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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住，無言以對。&ldo;沒話說了？不是告訴你想好怎麼和我說嗎？這麼多天你就想到這麼幾句？&rdo;汪永年諷刺道。桑鶴軒垂眼，低聲說：&ldo;這件事是我沒考慮周全，我對不住安安，我無話可說。&rdo;汪永年睨著他道：&ldo;你剛才說淼淼不希望和你離婚，那是因為她不知道你那點事，你覺得如果她知道了你只是利用她，還要拖我和她下水，她還會和你在一起嗎？&rdo;桑鶴軒深吸一口氣，抬手推了推眼鏡，捂住額頭。汪永年收回視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他喝茶這個動作讓桑鶴軒略微驚訝，漆黑的眸子凝視著對方，眼睛裡帶著探知。&ldo;你知道我出來之前淼淼和我說什麼嗎？&rdo;喝完茶，汪永年向他問道。桑鶴軒搖了搖頭：&ldo;猜不到。&rdo;汪永年拍了拍衛鴻曦的肩膀：&ldo;你當時在，你來說。&rdo;衛鴻曦放下茶杯，勾著唇角道：&ldo;桑老闆，咱們都是熟人，我也不兜圈子了，直跟你說。淼淼是我看著長大的，出來時她拉著我和老首長的袖子說，讓我們別為難你，有什麼事多讓著你。哈哈，我們兩把老骨頭對她那麼好，到頭來卻要讓著你這個年輕人，你說這丫頭該不該打？&rdo;桑鶴軒抿唇低頭，沉默著沒有吭聲。汪永年一直在觀察他，見他這副樣子，不知何意地輕哼了一聲。衛鴻曦聽見這聲哼，轉了話題道：&ldo;你在香港的事我們也都知道了，以前老首長在的時候你那點事也不是不清楚，只不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現在的戴部長是個倔脾氣，新官上任三把火，你不肯順他的意，以後的路肯定不好走。&rdo;桑鶴軒聞言終於開了口，語氣平淡道：&ldo;若我順了他的意，也就等於把這麼多年的家業全都交給了他，戴部長胃口太大，桑某人微言輕，供不起。&rdo;&ldo;你那些家業也不是正途得來的，給了他又能怎麼樣，你們兩個傢伙我都瞧不上，你以為你的胃口很小嗎？如果不是當時快要退休了，你的事我早就查了。&rdo;汪永年指了指桑鶴軒，面色不悅。桑鶴軒想說什麼，可思及自己的目的乾脆又閉了嘴。汪永年正要說什麼，衛鴻曦的手機忽然響了，他拿起來看了看，低聲道：&ldo;是淼淼。&rdo;桑鶴軒眉頭一揚立刻看過去，汪永年瞪他一眼，直接把電話拒接，冷著聲說：&ldo;要我幫你也可以，但你得把事情跟淼淼說清楚，你這是在犯法，就算這次脫了險，保不齊以後又會東窗事發，我年紀大了，保不了你一輩子，她是你的妻子，必然會被你牽連，如果這樣她還同意，那我就幫你。&rdo;他說完，由衛鴻曦攙扶著站起來，乾乾脆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