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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麼會把全身都裹得嚴嚴實實的?時間慢慢的流走,越溪坐在椅子上忍不住打起瞌睡來,韓旭看她睏倦,低聲道:“師父,你要不要靠我肩膀上睡一會兒?”“不要。”越溪拒絕,“等下睡醒了,脖子都要斷了。”“那躺腿上?““你腿上全是肌肉,一點都不軟。”別看韓旭瞧著瘦高瘦高的,可是那並不代表他是個弱雞,他身上全是緊實的肌肉,不誇張卻很結實。兩人在那嘀嘀咕咕的說著話,其他人聽了一耳朵,心裡忍不住嗤笑。這果然是兩個孩子了!時針噠噠噠的走過,屋裡的人不知不覺的都打起瞌睡來了,房間裡一片安靜。不知道過去多久了,一箇中年男人突然驚醒過來,他睏倦的打了個呵欠,抬頭看了一眼時鐘,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男人靠著牆睡得脖子酸,他忍不住站起身來動了動手腳,只是等他一轉身,目光落到窗外,整個身子突然就僵硬了。不過一人一隻手那麼高的娃娃飄在空中,它似是注意到了男人的目光,突然張開嘴對他笑了笑。“啊!”男人忍不住叫了一聲,頓時將屋裡其他人都給驚醒了。“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男人出了一身冷汗,聞言指著窗外道:“有娃娃,有娃娃!”可是等他再看向窗外,窗外卻是一片平靜,什麼娃娃,根本就沒看見。“沒有陰氣,也沒有怨氣……不像是有鬼的樣子。”周圍的氣息,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男人為自己辯解道:“有的,真的有娃娃,那個娃娃這麼大一點,面板雪白,嘴唇紅紅的……她好像在唸一首詩。”“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咋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再捻一個你,再塑一個我。”空氣中飄來女人溫柔甜膩的嗓音,念著《我儂詞》的語氣,就好像是在對著情人說話一樣,說不出的甜蜜。聽到這個聲音,屋裡的人的表情瞬間就變了。“是鬼?可是為什麼我一點氣息都沒感覺到?”屋裡的人也有不少人是有真本事的,可是這時候也忍不住嚇出了一身冷汗。再強大的厲鬼,只要是鬼,就會有陰氣,除非在她身上有什麼可以改變她氣息的東西。想到這,有幾個人的目光頓時就變了,微微閃爍起來。詩已經唸到最後一句了。“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說到最後一個“槨”字,那語氣無比的陰冷,讓人忍不住覺得頭皮發麻。聽到這首詩,四少爺雙眼瞳孔猛的一縮,眼裡出現了幾分恐懼,他開口道:“阿青,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我還不想死,你救不要再纏著我了,快點去投胎轉世吧。”外邊狂風大作,似乎有女人低低的嗚咽聲,聽上去悲哀又悽慘。一個男人拿出一個八卦盤來,眉眼帶著戾氣,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敢在我面前作亂。”這人名叫張儀,身材雄偉,站在那裡就像是一座巍巍鐵塔一樣,身上的陽氣十分充足。張儀拿出自己的看家法器,一個陰陽魚八卦盤,一取出來他那八卦盤中間中的指標瘋狂旋轉,然後指向一個方向,才慢慢地停下來。順著指標方向找去,最後眾人在床頭櫃後邊找到了一個娃娃,那娃娃原本應該是十分漂亮端莊的,古代裝扮,穿著一身紅嫁衣,娃娃身上的衣服首飾都無比的精緻,十分的華美。但是說是原本,是因為這個娃娃現在看上去卻不怎麼美好了。娃娃全是充滿著裂痕,像是被人用利器直接給打爛了,但是又勉強被人黏了起來,因此整個娃娃看上去十分破爛。四少爺看見這個娃娃,面上恐懼之色更深了。這個娃娃,這個娃娃……突然,那隻娃娃的眼睛動了動,猛的朝著四少爺看過來,然後從眼眶之中,流下了兩行血淚,明明是個娃娃,可是它的眼睛卻像是人一樣,帶著幽怨與憎恨。它深深的憎恨著這位四少爺!四少爺面色潮紅,憤怒道:“快把它丟掉,丟掉!”張儀嗯了一聲,以手為筆,在這娃娃身上畫了幾筆,只見他指尖金光劃過,等劃下最後一筆,手中的娃娃立刻四分五裂,從他手上簌簌的往下落。娃娃頭落在地上,立刻碎成了好幾半,可是那雙充滿著仇恨的眼睛卻還是一直盯著四少爺。除了這個娃娃,周圍再也沒有發現什麼東西。張儀仔細檢查了整個屋子,確定屋裡沒有其他不詳的東西,這才把自己吃飯的夥計收了起來。而這一晚上,也只出現了這麼一個小小的風波,一直到天亮了,也沒有出現其他情況。有人問面色青白的四少爺:“四少爺,不知道您的妻子,是哪裡人?祖上又有些什麼人?身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四少爺抬起頭來,面色看上去比起昨日更加不好了,他似是有些不明白問話人的意思,道:“你問這些做什麼?”不過他還是回答了問題,道:“我妻子她只是一個普通人,家裡在一個南方的一個農村,她祖上,倒是都是做娃娃的。對了,有一次她跟我說,他們祖上捏出的娃娃,就像是真人一樣,能動能說話,那也是他們沈家