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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他們是偶遇。&ldo;你還真是我的天使。&rdo;林琅喃喃道,&ldo;剛才要不是你,我就下地獄了。&rdo;謝瑾年冷哼一聲:&ldo;哦,我還以為你會上天堂。&rdo;林琅嗤嗤一笑:&ldo;我這樣的,滿腦子都是害人的心思,也不指望上天堂了。&rdo;謝瑾年停下車等紅燈,斜睨著她問:&ldo;你要害誰?&rdo;林琅望向車窗外,漫不經心道:&ldo;曾經或者即將要加害過我的人。&rdo;他重新發動車子,面無表情道:&ldo;是麼,那你不用下地獄了。&rdo;&ldo;為什麼?&rdo;她望向他,疑惑地問。&ldo;因為他們該死。&rdo;謝瑾年和林琅的確是巧遇。他路過這裡,這樣去談一筆生意,恰好就在公安局門口瞧見了一個熟悉的人,不自覺放慢了車速,停在了路邊,本想等著看對方離開之後再走,可對方竟然站在車流量很多的街上紋絲不動,車來了似乎都沒察覺。雖然她不承認,但她可能真的有一個瞬間是想死的。她不願意說,他也就不問,直接開車去了客戶那裡。林琅發現,他一路把車開到了老城一條古巷附近,停車之後就在外面等著她,她愣了一下,立馬下車,他瞥了她一眼,抬腳離開,她馬上追上去。&ldo;你這是要帶我一起去?&rdo;林琅有點不確定地問。謝瑾年其實很神秘的,他會定期出門,不吃穿用度都不錯,能拿得出那麼好的古玉送給她,可莊奶奶卻覺得他很窮,怕他餓死,把房子租出去,說明他自己的那些事從來沒告訴過對方。他到底在做些什麼?如意戲樓那麼有名的戲樓,他想登臺就可以登臺,即便那天晚上除了認識的人以外一個觀眾都沒有,這又是為什麼?為什麼如意戲樓的管理員來找他,他甚至可以閉門不見?他面上看著,不就是一個過了氣的戲子麼?很難形容謝瑾年目前的狀態。他總是神神秘秘的,這會兒尤其。他也不解釋,就跟她剛才那副拒人千里的模樣似的,倒讓她有點無言。說到底,他們倆對彼此都不夠坦誠,在她怨念對方不表明心思的時候,自己又何嘗不是隱藏著很多不為人知的事不肯與他分享。她怪不了他,他也別想怪她。這麼想著,謝瑾年停在了一個看上去有些老舊的門市外面,這間門市沒有匾額,窗子看上去也有些殘破,大門上懸掛著皮簾子,應該是為了防止蚊蟲進去的,林琅看謝瑾年撩開簾子走了進去,她便也跟著進去了。一進去,發現這間門市裡面面積也不算大,還有點擠得慌,擺了幾個立櫃,還有一個低一點的矮櫃子,挺長的,下面是玻璃的,裡面擺著一些樣式很老舊的東西,瞧著應該是些名不見經傳的古玩,林琅將目光主要放在了立櫃上,因為那些立櫃上擺著的花瓶雖然都不新,卻一個個都價值連城。她不是不識貨的人,奢侈品和古董見過不少,這點眼力還是有的。林琅將目光挪到謝瑾年身上,他順著椅子坐下,旁邊是個年近六旬的老人,手裡拿著菸斗,正在給他倒茶。&ldo;謝老闆今天遲到了,倒是這麼多年來頭一回。&rdo;那人倒完了茶便抬眼睨著林琅,笑呵呵地說,&ldo;小姐請坐吧,謝老闆帶著個姑娘來,也是多年來頭一回。&rdo;林琅有點不自在,正想說我站著就好,就瞧見謝瑾年指了指他對面的椅子,漫不經心地說了句:&ldo;坐。&rdo;林琅下意識就坐到了那,坐下之後才開始回想自己是不是表現得太聽話了,又轉臉看看那位老人,對方果然笑得一臉揶揄。林琅皺皺眉,笑了笑沒說話,那老人還算和善的樣子,開口介紹了自己:&ldo;小姑娘瞧著年歲不大,謝老闆倒是很照顧你。還不知道老頭子是誰吧?叫我何伯就行。&rdo;林琅看看謝瑾年,對方點過頭她才叫了聲:&ldo;何伯。&rdo;何伯笑笑:&ldo;嗯,乖。&rdo;他從口袋隨便掏出一個扳指遞過去,&ldo;也沒準備什麼見面禮,這點小玩意兒,拿著玩吧。&rdo;林琅不知道該不該接,於是又去看謝瑾年,她覺得自己就好像被家長著去別人家作客的小孩,做什麼都得先得到家長的批准。謝瑾年看了那扳指一眼,淡淡道:&ldo;何伯給的,就拿著吧。&rdo;林琅著才接過來,摸著扳指的質地,看著那成色,翡翠,老坑玻璃種,真是太奢侈了,隨便一給就是這樣的極品,這位何伯怕是不簡單,林琅拿著那扳指,總覺得手上燒得慌。&ldo;前陣子小鄭撿了個大漏兒,是塊戰國時候的古玉,聽說你給買了?&rdo;何伯笑著問道。林琅一聽,後背頓時挺得筆直,很想去摸一摸掛在脖子裡面的玉墜子,那是謝瑾年給的,該不會和何伯說的是同一個吧?如果是同一個,那得值多少錢啊?上百萬該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