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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轟隆隆&rdo;‐‐雨仍然在下,他們回華山時曾停了一會,午飯後就繼續開始了。孫蝶聽著雨聲風聲雷聲,心思千迴百轉,最後還是妥協了,回到榻子邊鋪開被褥,準備湊合一晚,明天和落葵去擠擠。但鋪到一半忽然想起自己身上的毒,連忙又往c黃邊跑,遇見那道白色藥粉勉強停住了身子。&ldo;喂,睡了沒?&rdo;沒人回答。&ldo;喂,姓白的,你睡了沒?&rdo;還是沒人回答。孫蝶忍無可忍:&ldo;白夜你再不說話我可顧不了你這藥粉是防人還是防老鼠的了,反正都是死,我也不介意死得快一點!&rdo;c黃帳動了一下,她看見白夜側坐在裡面,面對著她,眼神比臉孔更冰冷。孫蝶下意識後退了幾步,清了清嗓子,問道:&ldo;距離你上次給我服毒藥到今天,是不是快七天了?&rdo;……很久很久,白夜才回話,語氣難得模稜兩可:&ldo;似乎是。&rdo;似乎?!孫蝶真的快被他搞瘋了。&ldo;今天是第七日。&rdo;白夜想了想,補充道。&ldo;那你還不趕快給我解藥!!&rdo;孫蝶恨不得立刻衝進去。紗簾又是一動,一白色瓷瓶被丟了出來。孫蝶如獲至寶地撿了起來,開啟一看竟然是粉末。&ldo;怎麼服呀?&rdo;孫蝶苦著一張臉。白夜清冷中帶著點慵懶的聲音淡淡傳出:&ldo;熱水,浴敷。&rdo;&ldo;什麼?這麼晚了你讓我上哪找熱水啊?&rdo;這不是存心難為人嗎?&ldo;你也可不敷,並不會致命。&rdo;不會死?&ldo;那這是什麼藥?&rdo;難不成是慢性的,一次不敷也不會如何?&ldo;稍後便知。&rdo;話音才落,孫蝶便覺得渾身奇癢無比,頓時如臨大敵,也不顧外面風大雨大,衝出去便找廚房燒水。白夜躺在c黃上,面無表情地直視前方,玄玉般的眸子一眨不眨,實在無法理解自己在做什麼瘋狂的事情。他這是怎麼了?略頓,他垂下眼簾,薄唇輕啟,吐出三字,竟是低咒:&ldo;惡趣味。&rdo;018雨夜,華山派廚房裡亮著燈火,一個女子的身影在裡面忙活著,這個人就是孫蝶。她手裡拿著水舀子往鐵鍋裡舀水,弄好了之後蓋上鍋蓋便坐在灶臺邊撓癢癢,一邊撓一邊嘮嘮叨叨,內容無非是吐槽白夜,對其令人髮指的下毒行為進行深刻批判。嘮叨夠了,拿起桌子上的酒壺,斟了一杯小酒飲下,潤潤喉。&ldo;嘩啦啦&rdo;‐‐瓢潑大雨下個不停!孫蝶連連嘆息,看來電視劇也不是完全不可信的,現在這副景象還真是應了冊子上一條定律:一個人喝悶酒一定會下暴雨。&ldo;轟隆隆&rdo;‐‐孫蝶渾身一震,隨即想到另一條:一下暴雨就會打併且只打一個雷!放下酒杯,起身關好窗戶,孫蝶這心裡是哇涼哇涼的。你說白夜怎麼能這麼損呢?不知道癢癢粉會讓人撓破面板嗎?她一個姑娘家,本該膚若凝脂吹彈可破的,這下好了,變成皺皮了,誰還敢要她呀?真絕呀他!自個不要她,還不讓她有別人要!正哀怨間,眼前忽然閃過一個火紅的影子,剛巧閃電緊接著到來,驚得孫蝶從灶臺邊一屁股跌到了地上。&ldo;何方妖孽!&rdo;她想起了小時候看的恐怖片裡面的紅毛鬼!&ldo;呵呵呵呵呵呵呵……&rdo;柔媚至極的男音響徹廚房,&ldo;小丫頭,我們又見面了。&rdo;又見面了?難不成她跟這鬼是熟識?那能打個商量別吃她不?孫蝶一路後退到牆根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生怕錯過任何風吹糙動,給別人襲擊她的機會。&ldo;怎麼,你很怕本座嗎?&rdo;那紅影上躥下跳,不時發出譏笑,引得孫蝶眼睛都快看花了。&ldo;你大爺的,能不能別竄了?屬耗子的嗎?一個弱女子都不敢直面,真是縮頭烏龜!&rdo;孫蝶忍無可忍,爆了粗口。說起來這還是她在古代第一次爆粗,她的初次就這樣在一個暴雨傾盆的夜晚送給了這隻&ldo;鬼&rdo;,嗚呼哀哉!&ldo;你竟敢罵本座?&rdo;那紅影聞言,果然停住不動了。這一停下,瞪著孫蝶的一雙紅色雙眸便嚇得她身子抖得越發厲害。唉呀媽呀,還真是鬼啊,還是個豔鬼。孫蝶上下一掃視,這男人真媚呀,舉手投足都說不出的嫵媚誘惑,一身繡著精緻蓮紋的紅色輕紗長衫,配著用絲綢繫住的散亂長髮,雖說一臉痞氣讓人想下手扁他,卻仍無法否認其美色更加令人垂涎。&ldo;一個女孩子,竟然出口成髒,ru罵本座,看來華山派被滅門一點也不冤枉。&rdo;這紅衣男美則美矣,說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