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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藍光,短命村,顧名思義,短命人的村落,何為短命人?那便是死刑犯。死刑犯或是斬首示眾,或是凌遲處死,絞死者亦有,總之,只要是死刑犯,死後皆葬在短命村,而短命村一頭是朝廷死牢,另一頭……那就不得而知了。山,這是一座山,山上有個村子,叫短命村,夜,現在是深夜,沒有人會在這種地方多呆一刻,除了一個步履蹣跚朝山上跑的白影。離近些可以看到那白影胸口上繡著一個工整的囚字,這種時間,這種地點,這種裝扮,不難聯想到這個白影為何會在這裡。一個囚犯深夜不知死活的往短命村深處跑,除了逃命,還能是如何?只不過,這個囚犯或許不知道,可怕的究竟是死牢,還是一望無盡的黑暗盡頭。那白影正是孟婆與白無常暗暗憐惜著的倒黴魂魄--趙勾玉。趙勾玉抬手蹭了蹭額頭,並不乾淨的袖口立刻在她白皙的臉頰上添了一道黑紋,不過,卻也遮掩不住本來清俊秀美的容貌。是個極為俊俏的女子。丈量身形,約莫一米七五左右,若是直起腰身,可能還會更高些許,只不過此時此刻的趙勾玉太過狼狽,湮滅了一身的氣度不凡。趙勾玉悲喜交加的往前衝,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所謂前有狼後有虎,反正總是個死,倒不如搏一搏,說不定那誰也沒有去過的盡頭就是天堂呢?話說,作為一個新鬼,一口孟婆湯還沒有品嚐到就投胎了不說,偏生就投到了一個要被處以極刑的死刑犯身上,你說人家投胎吧,都是投孃胎,從娃娃抓起,為什麼她就那麼倒黴,投到了這麼個掃把星身上?忍不住嘆了口氣,趙勾玉總還是知道些原由的,自從住進了這個身體,趙勾玉沒有一天不在想著如何逃出去,想著如何可以將自己身上頂著的&ldo;帽子&rdo;給摘掉。孩子,姓趙不是你的錯,但是叫勾玉就是你的不對了,天下那麼多字你不用,為毛偏偏來和她搶?搶也就算了,你這都要死翹翹了,還發什麼神經念那些稀奇古怪的經文?你念也就罷了,幹嗎一直喊她的名字?哦,或者說,幹嗎一直喊你自己的名字?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張傾城禍國的臉,為毛非得去吃軟飯呢?--話又說回來,有這個資本,幹嘛不吃呢?為什麼不吃呢?有什麼理由不吃呢?資源就得利用嘛。好吧,這一點趙勾玉可以不計較,那麼,你吃就吃吧,反正咱是男尊世界投胎過來的,對於乃們這種女尊世界的女強性格也是不太感冒,吃軟飯就吃軟飯吧,省的她還需要慢慢適應。不過,你吃就靠著一個吃就行了,你水性楊花個什麼勁兒啊?你花也就罷了,作為一隻殘花,你為何還要去勾引敗柳呢?勾引也就罷了,你作為一個十分合格的腹黑,你難道看不出人家那是利用你嗎?趙勾玉第二次深深的為自己身體的前主人感到惋惜,或許那不是她的錯,錯的是她不該真的對那根敗柳動情啊……再花心的人也有真心喜歡的一個人,千不該萬不該,你趙勾玉不該對皇親國戚的男人動歪心思,任憑你老孃是太師,任憑你老孃臨死之前給你爭取了一個&ldo;世襲太師&rdo;做,那也是不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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