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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的辦公桌擋住落地窗那邊的視線,安思淼跨坐在桑鶴軒雙腿上,窄窄的a字裙因此滑到了大腿上方,絲襪底下白皙嬌嫩的肌膚摩挲著男人被西褲包裹的長腿,辦公室裡嚴肅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低低的嬌吟不受控制地響起,轉眼間她身上的西裝外套也被解開了。黑色的外套順著女孩線條優美的肩膀落下,寬鬆的白襯衣釦子一顆顆被解開,春-光乍洩的女孩微睜著眼看著自己面前的男人,雙手不自覺地去脫他的衣服,去解除阻擋兩人更進一步的障礙。男人的領帶被他自己粗魯地扯下扔到一邊兒的桌上,她很快解開他的襯衣,順著他的頸項吻上他白皙精瘦的胸膛,那光滑得沒有一絲瑕疵的觸感,就好像上好的絲綢。桑鶴軒將她的頭託上來阻止她繼續親吻他的胸膛,面上浮出淡淡的緋色,她即便被阻止了親吻行為卻依舊不放棄脫他衣服這件偉大工程,她努力將他的皮帶解開,然後就笑出了聲。&ldo;……對不起。&rdo;安思淼忍著笑道,&ldo;我不是故意笑場的,不過……老公,你……是在害羞?&rdo;她那麼自然地叫出&ldo;老公&rdo;這個稱呼,讓桑鶴軒臉上本就存在的緋色愈發深刻了,他不自在別開視線,放開她後退一步低頭系皮帶,將襯衣邊緣撫得平平整整不見一絲褶皺。安思淼將他的反應盡收眼底,心裡也清楚在這個地方不能真的做什麼,於是便將自己的衣服穿好,順著他的意思幫他整理凌亂的衣衫,她拿過他扔到桌上的領帶,繞到他脖子上認真地幫他打好,最後在整理一下邊角,一切做完之後才再次望進他漆黑的眼睛。&ldo;就沒什麼要說的?&rdo;她低聲問道。桑鶴軒凝視著她沒有言語,但他將她抱進了懷裡,輕輕吻了吻她的發頂。險些擦槍走火的兩個人在結束了溫存後開始做正事,安思淼仔細檢視了宏微的賬目,雖然只看了其中一部分,但也能看出這些賬目做得很清晰,條理分明,比她在會計事務所接觸到的還要精細準確,沒想到桑鶴軒在這方面也如此擅長,他還有什麼是不會的嗎?安思淼看賬目看得眼睛累了,便抬眼望向了桑鶴軒,他正低頭飛快地寫著什麼,鋼筆劃過紙面,在安靜得落針可聞的辦公室裡留下悅耳的聲音。她託著腮盯著他犯花痴,沒一會兒他的手機就響了,他放下筆拿起手機,看了號碼後立刻望向安思淼,兩人視線交接,桑鶴軒立刻收回視線接了電話。他垂下頭,用空閒的手摸著耳垂道:&ldo;我而家唔方便聽電話,一陣覆你,拜拜(我現在不方便聽電話,稍後回給你,再見)。&rdo;安思淼雖不懂香港話,但靠猜的也能猜出個七八分,她等他掛了電話就說:&ldo;我在這裡不方便的話,我可以迴避的。&rdo;桑鶴軒沒有看她,只是道:&ldo;總公司那邊的電話,沒什麼大事,沒關係。&rdo;他說完便繼續寫東西,模樣看上去非常認真,鏡片後的眼睛專注地盯著紙面。安思淼盯著他看了一會,合上賬目轉身離開了辦公室。他雖然沒要求,但她還是給他騰了地方,方便他回電話。桑鶴軒望著關上的房門,捏著鋼筆的手緊了緊,雍容的五官帶上了幾分冷意,沒有辜負她的離開,回覆了剛才那個電話。&ldo;什麼事。&rdo;桑鶴軒的聲音聽不出起伏,修長的手指靈活地轉動著鋼筆。電話那頭響起的聲音並不是電話號碼持有者的聲音,這應該是廖樂山的號碼,可說話的卻是他的弟弟廖思遠,一個三年前就該消失在桑鶴軒生命中的人。&ldo;桑先生,聽說你找了我很久,所以我一回來就特地給你打電話,沒打攪到你的好事吧?&rdo;廖思遠語氣輕鬆地說,&ldo;當年的事你一定很怨恨我吧,給你留下那麼大的爛攤子,處理的怎麼樣了?&rdo;桑鶴軒聽到廖思遠聲音的第一時間就皺起了眉,他從椅子上站起來,須臾後又坐下,平復心情後淡漠道:&ldo;廖樂山呢?&rdo;廖思遠不在意道:&ldo;我哥?他現在被我綁在椅子上,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他的,他可是你的左右手,殺了他那你的爛攤子不就更難處理了。&rdo;桑鶴軒手裡的鋼筆尖將手邊的一疊紙全都戳破,但他的語氣依舊平靜得沒有一絲異色:&ldo;廖思遠,不管你和我之間有什麼仇怨,樂山都是你哥哥,你最好別動他。&rdo;廖思遠冷笑一聲:&ldo;他有當我是他弟弟?當年我出事,他居然幫著你,桑鶴軒,你搞得我們廖家家破人亡,還能讓他心甘情願地替你賣命,你到底給了他多少錢?&rdo;桑鶴軒平淡地說:&ldo;他只是拿到他應得的,一分錢也沒多要過。&rdo;&ldo;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