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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婚禮進行得非常順利,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瑕疵,甚至報紙和新聞裡還有報道刊登。作為永江市經濟發展的主流人物,桑鶴軒的一切都深受關注。他和安思淼的婚禮,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ldo;世紀婚禮&rdo;,還有1年就2000年了,他和她將一起跨過一個世紀。婚禮結束的當天晚上,安思淼躺在c黃上休息胡思亂想。看著滿屋子的喜字和蓋在身上的紅被子,她總覺得自己在做一場非常奢華的夢,她身邊的一切都那麼不真實,包括她的男人。她不自覺地將手放在肚子上,輕輕撫著孕育著嬰兒的地方,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浴室門口,就看見桑鶴軒裹著浴巾赤著上身從浴室走出來。他唇角微勾地瞥了她一眼,也不介意上身還在落水珠,徑自走到桌子邊端起水杯將晾著的溫水一飲而盡,喝水時喉結的滑動性感無比。安思淼伸出一根手指擋在鼻子前,防止自己流鼻血,別開頭看向一邊,腦子裡想得都是些不太好的東西。啊啊啊啊,她這是怎麼了,以前沒覺得很有需要,現在怎麼隨時隨地都想撲倒他。一雙修長的腿緩緩出現在她的視線,安思淼順著那雙腿朝上望去,桑鶴軒已經解開了浴巾,上身穿著件黑襯衫,襯衫釦子也沒系,就那麼肆意地搭著,渾身上下只著這一件衣服,這幕景看得她口乾舌燥腦子放空,別提多糾結了。安思淼迅速別開頭避免出醜,可對方就是不打算放過她,他又繞到了c黃的另一邊,直接掀開被子上了c黃,攬住她的肩膀不准她再逃,有力的長腿扣住她的雙腿,避開她的腹部輕吻著她。&ldo;為什麼不看我。&rdo;桑鶴軒輕撫著她的臉頰,嗓音極盡柔和地說。安思淼不由自主地抬眼與他對視,啟唇咬住他近在咫尺的唇瓣,鬆開後道:&ldo;不敢看,怕想太多。&rdo;桑鶴軒失笑地搖搖頭,親暱地貼著她的額頭道:&ldo;你可以肆無忌憚。&rdo;安思淼苦了臉:&ldo;可是我現在……&rdo;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肚子的位置。桑鶴軒道:&ldo;沒事。&rdo;他將被子掀開,伏到她身上,輕輕分開她的腿,感覺到她不自覺夾緊了他的腰,順手把她的絲綢睡衣拉到腰間,把內-褲撥到一邊,手指輕輕揉搓著她私-處的凸起,力道柔和卻速度迅速,給她不間斷的強烈快感。&ldo;四個月了,醫生說可以,只要小心點。&rdo;桑鶴軒隱忍地舒了口氣,一邊吻著她一邊將手指換成身下蓄勢待發的堅硬,緩緩推入她的體內,&ldo;我不會進去太深。&rdo;他保證道。安思淼別開頭低吟一聲,難耐地點點頭道:&ldo;你……嗯……你小心點。&rdo;&ldo;放心。&rdo;桑鶴軒輕輕地進入又退出,表情非常認真,&ldo;那也是我的孩子,我會很小心。&rdo;安思淼安心了,順從本心享受著他的服侍,心裡的渴望一點點得到紓解,連心情都好了很多。他們這廂郎有情妾有意,老想著給桑鶴軒添堵的三人組卻有點不慡了。因為上次廖思遠的事,新義安一直想彌補桑鶴軒,所以派人一路從香港追著沈嘉致來到大陸,到處給他使絆子,搞得沈嘉致焦頭爛額,想使壞卻自身難保。作為東道主,鄭康平和桑鶴軒的糾葛更深,新義安和他沒過節,不會跟他過不去,但他的日子也不比沈嘉致好多少。永江市公安局不知怎麼盯上了他,最近幾個場子都被端了,幾批貨都走不掉,放在手裡棘手的不行。以往這些貨拿到了都可以很快出手,不存在被查到的危險,但現在公安嚴-打,他又是重點物件,根本沒人敢跟他買貨,他手裡的東西隨時可能被查到,到那時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那些貨的克數足以令他身敗名裂甚至賠上性命。這也是他沒有去桑鶴軒婚禮搗亂的原因,他現在是泥菩薩過江,哪還有心思去給別人添堵?鄭康平能混到現在自然不會是個傻子,他知道這些事情肯定跟桑鶴軒有關,也不否認是他主動惹上桑鶴軒,宏微那兩個部門經理的死就是他配合沈嘉致做的,但他沒想到桑鶴軒會動手這麼快,還這麼要命。這麼多年不見,他們一個在大陸一個在香港,兩人的發展底細對方都只知道個大概,鄭康平一直覺得桑鶴軒不可能那麼大膽子那麼大魄力,今次算是完全顛覆了過去的認知。不要說這裡是大陸,是他的地盤,這裡就算是京城,他想桑鶴軒也不會忌憚半分。他是觸到了對方的逆鱗了,鄭康平從桑鶴軒的行動裡讀到了這樣的資訊。婚禮順利結束後的留言很少,是不是抽了,訂閱不了?千萬要是這樣啊,不然我這心裡頭可太不得勁了,你們怎麼能不愛我了呢tt☆、明勝商務會館八樓的大堂有一片被金魚池圍起來的高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