呢?費太太跟著費先生辛苦那麼多年,最後卻一點股份都沒分到,肯定不是費先生無情,一定是遺囑有問題。&rdo;他循循善誘道,&ldo;只要費太太肯合作,我們一定有機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