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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廠公見狀淡淡的笑了,她抬手撫摸了一下藍衣男子的頭,看了趙勾玉很久才彷彿如夢初醒般的斜睨向上官無塵。這恐怕是上官無塵第一次被這樣無視吧?趙勾玉不禁對這名&ldo;女太監&rdo;提起了興趣,按理說這個時代的女人做廠公她還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對於上官無塵這種天上都少有的謫仙人物,那何廠公竟然僅僅是瞥了一眼便繼續盯著她看。趙勾玉咳了一聲,掩飾性的欠了欠身,&ldo;見過……何廠公。&rdo;不論如何,叫一個女人做廠公,她還是有些彆扭。何廠公笑意加深,輕抬玉腕推開身前藍衣男子,站起身拍了拍黑衣下襬,慢悠悠道,&ldo;趙太師何出此言?你和咱家同為正一品朝臣,做什麼給咱家行禮?&rdo;趙勾玉眉梢跳了一下,掃了身子僵了一下的藍衣男子,抿唇含笑立在原地,她不語。不慍不火,從容不迫,就像一隻慵懶的獅子,淡然的置身事外,那表情那神色,彷彿在用超脫世俗的心態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就連這個時候也是如此,僅僅是諷刺的一笑,如此而已。這樣的趙勾玉讓何廠公忍不住微微側目,露出從未有過的淡淡訝異,但稍縱即逝,難以察覺。不再言語,何廠公長身一轉,隨意盤起的白髮在黑色發冠的映襯下更加詭異,她身子搖曳的走進一間偏房,然後,方才站在她身後的兩名白衣女子一名跟了上去,另一名朝趙勾玉走了過來。&ldo;?&rdo;趙勾玉用古怪的表情向這位冷眉寒目的白衣姐姐表達自己對於她為何拉著自己就走的疑惑,並且以最快的速度向上官無塵傳送s訊號,她的雙眼此刻彷彿一對兒觸角,晶瑩閃爍,伶俐剔透。上官無塵抿唇淺笑,眉宇間彷彿帶著點淺淡的無奈,他慢慢的,卻異常堅定的搖了搖頭,玄玉般的眼珠轉了一下,似笑非笑,若有所指。趙勾玉立刻目光一凜,虎軀一震,瞭解上官無塵的意思,他那意思就是:先看看情況再說。在心裡嘆了口氣,就這樣,趙勾玉被這位比上官無塵座下四名黑衣人殺氣更加強烈的白衣姐姐塞進了何廠公早已進入的偏房。接著,房門被她重重的、咣噹一聲關上,並且雙臂抱劍而立,站在門外看守。後來,趙勾玉才知道這位渾身上下寫著四個大字&ldo;近身者死&rdo;的白衣姐姐,就是傳說中的東廠頭號殺手--紅袖娘子呂瑰。沒人知道她的劍法師從何處,只是知道她的時候,她已經穩坐第一殺手名號多年了,使得一手絕世劍法,出劍之處劍光如紅花飄落,無處不在,遂得以此稱號。僅僅是一個下屬就這般不簡單了,上官無塵眸色微黯,但復而明亮了起來,似漫不經心的掃視一圈傳說中的太師府邸,他嘴角劃出難解的弧度。而此時此刻的房中,趙勾玉已經完全顛覆了何廠公在自己心目中奸詐的形象,她何止奸詐?奸詐用來形容她簡直太不足夠了,她簡直是變、態、腦、殘、左、腦、抽、筋、右、腦、壞、死!為什麼?看現在的趙勾玉就知道了。&ldo;你是怨我當時沒替你說話嗎?&rdo;何廠公說這話的時候在笑,笑的十分邪惡和真摯(?),她彎腰壓迫的看著身下的趙勾玉,兩人雖未緊貼,這樣的距離比起直接貼在一起卻更加曖昧幾分。如果一男一女以這種姿勢在榻子上躺著,趙勾玉是一點都不會像現在這樣咬牙切齒的,可是,明明眼前這個女太監就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為什麼要對她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說也就算了,君子動口不動手,即便你不是什麼君子,那你也不能上來就又親又抱又摟的吧?好不容易逃出何廠公的桎梏,趙勾玉卻也只能保持這種被壓迫的姿態躺在她身下,為什麼?因為她不會武功,如此而已,沒有為什麼。08管家澈丹許是注意到趙勾玉對於現狀的極度不滿,何廠公無可無不可的微微一笑,起身挺拔的立在地上,雖然她仍舊笑的三分涼薄七分多情,但趙勾玉總算得以放鬆,也就不像原先那般顧忌了。&ldo;你是什麼人?&rdo;剛剛喘息幾下,趙勾玉就被何廠公這個問題給嚇到了,她想要表現出驚訝,卻在下一秒平靜且莫名其妙的瞪向何廠公,&ldo;你吃錯藥了?&rdo;這話說得太過自然,就連久經官場心思極深的何廠公都一時難辨真假,遂只好輕笑一聲帶過,&ldo;方才探你身子非但沒有虛弱反而強勁不少,那大牢何時這般優越了?&rdo;趙勾玉身子又是一僵,這個何廠公真是她的剋星,每一個問題都問到點子上,不過趙勾玉也不是吃素的,上輩子人家是做律師的,這點小彎子還擺不平那就白吃那麼多年公家飯了。於是,只見趙勾玉被何廠公挑開的衣袍系都不繫,大大方方的任其&ldo;掛&rdo;在自己身上,披散至腰間的黑亮頭髮也不去理會,清麗的面容波瀾不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